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攻略文的炮灰女配16
小珍珠有點害羞又有點犟着脾氣的樣子看着她。
安酒以為它會說其他的,會怪她,埋怨她。
沒想到它卻抓住了其他的詞語,這讓她有點哭笑不得。
於是她認真且輕輕地回道:「當然了。「
「我不能沒有你啊。「
小珍珠再次聽到讓它歡喜和激動的話,心裏那股氣慢慢消了。
它也就是個小孩子,雖然調皮搗蛋,但內心一旦被人認可和需要,它就會開心的飛起來。
【咳咳,這樣嗎?】
【看你認錯態度還不錯的份上,本大爺就……就不跟你生氣了。】
它說話的時候,因激動聲音還有點吞吐。
安酒偷偷笑了下,在它沒發現的時候立馬點點頭。
「是是是。「
「謝謝你原諒我。「
小珍珠高傲的嗯了聲,想繼續說話,就又聽到她的聲音。
「也謝謝你,告訴了我,我的缺點,發現了被我忽略的地方。「
這句話她說的無比的真誠。
【額,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小珍珠被她第一次這麼正式的話,嚇到了。
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只能硬着頭皮隨便答幾聲。
安酒像是發現了它的尷尬,便自然而然的轉了個話題。
「好了,我剛才的猜測對嗎?「
【什麼?】
突然轉了個話題,小珍珠沒反應過來,懵懂地反問。
很快,它就反應過來了。
【周弈嗎?】
安酒點點頭。
【沒錯,你的猜測沒錯。】
「ok,明白了。「
話音剛落,系統提示音響了。
【劇情節點1完成。】
忽然,又一道傳音進了她耳里。
「師妹,年淵該解了。「
安酒反射性的一僵。
「差點忘了。「
她敲了敲腦袋,手往上一抬。捆綁在關年淵身上的靈氣自動解開了,順着纖峰山的方向飄了去。
關年淵得到解放,手腳酸麻的一個踉蹌往前撲。
撲了一小步,他就站住了。接着重重吐出口氣,朝站在走廊看他的張馳道了句謝。
「謝宗主。「
張馳搖搖頭。
「無事,師妹的脾性你應該了解的。「
關年淵站直微彎的身體,精緻的臉露出一抹笑意。
「嗯,我知道。「
「正因為我們都知道,所以宗主才不會私自給我解開束縛。「
張馳一怔。看着關年淵的眼睛閃過無奈。
他知道關年淵懂他在說什麼,只是不想和他談論而已。
既然如此,他也沒辦法。於是他只是看着關年淵,沒再說話。
關年淵在說完后,瞥了他一眼,就轉過身朝纖峰山的方向飛去了。
原地的張馳看那道藍色的身影越來越遠,默默嘆了一聲。
他也不懂關年淵對安橋的感情,只是每次都是他惹她生氣,然後又由他找安橋解開他。
只不過這次他惹的好像更嚴重了,所以綁的更久一點。
而且關年淵那人好像是不聽勸的,他好像用儘力氣想在安橋封閉的心開一條縫,想擠進去。
可是效果好像沒那麼好。
想了半天,張馳到底還是不了解關年淵,還是沒想通。而他也不了解男女之情,所以他就把不解停了下來。
並不是什麼事都非得搞清楚不可。
有些事,有些人,還是摸索中會更有意思吧。
當然,他說的不包括自己。
這時,他腦海里閃過什麼,嘴角慢慢抿成一條直線。
「師父說,你註定有一劫難。「
「是指什麼呢?師妹。「
這句呢喃隨着風的聲音,飄到了不知何方。
那段剛開始拜師的記憶也浮上了他的腦海。
他與安橋第一次拜入師父門下的記憶。
纖峰山。
安酒剛把靈氣收回來沒幾秒,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還沒放下。
嘭的一聲,門就被打開了。
「安橋!「
一道憤怒卻夾雜委屈的聲音,隨着那人一同進了她的房間。
安酒低垂着眼睛沒看他,彷彿沒被他打擾到似的,手裏還是拿着茶杯。
關年淵見她不理自己,心裏的委屈更大了。
他氣的一屁股坐在了安酒對面的凳子上,一雙鳳眼緊盯着她,面目漲的通紅,眼尾都紅了。
這給他那美艷的臉蛋都染上了份勾魂攝魄的氣質。
「安橋!「
「為什麼不理我?!「
他再次憤怒地控訴着。
安酒終於抬起眼眸看向他了,也就看一眼就被驚艷住了。
因為關年淵真的很美,長的真傾國傾城。
難怪他那麼多情和花心,還是有那麼多女子前赴後繼。他真有那個資本。
待她定下心裏的驚嘆,目光冷冷地看着他,沒有說話。
本來生氣的關年淵卻被她看的心不規則亂跳,有點不知所措,臉也越來越紅。
每次與她對視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廢。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安橋長的不美,也沒有女人味。也和他以前心裏想好的另一半,完全不同。
但他的目光就是會該死的圍着她轉。
只要想到她,他就會雀躍到不行。看到她,他的心就會像中了電一樣,酥酥麻麻的。
那種感覺真形容不出來。
只能說,明明是萬花叢中過的人,但遇到她,他就如同剛相戀的小夥子,木訥且青澀。
安酒見他不說話,只是臉越來越紅,還以為他氣瘋了呢。
便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打算出去了。
為了避免再次把他綁起來,她還是離他遠點吧。
剛起身,關年淵像是感應到她要走,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跟在她身後,像個小尾巴一樣。
「你……你去哪?「
他漲紅的臉,配上吞吐的聲音,看起來倒別有一番風味。
沒聽到回答,他又道。
「我跟着你就好了,不會再碰你了。「
「我發誓。「
他緊張的已經把自己來時,打算和她生氣的原因全拋到腦後了。
因為此時的他,滿腦子都是她。
安酒側目看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停頓了一會,沒說啥就出去了。
關年淵立馬跟在她身後。
到了殿外,那清風吹過來。頓時就把關年淵躁動起來的心給冷卻了下來。
他們又繼續往前走,在走到山峰邊時停住了。
望着遠處的風景,雙方都沒說話。
風把安酒身上的白色腰帶和關年淵藍色腰帶吹得糾纏在一起,像是怎麼都解不開一樣。
落日餘暉打在身旁那棵大大的槐樹上,樹葉隨風飄揚,美的不行。
雲朵彷彿觸手可及。
剛走出房門的鄭秋時就看到了這副場景。
看到那男子的衣服便知道,他是那個被定在庭院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