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你那朋友胡說八道
顯然,不難看出,黃莉綾對周青的關心、以及對他未來的各種擔憂,是真的。
當然,也不難看出,她着實也有點兒像個大姐姐似的,給予他各種關懷與擔憂。
但同時,透露的,又是一種男女間的綿綿情意。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姐弟戀的感覺吧?
但,關於兩人間的這份情感能維持多久,貌似暫時的,黃莉綾也沒有去想過這個問題。
她唯一潛意識所意識到的,那就是……自己未婚夫又推遲回國的計劃了,自己現在與周青這樣,好像也沒所謂,無需太顧忌什麼。
她雖為一名已成熟的女性,但關於這份情感的微妙,她似乎也難把握什麼。
尤其是,現在她對周青還有那麼一絲依賴時,她自己更是把握不好什麼。
女人,有時候或許也就這樣吧?
等過會兒,也不知道怎麼了,周青竟是忍不住在她耳旁蹦出了一句:“那個……我聽說……曾隊曾是你的老相好?”
忽聽這麼一句,黃莉綾心下不由得一陣暗凜……???
然後,她則扭頭一陣莫名不解地瞅着他。
只是瞅着瞅着,她又浮現了那麼幾分嗔意。
不難看出,此刻,她內心有點兒複雜。
一是她不知道周青到底想表達什麼?
二是她也不知道他是聽誰說的?
不過,隱約間,她還是看出了他的幾分醋意。
又好像他很在意這事?
但最終,黃莉綾則是一陣嗔看着他,道:“你聽誰說的?”
“朋友。”周青回道。
黃莉綾則又是嗔看着他,道:“你那朋友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
不難看出,面對這等流言蜚語,黃莉綾着實很生氣。
事實上,關於她與曾國輝之間,着實是沒有的事。
因為她一直將曾國輝當哥,怎麼可能的事?
當然了,雖然後來曾國輝有表達對她的情意,但她拒絕了。
不過,不難看出,面對這事,黃莉綾也是不想去解釋什麼。
她也就只是說了那麼一句,說他那朋友在胡說八道。
事實上,她覺得解釋再多也沒有什麼意義。
畢竟她已是二十七八的女性了,也是有未婚夫的女性了,還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又有什麼意義呢?
所以,她心裏想的是,周青信不信,也就這樣了。
反正她也有跟他講過,她已有未婚夫了。
接下來怎麼想,那是他的事了。
但見他久久未說完,她倒是忍不住問了句:“怎麼不說話了?”
周青則是回了句:“沒,沒什麼想說的了。”
事實上,就這會兒,他着實是沒有什麼想說的了。
倒不是他不相信她什麼,也不是他在懷疑她什麼,這些因素都沒有,他也沒有不相信她,更沒有去懷疑她什麼,只是他這會兒,真沒什麼想說的了。
當然了,不難看出,他與黃莉綾在一起,還是顯得他稚嫩了一些,好像也找不到什麼共同語言。
當然,這只是因素之一。其它的,別的因素也有。比方說,彼此的成長環境不一樣,造就的性格也不一樣。
又比方說,黃莉綾畢竟算是個女知識分子。而他嘛……社會底層的屌絲青年一枚。
當然了,話又要說回來,這些因素,在黃莉綾這兒都不是因素。
畢竟她沒覺得自己與他有什麼隔閡。
且,為了照顧他的感受,最終,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句:“你是不是在懷疑我什麼?”
“沒有。”周青忙是搖搖頭。
隨即,他又忙補充道:“真沒有。你別多想。我就是這會兒不太想說什麼。”
見他這樣,黃莉綾倒是忍不住笑了那麼一下。
然後,她問:“那你還在想着今晚的事情?”
“嗯。”周青點了點頭。
“……”
就這會兒,孫大海已坐在癸水市市局的車上。
不過,暫還沒有跟着一起回癸水市。
而是跟着一起下了高速,進入了南頭縣,準備前往南豐湖。
關於前往南豐湖的打撈工作,南頭縣縣局已在緊鑼密鼓地組織了。
畢竟要配合市局那邊,對今晚的事情做出徹查工作。
趁着去往南豐湖的途中,這段空閑時間,與孫大海一起坐在車後座的蔣局,便是忍不住與孫大海家長里短地聊了那麼幾句。
聊着聊着,蔣局也忍不住在問:“你當年的那些事,現在都水落石出了,就沒有想過回歸隊伍?”
孫大海便是打哈哈似的道:“蔣局,這些我們就不聊了吧。我們還是聊聊今晚的事吧。”
一說聊聊今晚的事,蔣局就頭疼。
“就看接下來的打撈工作了?”蔣局道。
“……”
就這會兒,省城癸水市那邊,任少還在嘗試與麻少武聯繫上。
但,又是接連n通電話后,所得到的語音提示,還是那句:對不起,您所撥叫的用戶不在服務區。
要直接關機也行。但這不在服務區,着實夠令人蛋疼的。
因為總感覺下一通電話就能打通。
但下一通電話,卻又仍是這麼一句,着實是蛋疼。
這可令任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因為現在,急需知道的就是……麻少武究竟是被警方控制了,還是已經逃走了?
若是被警方控制了,那麼就得想轍應付。
若是已經逃走了,那麼暫時還波及不到他任少。
這種事情,咋說呢……如果缺少中間環節,警方沒有真憑實據,也是拿他任少沒轍。
畢竟僅憑懷疑,警方是定不了他任少的罪。
再說,沒有真憑實據,他任少怎麼狡辯都行。
甚至,他完全可以說,今晚的事,他不知道。
只是現在,蛋疼的就是,麻少武究竟怎麼回事,也不知道?
電話一直也聯繫不上。
等一會兒,見袁棟已趕回癸水市了,任少則又是忍不住焦急的問:“你確定在南豐隧道口那兒,沒有見到麻少武等人?”
“沒有。”袁棟也只能搖着頭。
“草,那他們……哪兒去了?”
見任少這麼問,袁棟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而且,剛趕回癸水市的他,多少也是還是有點兒懵逼狀態。
儘管心裏已明白什麼事了,但暫時的,他終究是幫不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