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簡直要急死白虎了
駱長歌完全不知道她這副純欲撩人的模樣,對張永夜的殺傷力有多大,舔完葯汁后,還意猶未盡的向逆徒眨了眨眼睛。
張永夜不久前本就被白薇命撩起火氣,讓美人師尊這般誘惑挑逗一下,體內的氣血再次開始激蕩翻湧,繼續盛起一勺藥汁遞向她,嗓音溫柔到發顫:
「師尊,乖,張嘴~」
駱長歌張開小嘴正要含住,張永夜手指卻忽然一抖,半勺藥汁第二次灑落到她鼻尖上。
駱長歌只當逆徒是不小心,皺了皺眉,和剛才一樣伸出粉嫩的香舌,去舔淌下來的葯汁。
又來了……
太美了……
張永夜再也剋制不住,果斷瞅準時機,不給美人師尊任何反應的機會,俯身吻住她花朵般嬌美的唇瓣。
「唔!」
逆徒發難的太過突然,駱長歌完全始料不及,等她反應過來后純潔的初吻已是被奪走,徹底驚呆成麻瓜。
我只是想要你呵護照顧我一下——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呢?!
「不行……放開我……」
駱長歌扭動掙扎着,口齒不清抗拒道。
張永夜饒過她的小嘴,憐愛無比看着懷中幾乎窒息的師尊,只見她玉靨絕美酥潤,就連額頭上每一滴香汗,都美的讓人怦然心醉。
與面對白薇命不同,在白薇命面前,張永夜更多的是被動,對待駱長歌,他則是發自骨子裏的愛慕迷戀。
「師尊,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他霸道的宣誓主權。
駱長歌芳心顫的要命,臉蛋比丹爐還燙,只感覺三魂七魄都被逆徒親沒了,羞的想找條地縫鑽進去,推開他的懷抱往被窩裏鑽。
「……放肆……逆徒……我不讓你喂葯了!」
「不讓我喂葯,師尊還能叫誰來喂?」
駱長歌無地自容,緊緊捂住臉,像鴕鳥一樣把自己埋進被窩裏,莫名想起一句話,玩火者必自焚。
她故意在張永夜面前扮柔弱,只是想感受逆徒無微不至的關愛呵護,哪曾想逆徒膽大包天,叛逆的不受自己掌控,竟將計就計直接把自己狠狠欺負一頓。
「不用別人喂,我不喝……」
駱長歌話音還未落,身上埋住她的棉被忽然被掀開扔掉,令她籠罩在藍色長裙下的嬌軀暴露在張永夜視野中。
「你、你太無禮了!」
駱長歌雙手抱住胸,巨大的羞恥心理令她瑟瑟發抖,強行拿出為人師表的底氣,用自認為威嚴壓迫的眼神瞪着逆徒。
她卻不知,她這副明明委屈可憐卻強作高傲的姿態,在張永夜眼中更是誘人的妙不可言,情意綿綿溫柔哄着她:
「師尊乖,先把湯藥喝了。」
駱長歌倔強堅持:「我不喝!」
張永夜稍作細想,乾脆不再哄她,而是端起葯碗自己痛飲一大口。
他這一舉動讓駱長歌愣了愣,不明白逆徒為什麼自己喝上了。
然後下一刻,她就看到逆徒腮幫子高高鼓起,放下玉碗,爬上床朝自己壓過來。
駱長歌只是單純,平時何等冰雪聰明的一個人,見張永夜這副架勢,哪裏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難以置信的同時,羞恥心差點炸裂開來,雙手死死捂住嘴,拚命搖頭。
「大膽……你、你不要過來啊……哈!」
駱長歌失去靈力,一身通天徹地的修為施展不出一星半點,現在的她就是一個柔弱無力的尋常女子,根本抗拒不了逆徒的魯莽,雙手手腕被張永夜單手抓住,一個床咚,高高舉過頭頂按在被單上,四唇相貼吻住花瓣。
地面上,雷鳴見聖潔高貴的主人再一次被狗男人欺辱的哭唧唧,把它急的抓心撓肝,好想去把張永夜拖下床暴捶一頓,可主人沒有命令發話,它不敢擅自對張永夜出手。
「嗷嗷!」
它大叫。
主人,你倒是命令我一句啊!
只要你命令一句,我立馬把狗男人咬的屁滾尿流,牛子都給他扯下來!
「嗷嗷!」
駱長歌並不是不想命令雷鳴,而是嘴巴被嚴嚴實實堵住,連呼吸都不行了,又哪裏說的了話?
逆徒今晚對她的冒犯,已是遠遠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如果能開口說話的話,她絕對會讓雷鳴幫她把張永夜趕走。
「咕咚咕咚。」
很快,葯汁喝完。
張永夜聽美人師尊喘息喘的厲害,怕她憋不住氣,鬆開小嘴讓她呼吸。
哪曾想這一鬆開,駱長歌立即不管不顧喘道:「雷鳴……」
張永夜嚇一大跳,哪能不清楚美人師尊要命令雷鳴做什麼,趕緊又把她小嘴堵上,不敢再讓她說話了。
「嗷嗷!」
另一邊,雷鳴急的上躥下跳。
主人剛才叫我名字了是不是?
既然叫了我名字,肯定是有命令交代給我對不對?
那麼是什麼命令?趕走狗男人嗎?主人你倒是繼續往下說啊!
「嗷嗷!」
這一番親吻下來,讓駱長歌雙眸迷離失神,抓住逆徒頭髮的手也失去力氣,一副被親壞了的表情。
張永夜覺得美人師尊這會兒應該適應了,便又鬆開她小嘴,想讓她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別喘的那麼厲害。
然而,這一鬆開——
「雷鳴,趕走……」
你還來這套!
逼我跟你拼個死去活來是不是!
張永夜大驚,毫不猶豫再度堵上小嘴。
這一堵,他已是決意再也不鬆了,即便親到天荒地老也絕不鬆開,非要徹底瓦解美人師尊對自己的抵抗意志不可。
駱長歌羞憤欲絕,在心中無助嗚咽,只覺得自己真的要被逆徒給欺負死了。
另一邊,眼見高貴聖潔的主人,被狗男人摁在床上死命的親,雷鳴從急的上躥下跳,上升到急的哐哐撞大牆。
「嗷嗷嗷!」
主人你到底是叫我趕走什麼啊!
趕走狗男人對不對?
你能不能給我指示的再明確一點?
你不指示的明確,我不敢對狗男人出手啊!
真的是,簡直要把白虎急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雷鳴嚎叫的嗓子都啞了,滿臉自閉的趴回到床底下。
它覺得主人肯定是不會再命令自己了。
要不然,她都被狗男人摁住狂親三個多時辰了,從晚上親到天色蒙蒙發亮,這麼長時間,真要命令自己早就開口發話了,豈會一句話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