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易中海圖什麼呢?
秦淮茹是頂賈東旭的崗進的軋鋼廠,如果秦淮茹失蹤了,賈家是要再安排一個人去廠里上班的。
現在棒梗還小,去頂崗的那個人肯定非賈張氏莫屬。
賈張氏一聽,沒覺得有什麼,進廠上班是不可能的,做家務都累死累活,要是讓她軋鋼廠上班那是要自己老命。
賈張氏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極好的主意,然後興緻勃勃都跟易中海說:
“一大爺,這崗位,我們家不要了,你幫我在院裏問問,有沒有人需要這個崗位的,我賣給他就行了。”
跟易中海說完后,賈張氏就在心裏美滋滋的想着把這崗位賣給別人打算要多少錢。
至於秦淮茹,出了家門,就不是賈家的人了。
“私自買賣工作崗位那是投機倒把!”易中海聽着賈張氏車軲轆的話后,開始怒罵她:”張氏,我看你是活膩了!”
如果秦淮茹跑了,張氏又吃了花生米,街道辦那邊肯定會讓他這個一大爺平時多接濟棒梗三小,那自己就虧大發了!
易中海越想越氣。
“你不幫忙,我可以去鴿子市賣。”
賈張氏不相信易中海說的話,昨天晚上她就想通了,秦淮茹要跑就讓她跑好了,她以前就聽別人說過有人賣過崗位,還賣了一大筆錢,有了錢,她才不管秦淮茹的死活。
有了錢,她就可以把棒梗養大,等棒梗長大,自己的好日子就來了。
至於小當和槐花,每天給她們一個窩窩頭就行了,養大后,幫她們找個人家嫁了,她們結婚前,還可以跟男方多要點彩禮。
賈張氏越想越美,而易中海怒氣沖沖的跟她說了什麼,她一句也沒聽進去。
易中海跟賈張氏說了大半天道理,說的口乾舌燥,見她沒聽去,又在走神,心裏的怒火更盛了。
“哼!”
易中海冷哼一聲,就背着手,頭也不回的回家了。
很快,秦淮茹離家出走的事情,在院裏傳開了。
大院裏的人都認為秦淮茹是找到下家,連孩子都不要了,跟別人跑了。
所以都沒在意。
........
易中海家。
“一大爺,秦姐真的跟別人跑了?”
傻柱送完孫慧回她住的大雜院,剛好聽到幾個大媽在議論。
聽了之後,他去問了賈張氏,賈張氏那老虔婆說秦淮茹跑了,傻柱不太相信她說的話,所以又來問一下易中海。
“多半是。”易中海沒好氣的回答。
易中海覺得他這兩天就不應該管賈家的破事,被秦淮茹和賈張氏惹的一肚子火。
傻柱很信任易中海,所以覺得他說的話是真的,沒再多問,就回了家。
他爹何大清是在傻柱十幾歲的時候跑的,對於拋下家庭跑路的人,傻柱十分厭惡,所以現在傻柱對秦淮茹之前的好感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還是找個黃花大閨女好。
傻柱打算過兩天就跟孫慧提一下結婚的事情。
......
“孟庭,你說秦淮茹是不是真的跟別的男人跑了?”
吃着飯,婁曉娥就和孟庭聊起秦淮茹的事情。
“以後應該不會回四合院了吧!”
“應該吧。”孟庭說道:“也有可能是在氣頭上,指不定找個地方躲着,過兩天就回來了。”
“我還聽說那個張大媽打算把軋鋼廠的崗位賣掉,膽子也太大了點!”
軋鋼廠以前是婁家的,雖然現在公私合營了,但婁曉娥是清楚廠里規章制度的。
“她要真敢賣了,我就去保衛科舉報她。”
”我去就行了。”孟庭說道。
想把崗位賣掉,那還真是賈張氏能幹的出來的事情,還明目張胆的說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
真是沒腦子。
”好。“婁曉娥應了聲,然後又起院裏的另一件事:”今天隔壁聾老太太好像有媒婆帶姑娘上門,應該是和傻柱相親的。“
“傻柱這次相親怎麼偷偷摸摸的,孟庭,你說這次能成嗎?”
”應該能吧,他這次好像學聰明了,多半是那老太太教的,沒到處嚷嚷。"
孟庭吃着白面饅頭,隨口說道。
如果沒有許大茂和秦淮茹在中間搞事情,傻柱早就結婚了,畢竟,他回食堂上班后,家裏條件也不算差。
.......
時間又過了好幾天,到了軋鋼廠的休息日。..
【打卡成功,恭喜宿主獲得進口嬰兒奶粉十罐,牛肉二十斤,大團結百張。】
孟庭今天因為休息的原因,起的有些晚。
打完卡之後,孟庭就去做早飯。
和婁曉娥吃完早飯後,孟庭就打算去釣魚。
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去釣魚了。
而且,這段時間每天在系統打卡,除了抽到一些牛羊肉和大小金魚還有錢以外,還有一些釣魚的餌料。
現在空間的餌料有不少,幾十包。
打定主意后,孟庭就拿出魚竿還有裝魚的水桶和小板凳,把它們都綁在小板凳上。
“媳婦,我去釣魚了。”
釣魚要準備的東西準備妥當之後,孟庭就跟婁曉娥說了一聲。
“好,要注意安全。”
婁曉娥正在給孩子喂母乳,聽到后就叮囑了一句。
“嗯,我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孟庭說完后,就推着自行車出門。
剛推着自行車路過中院,就看到軋鋼廠里人事科的一位同志來到了這裏。
“衛幹事,今天放假,你怎麼跑來我們院了?“
孟庭跟他打了個招呼。
”是易師傅一大早就上我家說秦淮茹失蹤了,她婆婆還要把崗位賣掉,讓我來調解一下。”
衛幹事笑着回答。
“孟師傅,您也知道廠里的規章制度,廠里的崗位是不能買賣的。”
他的回答跟孟庭心裏猜想的差不多。
秦淮茹跑了,崗位空缺,賈張氏不願意進廠,想把崗位賣掉,易中海知道自己勸不了賈張氏,一大早就去告訴了軋鋼廠的人事科的人來阻止。
易中海對賈家也太好了……
賈家每次出事,都是他和傻柱忙前忙后的,不管心裏多氣,該幫忙還是幫忙。
劉海中和閻埠貴倒是一直冷眼旁觀來着。
這易中海圖什麼呢?
孟庭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