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徹底撕破臉了,你一大爺又如何?
這死舔狗。
看到傻柱一副舔狗的模樣,李建國無奈搖搖頭。
難怪會被吸血,難怪到最後連家都沒有。
真是不值得同情。
收回目光,李建國看向易中海,擺擺手:「沒啥事了,回去吧」。
「李建國你怎麼回事」易中海陰沉着臉:「以前還好好的,算是個乖孩子,這幾天怎麼回事,又是欺負小孩,又是欺負老人的,你是想坐牢嗎?」。
「要不是看上你爹老李的面子,我早就報警沖花生米嗎?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說說,你到底想幹嘛」。
易中海的話,徹底把李建國給逗樂了。
好孩子?
我以前倒是個好孩子,所以才被你們欺負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還想報警捉我?
要不是老子一直佔着理,你個老東西還會在這苦口婆心的說道?
早就坑我幾百塊,然後再請警察局來捉我了吧
開玩笑,你易中海什麼人我不知道?
還說什麼,看在我老爹的面子上,你惡不噁心啊。
李建國笑眯眯看着易中海:「一大爺,這話說出來你自己都不信吧,要你真是看我老爹的面子上,之前就不會讓賈家坑我那麼多錢」。
「現在談我老爹情分,是不是太搞笑了?」。
對於李建國的直白,易中海有些生氣。
大庭廣眾之下說這話,這話下我面子嗎?
「建國,你這話就有點過了吧,我當你還是孩子,不跟你計較」。
「我早就跟你講明白了,之前的那些錢,都是你應當賠給賈家的,你做錯了事,你賠錢這屬於天經地義,院裏的大夥都看着,並沒有坑你的意思」。
「就像你今天這事,欺負棒梗,欺負賈張氏,還搞得院裏烏煙瘴氣,理應賠錢」。
呵呵!
理應賠錢!
又來這套是吧,你看我還鳥不鳥你。
李建國雙手一攤,不屑搖搖頭:「這樣的話,我就跟你說道說道,今天晚上,我和小嬌在家裏吃飯」。
「賈張氏這老太婆拎着菜刀找上門,還把砍了我家大門幾下,我很害怕,所以用武力阻止她,我這屬於正當防衛,沒毛病吧」。
「不不不」。
李建國話剛落下,易中海就否定了。
這是他慣用的伎倆,先是否定,然後再扭曲事實,最後就在道德制高點綁架對方。
李建國自認為看透易中海。
果不其然。
易中海沉吟一聲,再次開口:「事情我也了解差不多了,老嫂子拎着菜刀去你家,並沒有要砍你的意思,而是要和你講道理,要和棒梗討回公道」。
「公道?什麼公道,昨天那事不是說已經結束了嗎?」。
李建國揣着明白裝糊塗,假裝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隨着李建國這話落下,旁邊喝了尿的賈張氏就急了:「還什麼公道,李建國你不要給我裝,要不是今天把你棒梗堵在路上打了,我會這麼生氣上門找你嗎?」。
「這事我還你跟你講了,塊,我就還不走,天天賴你家門口了」。
「你敢,看我不弄死你」。
李建國怒瞪了她一眼,然後說道:「我並沒有打棒梗,不信你問他,看是不是我打的」。
「問就問,怕你啊」。
有易中海在場,賈張氏絲毫不懼地回瞪李建國一眼。
然後邁開步伐跑向棒梗。
棒梗還倒在尿泊里,經賈張氏拍了幾下就睜了開眼睛。
可下一秒,無窮的尿騷鑽進鼻孔,他又暈了過去。
對此,賈張氏很無奈。
就不能像她這樣堅強嗎?
尿算什麼,糞坑她都蹲過。
現在的小孩越來越不能吃苦了。
沒轍,賈張氏只能求助易中海:「一大爺,棒梗又暈過去了」。
「弄醒弄醒」。
易中海沒好氣道。
「哦哦哦」。
賈張氏連連點頭,用力抽了棒梗兩巴掌,然後在掐住他人中才醒了過來。
她連忙問道:「孫子,是李建國打你的嗎?」。
棒梗還有些懵,下意識點頭,然後又搖頭。
這把賈張氏給急得,當場在哀嚎起來:「哎喲,我孫子傻了,我家棒梗被李建國給打傻了,一大爺你可要為我家棒梗做主啊,要李建國賠錢,要要要一千塊錢,沒有一千塊這事沒完」。
對此,易中海表示很無語。
你他娘的能不能別一直錢錢錢。
要不是要坑李建國,我都不想幫你了。
真的是,拉低我一大爺的逼格。
一旁的劉海中和閆埠貴都有些無語。
「趕緊的,能不能行了」李建國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忍不住催促。
賈張氏氣得不行,兩個鼻孔不斷呼着粗氣。
打傻了我的孫子,還這麼不耐煩,真當我賈張氏好欺負啊。
賈張氏當場擼起袖子,氣沖沖跑向李建國,頗有一絲不要命的感覺。
「你是想挨揍就早說,揍你一頓就好了」。
李建國話彷彿一道指令,迫使賈張氏硬生生停住腳步。
是啊,這小子打起人來可不會手軟。
算了算了,先講道理吧。
賈張氏連忙坐在地上,繼續哭喊哀嚎:「可憐啊,我賈家好可憐啊,沒人做主,一直被人欺負,可憐啊.....」。
見狀,易中海連忙上前安慰:「哎喲,老嫂子,你又來了,大晚上了讓別的院聽到也不好啊」。
「我這不是來開解你們了嗎?行行行,你給我點時間,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易中海不安慰還好,一安慰,賈張氏就更來勁了。
她更加賣力在哀嚎:「可憐,我可憐啊.....」。
「哎呀...」。
眼見賈張氏的聲音越來越大,易中海也開始着急了。
這麼晚,自家大院有人在哀嚎,傳出去這可不就是在丟他這個一大爺的臉嗎?
他當場呵斥李建國:「李建國,看你乾的好事,老嫂子是長輩,我們是晚輩,尊老愛幼懂不懂」。
李建國譏笑道:「一大爺別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大上,若是賈張氏晚上拎着菜刀去你家,你會怎麼樣?」。
「我知道你易中海是個尊老愛幼,你尊敬老人的人,那你是不是要主動跪在地上,方便賈張氏砍你的頭,免得累壞她了」。
李建國現在連一大爺都不稱呼了,直逼他易中海的名字。
算是直接撕破臉了。
一旁的劉海中和閆埠貴都驚呆了。
知道李建國橫,沒想到會這麼橫。
易中海作為院裏的一大爺,扎鋼廠里的八級鉗工,他的威嚴早就深入院裏的每一位鄰居。
如今李建國正面懟他,真的讓兩位大爺有些傻眼。
「你你你不可理喻」。
易中海被李建國懟得有些啞口無言。
一絲絲狂躁的怒火涌到胸膛,他真的生氣了。
他易中海什麼時候被別人這麼懟過。
這還沒完,李建國繼續譏笑道:「我就不行了,我沒有一大爺你高貴的道德,要是有不長眼的來找我麻煩,我高低也得讓他知道什麼叫斷腿斷腳」。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易中海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以前打死他都沒有,居然有人敢威脅他。
行!
我記住你了,李建國。
這事沒完。
為了保住自己的高尚道德,易中海不會說這種話。
他冷冷地說道:「這麼說,你是打算不服從我的安排,院裏大爺的安排了?」。
劍拔弩張,易中海的一句反問,讓現場的氣氛緊繃了起來。
劉海中和閆埠貴兩位大爺忍不住靠在了一起。
相視了好幾眼,都猶豫了,並沒有開口說話。
對於易中海的威脅,李建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話可不能這樣說,你是院裏的一大爺,當然你最大,我肯定會聽」。
隨着李建國的這話落下,易中海的臉色緩了不少。
看來這小子並沒有表面這麼剛。
怕了?
怕了就行,這次連你房子都奪走。
我說了,誰也擋不住。
就在易中海沉思的時候,李建國繼續說道:「可是,你要是偏袒賈張氏,胡言亂語,那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一大爺咯」。
轟!
隨着李建國這話落下,易中海的腦子彷彿被炸開似的。
他徹底怒了。
什麼叫我胡言亂語,什麼叫不認我這個一大爺。
好啊,你李建國牛逼,牛逼的很。
深吸一口氣,平復內心的怒火,易中海沉聲道:「行啊,不認我這個一大爺沒問題,那就請你搬出去」。
「我易中海是街道處安排在院裏的一大爺,專門處理大院的糾紛,你不認還真叫不行了」。
「而且,我易中海向來都公平公正,並不會說偏袒哪一方,這你可以完全放心」。
最終,易中海還是慫了。
也不是說慫了,而是他要顧全自己在大院的高尚道德。
否則他肯定會當場和李建國對罵,捍衛自己的尊嚴。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易中海肯定會在背後使小絆子,瘋狂整李建國。
這也是李建國的目的,正是他想要了。
他就看出易中海表面不敢跟他對罵,於是就罵他個狗血淋頭。
至於暗地裏的過招,那就看你陰還是我陰了。
想着,李建國嘴角翹起一絲嘲諷。
論陰人,他還真沒怕過誰。
易中海陰沉着臉,並沒有說話。
易中海不說,李建國就坐在凳子上,哄自己的閨女,也沒有開口。
見兩人都不說話,一旁的劉海中就站出來打圓場。
「嗨,為這點弄成這樣子,真不應該啊」。
「這事也不是很難辦,說開了就好了」。
「這事我和三大爺,也了解清楚了」。
「事情的起因,是棒梗在放學回家的路上被打了是不是」。
劉海中看向賈張氏。
「是是是,就是李建國這死***打的」賈張氏連忙點頭,指着李建國怒罵。
隨着賈張氏的話落下,劉海中心裏咯噔了一下。
生怕李建國又吵起來,連忙說道:
「老嫂子,我沒問你,你別說話,行不」。
猶豫了一下,賈張氏也只能點頭:「好吧,不過你可要為我家棒梗做主」。
「是是是」。
劉海中感覺頭都要大了。
這賈張氏怎麼這麼煩人,真不知道易中海怎麼忍這麼久。
都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