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決定前往青都區
接下來,又待向山子了解一些情況后,覃嵐也就忽地說了句:“一會兒記得把你手機上的這條通話記錄刪了!”
“我知道。放心吧,嵐姐!”山子忙是回道。
只是,隨即,山子又忍不住問:“對了,嵐姐,你現在在哪兒呢?”
覃嵐便道:“你別管我在哪兒了。總之,你自己趕緊離開青陽吧。以後,找個正兒八經的工作吧。”
“……”
此刻,坐在街邊的周青,又忍不住扭頭向後,往身後的電話亭看了看,見覃嵐還在打着電話,百無聊賴之下,他又只好皺着眉頭,點燃了一根煙來。
當然,就這會兒來說,他心裏也着急着呢。
畢竟剛到渡成,暫還沒個着落呢。
因此,他心裏着急地在想,得趕緊去找個着落才行!
同時,他仍是很茫然地皺着眉頭……
偌大的渡成,也不知道自己能幹點兒啥?
只是心裏明白,得找份活干,否則的話,在這地可是難以維持生計。
……
至於這會兒,電話亭內的覃嵐,雖然已掛了電話,但她仍擱在電話亭內一陣抑抑鬱郁的。
原本她是想給沈梅打個電話的,但現在,她顯然是不會再給沈梅打電話了。
同時,她也在想,自己好彩是沒有往廣東那邊跑。
既然現在沈梅去了廣東,那就任由她去廣東好了。
只是突然想着白姨的意思,想要她死,覃嵐這心裏可是怒意凜然的!
原本,她也從未想過要壞白姨的事。
只是沒想到,這突然一出事,白姨為了自保,竟是要對她下殺手!
這事,在她心裏肯定是過不去!
如果可以的話,她是恨不得這就能立馬折回青陽,再與白姨較量較量!
哼,那個死老女人!
但,想着青陽警方那邊現在在查她呢,因此,沒轍,她也只能打消折回青陽的念頭。
不過,剛剛從山子那兒探到的消息,警方查她,可能主要還是有關衛長東失蹤一案?
但,關於這件事,她心裏多少有點兒把握,覺得青陽警方應該不會這麼快就查實是她乾的?
所以,暫呆在渡成這兒,應該沒啥事?
……
一會兒,周青又扭頭朝身後看看,忽見她終於從電話亭內出來了,於是乎,他忙將手頭的煙頭一撇,趕緊的起身來。
“呃,那兒有家報亭。我們去買份渡成地圖吧。”
見周青上前來就這麼地說著,剛從電話亭出來的覃嵐,可仍是有點兒郁愣。
待瞅瞅他之後,她也只好思維不怎麼活躍的回了句:“那你去買吧。”
於是乎,周青扭身也就朝那家報亭走去了。
然後花2塊錢買了一份渡成地圖。
只是急於搞清渡成地形的他,一展開地圖,一時卻是懵的。
這玩意,初看,着實是有點兒暈暈乎乎的,一時也搞不清哪兒是哪兒?
尤其是地圖上都是些小字,密密麻麻的,跟螞蟻似的,看着着實很暈。
隨後,待覃嵐思維稍微活躍一點兒了,她也忙扭身湊過來瞧地圖了。
只是對於她來說,乍一看,也是一陣暈暈乎乎的。
接下來,待對着這份地圖仔細研究一番過後,覃嵐忽地伸手指了指地圖上的青都區……
“我們去這兒吧。這兒好像偏一點兒。”
瞅着覃嵐手指的青都區,周青又皺眉大致地瞅瞅,然後他感覺……好像也可以。
於是乎,他便問:“那我們怎麼過去?”
覃嵐便是一句:“你傻呀,打個車不就好了么?”
這倒說的也是。
畢竟暫對於她來說,還是不差錢。
包里好歹背着七八萬現金呢。
隨後,覃嵐又大致地瞅瞅地圖,便道:“我們就先打車到青都區的西林路吧。”
“……”
接下來,兩人一邊商議着,一邊也就忍不住朝馬路邊而去了,準備招手打車了。
只是周青依舊抱着地圖在看着。
而覃嵐見有出租車過來了,她就忙招手了。
見周青還在瞅着地圖,覃嵐便是一句:“先收起來,上車了。”
也就這樣,迷離模糊的、稀里糊塗的,就與覃嵐一起上了出租車。
上車后,覃嵐倒是表現得落落大方的。
“到青都區的西林路。”覃嵐沖司機說了句。
司機聽后,一腳油門就往前駛去了。
只是這會兒擱車上坐着的周青,懵天鴨一般,壓根就不知道哪兒是哪兒?
由於覃嵐心裏暫在琢磨事,所以也沒與他言語什麼。
見兩位乘客坐在車後座也不言聲,司機也只好悶頭開車。
差不多四五十分鐘后,司機便是擱在西林路的道邊停住了車,然後說了句:“到了。”
聽說到了,覃嵐也沒含糊,忙準備給錢。
只是一會兒下車后,往道邊一站,兩人都一陣茫然與懵逼。
西林路是到了,只是接下來往哪方走,又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隨後,覃嵐想想,覺得今天租房肯定是來不及了,於是乎,她便道:“得了。咱們先去找家賓館或者小旅館住下再說吧。反正現在我們是在青都區了。”
聽她這樣說,周青皺眉想想,然後則問了句:“那回頭怎麼找工作?”
見他急於這事,覃嵐則道:“這個不急。先安頓下來再說。”
接着,她又道:“都還沒熟悉地方,急着找什麼工作?”
說到這兒,覃嵐這才忽地想起來什麼,於是乎,她突然急忙道:“呃對了,你的那事,就是藍山別墅那事,我幫你打探了,你應該沒事了?聽說,你們的那個工頭可能會被無罪釋放?”
陡然驚聽這個,周青倒不由得有點兒寬慰的一怔:“真的!?”
然而,接下來,覃嵐卻又道:“但,我也聽說,多少還會有點兒麻煩。因為那晚,在藍山別墅死的那倆個,其中一個是青陽地產大亨的兒子,所以這裏回頭會不會有什麼不確定因素,我就不知道了?”
突然聽着這個,周青多少有些鬱郁地皺了皺眉頭:“草!地產大亨的兒子就不是兒子了?他就可以胡作非為了?他就不能死了?他就有特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