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情書塞滿垃圾桶
陸博言想坐蘇漓旁邊的,奈何已經有人了。
他只好讓他哥讓了一個位置給他。
人都到齊了,陸建忠通知服務員上菜。
在自己家開的店裏吃飯,隨意。
也可以順便指導一下工作。
紀蘭亭給蘇漓夾菜,「蘇漓,下次打架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傷到自己了!」
蘇漓的碗往上遞了一點,「知道了,蘭姨!」
紀蘭亭:「嗯,乖孩子。」
許文君看着已經着了魔的紀蘭亭,不禁搖了搖頭。
這是得多饑渴,才能這樣啊?
陸哲南今年也26了,她也沒有多着急啊!
不過,白景葉的情況跟陸哲南不同,她勉強也能理解紀蘭亭。
白景葉同樣也看着蘇漓,默默低聲:「下次不要打架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多了,你手也會疼。」
眾人:「……」
這就是偏愛吧!
在這展現的淋漓盡致。
蘇漓不着痕迹的點頭,她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不打架,怎麼可能?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一般能動手解決的,就別吵吵。
粗暴了點,但是簡單啊!
不浪費時間。
白景葉伸手,抵了一下她光潔的側腦門:「我跟你說的,不許當耳旁風!」
蘇漓斜他一眼,淡淡的哦了一聲。
嚼完嘴裏的東西,道:「啰嗦。」
白景葉:「我分人的。」
要是別人他才懶得說話呢!
偏偏她還不領情。
小沒良心的!
某人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手裏動作沒停,給小沒良心的剝蝦。
蝦,蘇漓是愛吃的,但是她不愛剝。
陸博言覺得眼前的蟹肉挺好吃的,他叫蘇漓:「漓姐,這蟹肉好吃,我給你夾一點吧!」
陸博言拿了公筷,就準備給蘇漓夾。
不料,筷子被某人奪了過去。
白景葉拿着公筷,夾了一小撮蟹肉,放到蘇漓碗裏。
蘇漓挑眉,「你這麼喜歡照顧人吃飯?」
白景葉還是那句:「分人的。」
言下之意,就是只有她才有這個待遇。
紀蘭亭在一旁看着,欣慰的抿唇笑。
她還擔心自己兒子,母胎solo26年,不會追女孩子來着,如今看來,倒也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糟糕!
白景葉突然問她:「你在學校里很受歡迎?」
一個個的,一口一個姐的叫着。
陸博言放下筷子,先接了話過去,「二哥,你是不知道,那何止是受歡迎啊!」
「我漓姐在我們學校,那是校花級別的人物。」
「我們班一下課,外面來看漓姐的人都排了一走廊的隊。」
「名聲都能傳到隔壁二中。」
「收到的情書多的兩個桌洞都塞不下,每天上下午,都是我跟簡凡去倒垃圾,你是沒看見,那滿滿一桶的情書,多的都要溢出來,我跟簡凡下樓梯都得注意着……」
陸博言說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手舞足蹈。
卻沒發現,身邊某人的臉上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陸哲南看了一眼旁邊,那張帥氣的臉,從某種特殊的程度上,都快比他的還要黑了。
桌子底下,他默默的踢了陸博言一腳。
希望他不要再繼續作死下去。
無荒島隨時可以進人,雖然,陸博言不討喜,但好歹也是親的。
陸博言回頭,他不解:「哥,你幹嘛老是踢我啊?」
「一下兩下的我就忍了,你還踢上癮了?」
陸哲南:「……」
他這麼蠢,不知道是隨了誰?
這時,白景葉長臂一伸,拿了陸博言的杯子,給他倒了一滿杯的東西。
陸博言轉頭,二哥還是第一次給他倒飲料。
還有點受寵若驚。
白景葉把杯子遞給他,不急不徐的道:「來,博言,跟我說說,你漓姐在你們學校,還有什麼光榮事迹。」
最後四個字,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
陸博言覺得他這語氣,好像有些奇怪。
此時,杯子已經遞到他臉邊,好像下一秒,就要倒在他臉上一樣。
他趕忙接了過來。
二哥,第一次給自己倒飲料。
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端起來,就一口悶掉。
喝完之後,剛想要說自己沒說完的話,結果,胃裏一陣灼熱感襲來,嘴裏一股強烈的辛辣味,蔓延開來。
不禁低下頭,猛的嘖了一聲。
再次抬頭,臉已然漲的通紅。
這哪是什麼飲料啊?
這分明就是酒,度數還不低。
嗆死他了。
「二哥,你……」
太不厚道了。
白景葉微眯着眸子,一副清高的樣子,挑了挑眉峰,漫不經心的道:「弄混了,還以為是你們小孩子喝的飲料呢!」
陸博言看着他,臉上畫滿問號,這也能弄錯?
哄小孩呢!
他懷疑他是故意的,但他沒有證據。
算了,吃了個啞巴虧。
楚筠抿嘴,陸博言跟陸哲南一樣,頭大腦子小。..
看不出來,某人醋罈子翻了嗎?
不過,相比於陸哲南,陸博言好的多,一杯烈酒而已。
紀蘭亭聽的也有點擔心,這蘇漓在學校那麼受歡迎,萬一看不上他兒子了怎麼辦?
想着想着,她就直搖頭,不行不行。
她得回家跟老太太商量一下對策,好不容易盼來的兒媳婦,可不能被別人給盯上。
讓她最擔心的是這兩人還沒有確定關係,這中間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
她抬眼,看了看白景葉,這傻兒子還擱那一門心思的剝蝦呢!
他也不着急,哎!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啊。
白景葉把剝完的蝦,推給蘇漓,蘇漓看了一眼,客氣的說了句謝謝。
蘇漓覺得有時候跟他吃飯也挺好的,只要是帶殼的東西,都不用她自己動手。
不過,接下來的話,導致這一點好感完全消失。
白景葉抽了張濕巾,慢條斯理的擦着手,之後,忽然湊到她耳邊。
磁性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以後,不準收別人的情書。」
蘇漓:「為什麼?」
他的語氣很霸道,她偏偏就是不喜歡他這個霸道勁。
白景葉皺眉:「沒有為什麼,就是不許。」
她怎麼就是不能聽話一點呢!
非要惹他不快。
蘇漓:「哦,那我還收。」
「人家寫的情書,那都是一筆一劃,用了真心些的,我不收的話,豈不是要辜負了人家的好意?」
聽着她嘴裏說的話,白景葉臉色越發沉冷。
這個女人,怎麼就沒看到他的真心,怎麼不怕辜負了他的好意呢?
悶葫蘆就是悶葫蘆,根本聽不出來,那是逗逗他的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