第381章 他不會只有這點把戲
不少人都沒見過季明浩,但見他長相英俊,氣質出眾,又和祁老爺子談的來,想也知道身份不俗。
眾人心思活絡,想試探口風,還沒上前,卻見一抹身影朝季明浩方向撲了過去。
“呀!”
女人的驚呼聲響起。
許晚從季明浩入場,就看到他了。
看見侍者朝他走近,趕緊衝上前,藉著侍者遮擋,隨後看準了時機,腳下故意跌倒,朝季明浩撲過去。
照理說,季明浩理應要接他。
誰知一股熟悉的氣味傳到鼻尖,季明浩身體微僵,一動不動的,竟是眼睜睜看着許晚,直接撲倒在自己腳邊。
許晚:“……”
“噗嗤!”
不知誰沒憋住,笑出了聲。
許晚愣愣地趴在地上,窘迫的漲紅了臉。
“許晚小姐這是什麼呢?還不趕緊起來?”
換完禮服的許如歌和祁北沉走來,笑的張揚。
剛在樓梯上就看見她了,沒想到她來宴會的目標,是季明浩。
她眼底閃過戾色,面上不動聲色。
,沒嚇着你吧?”
聽到這稱呼,季明浩不滿蹙眉,回過了神。
人終究是倒在他腳邊,他按捺住異樣,俯身將人扶了起來。
“謝。”許晚柔聲道。
季明浩沒多看她,鬆開人拉開一段距離,和祁老爺子繼續說話。
許晚見自己被晾到一旁無人搭理,臉如菜色。
許如歌眼眸微眯,問道:“我沒記錯你應該在休息室吧,怎麼出來的?”
提到這個許晚就氣。
全場上下,就她一個人被強行關休息間,中途祁野聯繫她做事,她都被盯着。
要不是祁野的人放她出去,她就要錯過和季明浩見面的機會了。
她眼眸一轉,笑眯眯回道:“休息夠了,就出來了。”
許如歌煥然大悟狀:“哦,這樣,那你男朋友怎麼還不來找你?”
許晚嘴角微抽,抓緊了手包。
半小時前祁野就說要過來,但現在還沒來。
她心裏隱隱不安,多看了許如歌幾眼。
“我也不知道,你不是祁野嫂子嗎?要不幫我問問?”
許如歌攤手:“你還是他女朋友呢。”
許晚噎住,一時無言以對。
祁北沉站在一旁,輕飄飄開口:“他今晚不會來參加宴會了。”
許晚這回更不安了。
祁北沉這話什麼意思?
難道祁野做的事,都被他查出來了?
“是,是嗎?可他不也是主角……”
“哎,祁野只是公司副總,今晚的主角只能有一位,那肯定只能是……祁爺爺。”
許如歌說話大喘氣,看着許晚吃癟的模樣心情大好。
“倒是你,祁野竟然來不了了,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免得引發眾怒,被人趕出去。”
許晚臉色一白,也不知哪裏來的勇氣,懟了回去。
“我好歹是客人,你不能趕我。”
剛才就算了,她就不信許如歌當著祁北沉的面,都敢把她轟走!
如果這樣,也太沒禮貌了!
許如歌的確沒準備自己動手,只是淡淡瞥了眼祁北沉。
祁北沉壓低聲音,問道:“不想知道她究竟想做什麼嗎?”
許如歌:“想。”
“那先留會?”
許如歌想了想,微微頷首:“好。”
她看向許晚:“你自便。”
許晚只當她是害怕了,得意的笑了起來。
她就知道,許如歌還是要面子的。
能被留下,許晚求之不得,當即把目光重新放到季明浩身上。
越看,越覺得這男人魅力四射,雖說比她大了許多,但就這身形和氣質,根本不輸給祁北沉。
她心裏越發痒痒,邁着小碎步朝季明浩走去。
許如歌見狀,手肘撞了下祁北沉。
“她看季明浩的眼神,像是要吃人,怪嚇人的。”
祁北沉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那就別看,陪我接待客人。”
“祁野呢?”
“關起來了。”
“他沒鬧事?”
祁北沉面色一沉:“他敢嗎?”
以前是暗地裏耍手段,現在有了祁穆語撐腰,直接明面上耍手段。
真當他不參與周年慶佈置,什麼都不知道嗎?
“你跟緊我,一會可能會有意外發生。”
許如歌興奮地抓住他的手臂:“什麼事?”
“他不會只有那麼兩手把戲。”
祁野一招沒使成,肯定留有下手。
展館裏安保幾乎被鷹隼的人佔領,他動不了手。
那就只能是宴客廳了。
今晚來了將近上百人,每一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要是出點事,祁氏名譽還是得受損。
現下要做的,就是在敵人耍手段前,先把人揪出來。
祁北沉簡單跟許如歌解釋了下原委,她聽完指着不遠處的陳曼和肖默道。
“找人靠他們呀,陳曼當年可是訓練營里出了名的火眼金睛。”
“好。”
兩人找到陳曼和肖默,說了下情況,很快陳曼就開始像個交際花般,遊走在賓客之間。
這邊事叮囑完,許如歌和祁北沉繼續和賓客的打招呼。
許如歌這才發現,來了那麼多人,祁北沉竟然全部都能叫得出稱呼,無一例外。
甚至連帶一些孩子的名字,都記得上。
她看了幾個就忘記模樣了,不僅驚嘆道:“你怎麼做到記住這麼多人的?”
祁北沉半開玩笑:“加入鷹隼后,這些人都在調查名單上。”
至於是什麼名單,許如歌意會到了。
她警惕的瞪着祁北沉,輕聲問道:“我不會也在名單上了吧?”
祁北沉薄唇微勾:“你是調查人員家屬,不在名單。”
他們要查的,就是幫助華國查詢這些人手下金錢流通是否正常,一旦發現不對的苗頭,就得上報。
這種事繁瑣,要調查起來也不容易,洗黑錢的方式層出不窮,根本數不盡。
好在他頭腦轉得快,本就生在商業之家,很快上手,這才逐漸被認可,掌控了鷹隼組織,全面放權。
其中艱辛,只有自己親自體驗才能知曉。
不過這些他並不打算跟許如歌細說,她在訓練營也不容易。
“對了,我剛教訓祁野的時候,碰到了許石林和許晚的母親。”
許如歌愣了下,不虞皺眉:“他們來做什麼?”
許晚一個人就算了,他們來又是怎麼回事?
“興許是想混入場。”
許如歌聞言,冷笑出聲,眼神一寸寸沉了下去。
“我放着他們沒動手,他們倒是按奈不住,想另尋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