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識勸的人
我不聲不響的跟他們玩着,到我做莊的時候我也沒有出千,就連洗牌我也沒再用手法了,只要記住了牌序,任他們怎麼切牌在心裏一算,也就知道他們手裏的牌了。
玩了一下午有輸有贏,贏錢的臉上都帶着笑,嘴裏屁話也多,對面的猴子和香腸嘴就是。
我手裏攥着2000多,加上兜里的錢差不多有4000,我拿出電話看了一下時間快6點了,估計玩不了多久了。
我看了眼手裏牌仰頭問老苟「苟哥咱這車往回開嗎?」
「咋地,要回去了啊?」老苟轉過頭看着我說。
「餓了!」
老苟又問其他幾個人,除了我沒有人要下車回去!
輸紅臉的胖子嘴裏嘟囔着「才t幾點就餓....」
我沒吱聲,像胖子這樣輸了錢看什麼都不順眼的我見多了,懶得搭理他。
對面的猴子對我笑着說:「你們這個年紀就是容易餓!」
我嘿嘿一笑饒了饒頭,從手裏抽出40塊錢扔在桌子上說:「悶了,這把結束你們先玩,我回去吃飯!」
「小子你直接就悶40啊!」
「嗯,我也沒輸,悶一把。」我晃了一下攥在手裏的錢說。
坐莊的是猴子,到我這才過兩個人,他倆都是看完牌后扔的10塊,輪到我扔進去40,按他們的說法就是起高調了!我下家看牌想跟注就的翻倍。
這把我是10、j、q的順子,我在心裏算過牌這把我最大,他們幾個除了啞巴是對子都是散牌。
我右邊姓徐的胖子已經輸紅了眼,這一下午就他輸的最多,見我悶了他也跟着悶,啞巴看了牌后棄了,這個啞巴玩牌很穩一下午就他贏的最多。
輪到香腸嘴「我也悶。」說完丟出50塊錢。
猴子笑着把手裏牌扔進牌堆里說:「大嘴你跟老徐悶到底,有他在你絕對輸不了!」
「你快jb閉上你那臭嘴吧!」
姓徐的胖子和猴子這一下午可沒少罵來罵去。
一圈過後我、香腸嘴、老徐我們三個在悶牌,桌子上已經有幾百塊了。
我掐着手裏的錢輪到我了,我就直接往裏扔錢,我們還沒結束車就已經到地方了。
「別瞎jb了扔了,看看吧!」
猴子這話也不知道對誰說的,我很聽勸拿起牌看了下,又往裏扔了200塊。
老徐來勁了還是不看牌直接扔進去100塊,猴子用胳膊碰了一下香腸嘴,香腸嘴看了眼桌上的錢有些猶豫,賭桌子上都小一千了,他也扔進去兩三百了有點不舍放手。
猴子又說了句:「看看吧!人家小孩要下車了!」
香腸嘴說了一句髒話,看了眼牌又罵了句,把牌扔進了牌堆里。
我又扔進去了200說:「哥你還悶不?」
「我就不信邪了呢!」老徐又扔進去了100塊。
我倆這樣又抻了兩把,我笑着說:「哥,你別下了,我沒炸你!」
老徐聽了我這話沒領情,反倒嘴裏罵罵咧咧的。我有些來氣了.....
「哥,這樣行嗎?」我把手裏剩下的400塊錢都扔了進去,看着滿頭冒汗的胖子說道。
我扔出400塊錢的意思是不封頂了,他是亮牌還是跟,自己看着辦。
胖子老徐像是在賭氣直接扔出來200塊錢,歪着大腦袋一臉不忿的看着我。
我心想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從兜里掏出錢扔進去了500,老徐也扔進去了500。
我搖了搖頭心想算了不和傻子玩了,再玩下去我手裏也沒錢了,直接數了1000說:「看你!」
沒有任何懸念老徐輸了!
老徐這樣玩牌的二少見,我把桌上錢收起來遞給老苟200塊錢下了車。
「哎,小孩晚上還玩嗎?」老苟喊住了我問道。
「苟哥,晚上有局你叫我。」
「好勒!」
我目送開走的車,轉頭對上走出來的撒哥和大力,撒哥把我手裏的錢一把搶了過去說:「一下午就這點?」
我和大力都沒搭理撒哥抬腳往裏走,路過吧枱時老闆娘對我笑着說:「咋樣啊?」
「點子還行,贏了點。」我說完轉頭給撒哥遞了一個眼神過去。
撒哥趴在吧枱上數着手裏的錢,抽出兩張遞給老闆娘說:「劉姐給你,我再給你交幾天的房費!」
「這怎麼好意思!」老闆娘嘴上不好意思,手可沒客氣。
「劉姐給我們點兩個菜,這都到吃飯點了。」
回到房間我把兜里錢扔在床上,轉身進了衛生間脫了衣服沖了個涼。
我從衛生間出來看見倆貨還在數錢.....
「你倆丟人不,這點錢還要數幾遍?」
我躺在床上點了一根煙,側身看着兩個二貨。..
「項北,那些人肥不肥?」撒哥放下手裏的錢,壓低聲音問道。
「這裏哪能有肥的,他們幾個最多的也就帶1萬多塊。」
「那也不少了,裏面有沒有鬼?」大力也湊上來問句。
鬼?到是真的有!在牌上下焊的人不是一個而是兩個,而且人家還是組團來的。六個人玩牌分了四伙,猴子、啞巴、香腸嘴他們是一夥的。
我能贏錢是因我記住了牌序,輸多贏少是我的慣例,他們三個即使是一夥的對我影響也不大,可憐兩個胖子下午都沒少輸。估計我贏錢走了,他們肯定也不好受。
在這之後我成了苟哥車上的固定嘉賓,有時也會故意放水,一場輸個幾百或是一兩千塊,十來天下來手裏也有了。
和老苟互留電話后,老苟每次都會提前打電話給我,讓我提前到門口等他或者問我在哪去接我。
白天的時候老苟打電話告訴我,車裏人太多晚上在找我。
撒哥看我今個白天不用去了,拉着我和大力出了房間吵吵着要去吃串,我和大力心裏明鏡似的,他不是想吃串他是想去泡妹子。
撒哥這貨憋這麼久了,看見漂亮妞就心癢難耐。
我們三個溜溜噠噠來到那家燒烤店,我和大力坐下撒哥就屁顛顛的去點串了,撒哥不點人家也會來問,他嘚瑟的過去就是想和人家小姑娘多聊兩句。
撒哥這個***,看人家小姑娘沒在收銀台里,直接進后廚了....
沒一會兒耷拉着腦袋出來了,坐在椅子上罵罵咧咧的說:「草,我一進去看見兩人抱在一起啃呢!」
不用問也知道撒哥說的是誰,我和大力拍着桌子哈哈大笑。
沒想到撒哥這個小意外,讓我避開了一場,我們這種人最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