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我緊張啥
坦白說,忽聽還在水西鎮,此刻的周青,真覺得有了一種曰了狗了的感覺。
因為這他瑪的……這麼長時間了,還沒走出水西鎮,着實是讓人着急。
接下來,萬一走不出去了的話,豈不是就傻逼了?白折騰了么?
這待又想想,一陣着急的他,也只好一陣心煩氣躁地摸出煙來。
然而,煙盒裏,剩下的也只有那麼一根煙了,由此,他更是鬱郁地嘟嚷了一句:“草!”
而剛睡醒的覃嵐,一時之間,可依舊還有點兒睡懵懵的,畢竟這一覺睡得實在是太香了。
話說,覺來如山倒。
所以這事她也是不知道咋解釋?
因為作為她來說,又何嘗不想早點兒出了水西鎮?
只是困得實在是支撐不下去了。
隨後,待她扭頭瞅着周青心煩氣躁地將煙盒揉成一團丟向車窗外時,她則終於忍不住說了句:“行了,現在着急也沒用。”
接着,她又解釋道:“下午的那會兒,實在是太困了,我已沒法開車了,所以……我也沒辦法,只能把車開來這兒暫歇會兒,眯一會兒。誰知道這一醒來就要天黑了。”
這聽她這麼說吧……周青扭頭瞅瞅她,貌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表示理解地皺皺眉頭。
事實上,瞅着彼此的狼狽樣兒,他也真沒法說她什麼。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皺眉吧嗒着煙……
等過會兒,他則突然表示泄氣的道:“我反正沒事。我無所謂。我又沒殺人。要是真被警方抓住了就抓住了吧。”
然而,他這話剛落音呢,就忽聽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嗚唔嗚唔的警車聲……
只是忽聽這動靜,他卻又下意識的怯怯的一怔……???
覃嵐突然被驚之餘,瞅瞅他這反應吧,她也就忍不住在他耳旁道:“你不是說你沒事么,那你現在還緊張啥?”
周青:……???
握草,對哦,老子他瑪的緊張啥?
然而,待仔細想想嘛,他可是又鬱悶了,草,瑪的……藍山別墅那事……好像也他瑪的說不清?
而此刻,覃嵐則在驚顫地豎耳仔細細聽那警車的動靜……
畢竟就這會兒,也動不了窩。
因為車子就停在這條斷頭土路的盡頭處,暫沒法動窩。
如果順着這條林蔭土路出去,可就到了校門口的大馬路上了,這會兒出去,豈不是是在往槍口上撞么?
漸漸的,越來越清晰的聽見,那嗚唔嗚唔的警車聲正在往鎮小學這方呼嘯而來,覃嵐心下可是愈來愈忐忑、愈來愈緊張……
不覺間,她已潛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無奈之下,她也只好慌在周青的耳旁道:“喂,等會兒動靜不對,就趕緊下車!”
此刻的周青,則是緊張的一句:“這兒出不去么?”
“出不去。這兒是斷頭路,你沒看見呀?”覃嵐慌急道。
接着,她又甚是緊張的道:“如果警車尋來這兒了,我們就只能死死地被堵在這兒了,明白?所以……我們只能棄車潛逃了!”
聽她這麼說,周青一緊張,也就忙道:“那咱們現在趕緊下車呀。還等啥呢?”
說著的同時,他就率先推開了車門,準備下車了。
見得其狀,覃嵐也慌是推開了車門。
然而,兩人下車后,正準備往邊上的叢林裏鑽呢,誰料,那警車聲好像只是在校門口的大馬路上呼嘯而過。
忽然聽着那嗚唔嗚唔的警車聲,好像又漸遠了,由西往東而去了,兩人則不由得甚是懵然地怔了怔……???
待意識到,可能只是虛驚一場,兩人這才忍不住呼地一聲長吁:呼——
然後,覃嵐仍是心顫顫地說了句:“好像沒事了?”
而周青則是忍不住揩了一把冷汗:“草!”
見他這樣,覃嵐又忍不住來了句:“你不是說你沒事么,那你幹嘛也這麼緊張?”
周青:……???
突然有些囧愣無語的他,待瞅瞅覃嵐之後,他則道:“草!萬一廢棄工廠的事,你往我頭上推,我能他瑪的說得清么?”
見他這麼說,覃嵐則忙道:“放心。我覃嵐一向是一人做事一人當。只要昨晚……藍山別墅那邊的事,你能說得清就行。廢棄工廠這邊的事,我絕不會往你頭上推!”
聽她這麼一說,他則又是一句:“草,藍山別墅那邊的事,我也他瑪的說不清呀!”
見他如此,覃嵐也只好說了句:“那我就沒辦法了。”
周青:……
此刻的他,鬱悶得也不知道該說啥了?
又待瞅瞅他,覃嵐則道:“沒事。再等一會兒,如果沒啥動靜了,我們馬上就上路。”
“……”
此刻,暮色時分,青陽市城北的碧園工地。
沒想到突然真有烏江鎮那邊的人尋來了此處。
應該還是牛家的金錢發揮了作用?
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
突然有個傢伙,上工地打聽,在問有沒有周青這個人?
老闆娘劉大蓮見那人有點兒鬼鬼祟祟的,動機不純,她也就問:“你誰呀?”
那傢伙忙是一臉笑嘿嘿的道:“那啥……我是周青家的一個親戚,表哥。”
而劉大蓮再次打量着,則道:“什麼表哥不表哥,我不認識周青。”
話畢之後,劉大蓮則扭頭沖工棚那邊嚷嚷了一聲:“狗子,出來送客!”
忽聽這麼一聲,只見狗子等一群工人就從工棚出來了……
忽見其陣仗,那傢伙被嚇得慌急道:“不好意思!打擾了!”
見那傢伙慌是扭身就閃了,劉大蓮又表示鬱郁地愣了愣神……???
狗子等人則忙上前問:“剛剛那人……誰呀?”
“不知道?說是找周青的。”劉大蓮回道。
忽聽這麼個事,其中一哥們則道:“還找個毛線?我們都不知道周哥上哪兒了?”
趁機,狗子則問:“呃對了,老闆娘,周哥他究竟上哪兒去了?”
劉大蓮則是一句:“你們問那麼多幹嘛?”
接着,她又道:“他不在工地了,就是不幹了唄。至於他上哪兒了,我們哪兒知道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