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黃白番外之狗血大片3
s市怎麼也不算是個小城市,同一天出生的人,少的來說也有兩三百。
加上白家在當地有些名氣,消息一散播出去,就有不少人找上門來。
一開始大部分人都認為這只是白家開的玩笑,但嫁入豪門四個字卻讓不少人趨之若鶩。
其中包括黃黎。
拿到報名表,白興延很是頭疼。
這個廣撒網的方法實在爛到不行。
先不說證件上的出生日期和真正的出生日期是否有出入,只說從這三十多個人里挑出一個人就夠讓人崩潰的了。
不僅要核對這些人的身份和學歷,社會背景,人品調查也必不可少。
但首先,因為這麼一則消息就主動上門當白家媳婦或者是男媳婦的,在白興延這裏留下的印象就好不了。
可消息是他們家出的,這樣想又未免過於流氓。
他坐在桌前難受地揉着額角,這到底算什麼事。
一張張簡歷表看過去,那些長相歪瓜裂棗的直接被他剔除,學歷沒超過高中的更是看都不看。
“吳子碩,男,s市交大在讀生,父母都是教授,小康家庭。”
看看照片,白興延對這個人倒是挺中意,不過想了想,還是放在了淘汰位置。
沒有其他原因,只是他感覺如果家裏父母都是教授,應該不會同意他一個大好青年出來給富貴人家當男媳婦。
對於那些有風骨的老教授來說,不說什麼同性戀被戳脊梁骨,單一個攀權附貴都夠讓他們抬不起頭的。
他還是想找個家裏簡單,人品不錯的。
想到依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白興延只能打起精神。
下一張,他下意識念出聲。
“黃黎,男,xxxx大學,父母都是商人,富裕人家。”
越讀白興延越是感覺不對勁。
他心中一動,忙去看右上角的圖片。
之前粗略掃過,這個長相帥氣的年輕人他還有點印象。
再仔細看看名字和介紹。
照片上的年輕人逐漸和記憶里的那個小不點重合。.
猛地一拍桌子,白興延站起身,還真是那個小子。
說到和自己兒子同年同月同日生,他第一個就想到了這個人,只是這些年沒有聯繫,他也沒去打擾,沒想到那個小子竟然也送了簡歷過來。
啥也不說了,白興延直接把黃黎列為首選,連忙吩咐下面的人去查他這些年在國外情況。
接下來只等着明天見面仔細考察一番。
結果沒有讓他失望,黃黎在國外表現不錯,成績好不說,男女朋友關係也簡單。
第二天見面一瞧,一交流,白興延頓時被人哄得找不着北,那可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雖然他這個是公公瞧假媳婦,但順眼倒是真的。
付於和季沉好多天都沒有收到白興延消息,還以為他打退堂鼓了,沒想到還不等他們詢問,人家直接一個結婚請柬發了過來。
緊接着便收到了白興延打過來的電話。
得到付於肯定的回復后,白興延二話不說,着手安排去了。
看着請柬上雙方人名,付於夾着東西在季沉面前晃了晃:“看吧,我就說事情肯定會成。”
“你還好意思說,明明可以直接救人,偏偏要搞這麼一出,小白路這些天可遭罪了。”
被他這樣戳破,付於面露尷尬,他摸摸鼻子,“你不是暫時控制住他身體情況了嘛,等和黃黎接觸幾天,他自然會好。”
前世黃黎也沾了陰玉的因果,靠近白路會不自覺吸收。
讓一個人陷入昏迷的東西分散在兩人身上,影響絕對不是被削弱一半那麼簡單。
“明明是對他們兩人都好。”付於忍不住嘟囔,大明星最近越來越嘮叨了。
到底不是多光彩的事,這場婚宴白興延沒有大辦,只通知了黃家和付於他們。
寥寥幾人撐起了簡單的會場,其中一個主角還沒到場。
黃媽媽沒有什麼表示,黃父卻整場黑着臉。
白興延一看,顧不上自己的面子,臉上掛着笑和他攀談。
他心裏是愧疚的,人家好好的兒子為了幫忙來給他兒子當媳婦,這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但黃父心裏所思所想和他不在一個頻道。
如果黃黎真的是為了朋友情義幫忙也就算了,之前兩家關係確實不錯,這次交好更會讓黃家在商場上更順利些。
於情於理,他都不會阻攔。
可情況是那樣嗎?現在情況是他兒子真的喜歡白家小子,並且已經倒貼,而那白家小子對這一切毫不知情。
左右算算,他家裏是又賠人又賠感情,說不定到最後還會被人一腳踹了。
他臉色能好看才怪!
不管怎麼說,這場結婚宴席還是在各種詭異下結束了。
送走黃父黃母,白興延又親自送付於和季沉出去。
“付大師,您看,該沖的喜也沖了,結婚宴也辦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小路什麼時候會醒?”
付於視線落到黃黎身上,這一世,兩人的性格都不同了。
雖然年齡還小,可相比之前,人要成熟多了。
接觸到他的目光,邊上年輕人頓時禮貌微笑,眼中還帶着點點戒備。
突然,黃黎目光一閃,突兀開口:“付大師,我們是不是見過?”
“嗯?”付於一時沒反應過來。
黃黎接着道:“上幼兒園第一天,有個怪叔叔拿一根雪糕騙走了白路,現在一看,那人似乎和付大師模樣有些相似。”
季沉:“……”
付於:“……”
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這人怎麼還記得。
聽了這話,白興延也是驚訝,他看向付於,眼中神色逐漸震驚。
“付大師,我似乎也見過您,小路和小黎出生那天晚上,您是不是就在現場?”
他模糊記得,當時孩子剛被護士抱出來,邊上就有兩個年輕男人形跡可疑。
當時他還以為那是人販子,仔細記了其中一個人的模樣,現在想想,可不就是年輕時候的付大師?
“咳。”付於有些尷尬。
唯二的見面,怎麼偏偏被人記得了。
“我與白路之間確實有些淵源,但是不方便說,總之不會害他就是,你們以後如果遇上什麼難事也可以來找我。”
說著他話頭一轉,“至於白路什麼時候會醒,這就要看黃先生了。
既然是沖喜,自然要以正常夫妻關係相處,多多接觸不是壞事。”
說完不再多待,和季沉上車離去。
以至於並沒有看見他說完那句話后剩下兩人的表情。
那明顯是想歪了。
天地可鑒,他付於可沒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