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第七章
邢支南剛打開車門手機就響了,身後的蒲景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來開,你先接電話。”邢支南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答應着。
“喂,老大!”電話另一頭傳出顧孟焦急的聲音“怎麼了?”
“就那個酒吧老闆張榮沒了!”
邢支緊握,捶打了兩下自己的腿,憤怒的罵道,“TM的,死人都能給我看沒了,一天天公家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蒲景秋看他情緒有些激動,接過電話“你們先別急,我和你們南隊馬上就到局裏了,到了再仔細說。”
蒲景秋掛掉電話后,把手伸向邢支南那邊,揉搓着他的手心,輕聲安撫道“不會出事的。”
邢支南拍了拍他的手,開玩笑的說“你南隊我是誰啊?這點事怎麼可能影響到我的情緒。”
蒲景秋把手機拿走語氣變得認真起來,“我當然知道,這些事影響不了你的情緒,你應該明白我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吧?”
邢支南靠着車座長舒一口氣“咱倆其實可以先他一步的,可能還是太低估他了吧!”語閉邢支南下意識的揉了揉太陽穴,從衣兜里拿出來一包煙,剛想點上一根,就被蒲景秋拿走了,遞給了他幾顆薄荷糖“說好的,不抽了。”邢支南淺笑,接過他給的糖,剝了一顆
嗯,還挺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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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支南和蒲景秋一併走進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邢支南對着他們三個開口“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顧孟最先開口“老大,還有件事不好的事,就在你們進來的前三分鐘發生的。”邢支南想在怎麼不好的事,也不會有死人消失這個氣人了吧,於是故作淡定的開口“說!”
“就…就那個譚月,沈韓揚他媽,也不見了。”
邢支南起身抬手指着他們幾個罵道“死人,死人,看不住,活人,活人,看不住,要你們有什麼用!”
蒲景秋抬手拽了拽他的衣角“你也冷靜點,現在也不是罵他們的時候。”邢支南長舒一口氣,緩緩坐下。
蒲景秋開口“你們繼續說,到底怎麼回事?”
紀舒嚴向前走了幾步“屍體消失,這事是我的錯,應為今天溫高,裏面的屍體味道太重了,我就讓兄弟們在門外看着,法醫到了,一開門屍體就不見了。”
邢支南仰頭靠在沙發上,也沒力氣在罵他們了,在他的對比下蒲景秋顯得即為冷靜,“活人沒了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大活人在局裏怎麼能說沒就沒呢?”
顧孟略帶慚愧,“這事賴我,就在剛才,我肚子疼的不行了,就讓一個女警幫我看會兒,可能當時我真的疼傻了吧,回來才發想起來,咱局裏就我一個女警。”顧孟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現在才明白過來,我這是中了她們的圈套了。”
蒲景秋迅速捕捉到重點開口“女警,監控應該都錄到了吧?”
顧孟開口,“錄到是錄到了,就是太不清楚了,模糊到就能看出來那是個女的,其它別的什麼的都看不清。”
邢支南聽到這,眼睛一亮,像是看見了最後的希望一樣,起身“監控錄到了,就好說了,走去看看。”
幾人都在往門外走時,邢支南被紀舒嚴叫住,小聲說了些什麼,邢支南就讓蒲景秋他們幾個先在去看。
“你說的是真的?”邢支南語氣中透露出不明的慌亂,紀舒嚴輕聲開口,“真的,屍體消失時,我是第一個進去的,我看到屍體沒了,正想叫幾個兄弟進來看看,低頭就發現了一張紙條。”
紀舒嚴說著就從衣兜里拿出一個物證袋,裏面的紙條上寫着“景,你可比以前厲害多了。”
邢支南接過他手裏的物證袋,仔細看了幾眼開口,“你沒和其他人說吧?”
紀舒嚴連忙否認“沒有,我看到景這個字時,第一個想起的就是景教授,就留了個心眼先裝起來了。”
紀舒嚴沒有不信任蒲景秋,他只是把這張紙條當成了兇手想要陷害蒲景秋的物證,經過大腦冷靜的分析,才決定冒着違紀的風險,偷偷藏起來。
邢支南拍了拍他的肩膀“乾的好,但這件事也不能讓景教授知道,明白了嗎?”紀舒嚴什麼也沒說,點頭答應下來了。
“走了,看看他們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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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後一點,在往後一點,對就是這裏放大一點。”
邢支南剛進門就看見,蒲景秋身體向前傾,緊盯着那個監控畫面,散落的一頭金髮,擋住了眼睛,邢支南向前走了幾步,從他手腕上拿下頭繩,幫他梳了一個低馬尾。
蒲景秋抬手向後摸了摸,嘴角上揚“還不錯,以後就多給我梳梳頭吧!”
邢支南揉了揉他的頭,淺笑這答應了。
一旁我顧孟眼睛都看直了,腦子裏都開始冒粉色泡泡了:啊啊啊啊!我的天吶!當眾撒糧,怎麼可以這樣。
“不鬧了,監控看的怎麼樣了?”邢支南收起笑容,語氣也變得正經起來,蒲景秋指着監控畫面上的那個女人“眼熟嗎?”邢支南撓了撓頭“看着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蒲景秋也沒賣關子“就森林海嶼,接待咱倆的那個女服務員。”邢支南眼睛一亮,拍手“沒錯,沒錯就是他。”
“吩咐下去,沒事的都和我出外勤。”話音一落,大家便整裝待發。
邢支南正要出門,看了幾眼監控室的蒲景秋,把他拽過來,蒲景秋拍了拍他的手“幹嘛,我不去”蒲景秋越是拍,邢支南抓的就越緊“把你一個人放着,我不放心。”
蒲景秋嗤笑“不放心什麼?怕我和被人跑了,南隊放心,我要是看上別人了,或者和別人跑了,一定第一時間和您彙報。”邢支南拍了一下他的頭“還有功夫和我開玩笑,景教授您心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