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那女孩靠的太近了
孟德受傷住院的消息傳了出去,主要還是周六檢測的時候他沒能去。
不過還沒等有人探望,實戰訓練室的負責人員就先一步趕來和孟德談論賠償問題。
最後孟德不得不需要付出三百四十點的天價,才能將事情解決。
萬幸的是,被殺的那頭妖魔,屍體歸孟德所有,所以一兌換,孟德只虧了六十點。
“孟哥,怎麼搞的,你也住院了,還挺湊巧。”
王傳禮和夏草來探望,他將果籃放在桌上,大咧咧的坐下。
“哦,怎麼?誰和我一樣,也住醫院來了?”
孟德雙手綁着繃帶,上身沒穿衣物,胸膛也被繃帶纏繞,只露出了強壯精悍的斜方肌和三角肌,腹部象徵性蓋着一角薄薄的毯子。
他有些奇怪,沒想到被李雲霄警告之後,這麼快就有人出城作死。
夏草偷瞄了兩眼孟德的肌肉,低聲解釋:
“是張雲鵬,他又住院了。
就在隔壁那棟病院,聽說這次是去挑戰了中六的精英,被人從城外送了回來。”
“厲害啊!”
孟德不得不佩服,如此贊道:
“不愧是我們中四一屆的第一人,戰力無雙,恐怕是能挑遍整個育材中學的武科生了。”
“他輸了。”
“哦~”
孟德長長的哦了一聲,又轉了口風:
“強中自由強中手,中六還是有強人的,天資不比我們低,還有家族資源供給,更是拉開了兩年的差距。
張雲鵬此次一敗,是該認清了自己才是。
望他知恥而後勇,撫平心中的傲氣。”
“但他可不像是能服氣的樣子,等下我們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王傳禮一聳肩,彷彿對張雲鵬的性子了如指掌。
“還是說說你怎麼會住院吧,也沒見你出城啊,也找人打架啦?”
“實戰訓練室,讓你自由挑選合適的敵人,值得一試!”
孟德豎起自己未被繃帶綁着的大拇指,笑的像是在打廣告。
在兩人又是皺眉又是驚異的注視下,孟德面容恢復平淡,說道:
“不是開玩笑,我就是在那裏受的傷,有時間可以去校園網搜索一下,和出城狩獵不同,這訓練室對我們的實戰意義更大。”
“好,明白了。”
見孟德認真,兩人也連忙點頭,很願意聽孟德分享一些他們不知道的秘訣,並牢記於心。
三人聊了聊,突然聽見一陣嗒嗒嗒的聲音由遠而近,又有人來了,最終還是停在孟德病房門口。
竟是程可瞻!
她提着果籃和鮮花,顯然也是來看孟德的。
一身白襯衣,配合修身女士長褲和黑色高跟鞋,長發盤起,妝容精緻,攻氣十足。
少女精心打扮,漂亮是漂亮,可在有幾十年經驗的孟德眼裏,缺陷還很多,畫虎不成反像貓。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小了些。
“周六你沒去檢測,聽說是受傷了,所以我來看看。”
她是這麼說的,笑意盈盈,不像是擔心的樣子,眼睛不斷在孟德扎着繃帶卻仍顯強健的體型上來回掃視。
“孟哥,我們就先走了哈,還得去看看張雲鵬呢。”
王傳禮很有眼力勁的拉着夏草告辭。
“嗯,過兩天我就出院,不用擔心。”
孟德揮揮手,沒有在意。
那兩人走後,病房裏剩下的這兩人就陷入沉默當中。
孟德微笑着,毫不客氣的注視着程可瞻的眼睛,直到她支撐不住,視線躲躲閃閃,像是頭受驚的小鹿。
“坐吧,其實我並不喜歡仰視他人。”
孟德招呼着程可瞻坐下,意有所指。
她這才如夢初醒,彷彿逃過一劫,整理了一下儀容,乖乖坐下。
孟德不得不引導話題:
“最近怎麼樣,在修行上有遇到難題嗎?”
這語氣很溫和,卻讓程可瞻想起了老師和長輩的一些問話,孟德好似他們的翻版。
“啊,還好,就是感覺修行進度有點慢,基礎體術的效率不太行,三類武技也總感覺練不到位。”
程可瞻腦中時不時就空白一片,稀里糊塗的就說了些話。
“詳細說說。”
程可瞻畢竟是有過交情的,和其他同學不一樣,孟德有着耐心,願意在空閑時間給予她指點。
兩人開始交流修行心得,但更多時候都是孟德在為她解決疑惑。
在他的耐心引導下,程可瞻放開了些,兩人輕聲細語,不知不覺中就交流了一個多小時。
程可瞻開始興奮,收穫很多,不過也才知道自己和孟德的差距,居然能有這麼大。
兩人的知識底蘊和一些見解,完全不在同一個層次上。
有孟德指點,她可以少走不少彎路,這水平,六不知道,但做中四的老師,綽綽有餘了。
而且這不僅是武道上,連文化課的東西,孟德都掌握的無比紮實,屬於是讀透了,研究明白了,懂的更深了。
恍惚之間,程可瞻心滿意足的告辭離去。
可走出病房沒多遠,她又回過神來。
“怎麼回事?今天來看孟德的目的,就是請教問題嗎?
程可瞻啊程可瞻,你是不是忘了什麼重要的事!”
她氣得緊咬下唇,粉嫩的拳頭握緊。
可讓她再回頭,又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一跺腳,走了。..
兩天後一大早,孟德出院,順帶去看了下仍躺在病房中的張雲鵬,不過從他那樣子上來看,好的也快差不多了。
問了下,果然是在城外的一個小基地和中六的精英打了一場。
王傳禮他們也沒猜錯,服輸就不是張雲鵬了。
按計劃迫不及待的全速修行了一天後,孟德才回到宿舍樓。
夜宵加餐時間,王傳禮和夏草圍了上來,老王好好一個陽光少年,此刻卻笑得很猥瑣:
“孟哥,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修行嗎?挺好的。”
“可別跟我們裝傻,問的是程可瞻吶,她怎麼樣?”
孟德白了一眼,拿起碗筷就準備吃夜宵。
“哎哎,不急這一會,孟哥,先滿足一下咱們的好奇心嘛,求求了。”
王傳禮雙手合十,夏草也是湊近,臉上寫滿了好奇。
“還能怎樣,我只能說...”
孟德想了想,相當無奈:
“那女孩靠的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