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師尊
朱雀重傷未愈,現在還不如她呢。
鳳輕清給朱雀使了個眼色,朱雀心領神會的點頭。
鳳輕清撿起地上將士掉落的劍指向九尾狐。
九尾狐悠哉的晃了晃尾巴,直接朝着她掃來。
鳳輕清翻身躲過,利用風元素飛在空中,火焰順着長劍延伸朝着九尾狐揮出一劍。
火刃撞上九尾狐,九尾狐不躲不避毫髮無傷。
「走!」鳳輕清落在朱雀的背上,朱雀展翅而飛。
九尾狐察覺到自己被戲耍了,惱怒的發出一聲怒吼,朝着他們追來,嘴裏的狐火噴了出來。
跟朱雀玩火,那真是班門弄斧,還沒靠近朱雀就被朱雀吸納了。
九尾狐更加生氣了,瞬移到他們前方,九根尾巴變得巨大直接掃到了朱雀身上。
九尾狐的尾巴燃燒起來,它抱着尾巴熄滅火焰,朱雀翅膀受到重創朝地下掉去。
鳳輕清先一步降落在地上,用風元素接住朱雀。
「主人...我...」多年來被青鳥抽取靈力,朱雀已經很疲憊。
身為萬鳥之王,如今被一隻帝級魔獸追着打,他在主人面前丟人了。
「沒事,你先睡,我會帶你離開這裏的。」鳳輕清抱着拍了拍他的背。
朱雀眼角滑落一滴淚。
鳳輕清將他輕輕放在樹下,眸光陰冷的看向那邊降落下來的九尾狐。
「嘻嘻嘻。」九尾狐發出嘲笑聲。
木系元素從地面浮起,環繞着她而動,地面淅淅索索的樹藤猛地竄起。
九尾狐察覺到危險,直接吐出了狐火將周圍的樹藤燃燒殆盡。
鳳輕清出現在九尾狐的身後,直接對着它的後背拍去。
手掌上縈繞着暗元素,只要九尾狐沾上一點就會腐蝕它的身體!
九尾狐驚叫了聲,速度奇快的避開了她的手,一雙狐狸眼認真起來。
它能感覺到眼前的人類,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弱。
「可惜了。」鳳輕清揮去掌中的暗元素。
「吼。」九尾狐認真了,它朝着鳳輕清噴出強悍的狐火,整個森林都無法倖免,低級魔獸四躥逃命。
鳳輕清雙手撐着水藍色的光球,淅淅瀝瀝的水滴落在地面無法熄滅狐火。
「嘻嘻嘻。」九尾狐驕傲的晃了晃尾巴。
鳳輕清勾唇,天空一道強悍的雷擊在地面,地面的水頓時變成了一片電網,威力竟然一瞬間擴大好幾倍!
「啊。」九尾狐無處可避,腳下沾上電網,連毛髮都被電卷了。
鳳輕清飛起一腳踢在它身上,手中的劍就要取它的性命!
九尾狐怒喝,直接掙脫了電網,帶着身上的鳳輕清衝上雲霄,用九根尾巴狠狠的將她掃了出去。
身體內的靈力耗盡,鳳輕清用風元素穩住了身形,很快又靈力缺乏的朝着地面摔去。
這樣的高度,鐵定腦袋開花。
「新娘,每次見你,你都很狼狽。」
身體下降的速度變慢,耳側是男人帶着幾分戲謔的語氣。
鳳輕清睜開眼,對上男人那張絕美的臉。
帝宿帶着她落地,將她放在了地上。
「當初就應該找個死人。」懸浮在空中的黑煞冷聲道。
白禍笑道:「現在也沒辦法了。」
黑煞冷哼:「平白添些麻煩來。」
「你怎麼在這兒。」鳳輕清拉開距離。
帝宿勾唇:「你是我的新娘,你有危險我能感知到。」
鳳輕清蹙眉,那不是她的所有行動都被人監視着?
「說好兩不相欠的。」
「沒錯。」原本他不打算理會。
「那你...」
帝宿伸手執起她的手:「只是應當再送你一件才算得上扯平。」
「什麼。」
帝宿抬手,天空一道驚雷響過,那隻方才囂張的九尾狐奄奄一息的摔了下來口吐鮮血。
「送你一隻寵物。」
鳳輕清挑眉,走過去檢查九尾狐死了沒。
能將帝級的魔獸當做寵物送人,這個男人...超強的!
「新娘.....」
「師尊,請受弟子一拜。」鳳輕清直接轉過身來乾脆利落的跪在帝宿的面前。
帝宿往後退了一步。
「師尊,請收下弟子吧,我什麼都會。」要找靠山的話,眼前的人絕對是個最好的靠山!
她的直覺告訴她,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要真讓帝宿扯平兩人之間的事,那她就沒機會抱上大腿了。
「你個小小的靈師居然想拜祖師為師!」這下反應激烈的是白禍,他直接跳到鳳輕清的面前擋住了她。
真讓她拜師成功...那她的輩分不是比他們高出一截嗎?絕對不行!
黑煞緩步而來:「讓我殺了她。」如此,祖師也不用再感知到她的存在。
「退下。」帝宿冷聲道。
白禍與黑煞一句怨言也不敢有,退到兩側去。
帝宿伸出一隻手來。
鳳輕清將手搭在他手心站了起來。
「你要拜我為師?」他到底語氣帶着幾分好笑。
鳳輕清咬唇,看白禍和黑煞的反應就知道他的身份也不低,自己這樣的行為到底妥不妥帖。
「說好兩不相欠。」帝宿勾起她的一縷長發,長發留戀的纏繞在他白皙修長的指尖。
「你傳我靈根和功法,我應當尊您為師。」鳳輕清這句話說的心裏話。
她不過是用了一個吻,就換來魔靈根和功法,現在又被帝宿救了一命,不管從哪方面算來都是她賺。
現在拜師,也是為了抱大腿。
她好像把便宜都占完了,還要說得動聽有道理。
帝宿發出低低的笑聲,一枚紅色寶石的戒指從他指尖飛入鳳輕清指尖自動縮小到合適的尺寸。
「好。」
他既沒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就一個好字,就如先前一般化作青煙消散。
唯獨剩下還沒走的白禍和黑煞臉色難看的看她一眼后消失。
摩挲着手指上的紅色寶石戒指,她得知了它的功能,能存放物品的稀有寶物,空間戒指。
果然是大佬,連空間戒指都有,還隨便送人!
鳳輕清來到九尾狐的面前踢了兩腳。
九尾狐瑟瑟發抖的看着她,楚楚可憐的落淚,看上去可憐極了。
那個恐怖的男人終於走了,光是在同一片空間呼吸,它都覺得難受。
「你是想死,還是跟我?」出於人道主義,鳳輕清還是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