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大明永遠不會跟畜生談判
浙江巡撫衙門后衙。
朱栽圳正在跟大明未來的火器專家，十六歲的趙士禎研究那門弗朗機快炮。
趙士禎連連誇讚：「精巧！嘿，簡直就是巧奪天工。」
說完他俯身用手摸着炮的後膛。
趙士禎見到這門炮，就像是貓兒見到了魚，朱栽圳見到了朝魚羊美女——愛不釋手。
領着趙士禎來巡撫衙門的趙綿連忙呵斥他：「禎兒，在王爺面前要慎禮，別沒規沒矩的。那門炮金貴的很，你可別給摸壞了！」
朱栽圳毫不在意：「隨便他摸，隨便他看。」
趙士禎研究了一陣，朱栽圳問他：「如果我給你足夠的銀子，你能仿製出來么？」
趙士禎道：「有些難。主要是鑄造炮身的精鐵不好煉製。王爺說足夠的銀子......是多少？」
朱栽圳笑道：「幾十萬兩吧。」
趙綿聽后嚇得慌忙下跪：「王爺，萬萬不可啊！他才是個十六歲的孩子。幾十萬兩銀子，那是浙江的上等州府一年的賦稅。豈能給這小子兒戲？」
朱栽圳道：「趙縣令，他這個孩子能辦的事兒，恐怕一堆兩榜進士、老學究都辦不了。趙士禎，你帶着這門炮去兵備道衙門好好研究吧。
仿製需要多少銀子，你直接差人來告訴我就是了。要多少我給多少！」
趙士禎一臉興奮的神色。讓他仿製弗朗機炮，就好比是把老鼠扔進了米缸里，把色棍扔進了青樓里。
就在此時，胡宗憲急匆匆的來到了朱栽圳面前：「王爺，有個倭寇求見，說是來傳信的！」
朱栽圳眉頭一皺：「傳信？人在哪裏？」
胡宗憲答：「在巡撫衙門大堂。」
朱栽圳道：「前面引路，我去會會他。」
胡宗憲卻道：「王爺，不急！您如果私下見那倭寇，讓裕王的人知道了，他們恐怕會參您通倭。
不如我召集浙江藩台、臬台、都司府的官員們，一起去大堂，陪同您一起見他。這樣那群烏鴉就找不出理由來聒噪了！」
朱栽圳心想：胡宗憲不愧是官場裏的老油條。有時候考慮事情就是比我周到。
他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半個時辰后，浙江各衙門的官員齊聚大堂。不多時，朱栽圳在胡宗憲的陪伴下坐到了大堂的正堂位上。
大堂中央站着一個矮小的倭寇。在明代，倭人比漢人要矮上幾個頭！
後世史書記載，倭國那些所謂的「戰國名將」全都是小矮子。豐臣秀吉只有一米四，德川吉綱只有一米三。
號稱什麼倭國第一戰神，倭國呂奉先的織田信玄，身高也不過一。
倭這個字，本來的含義就是矮小、醜陋。
朱栽圳高聲問：「你是什麼人？」
那倭寇會說漢話，他趾高氣昂的回答：「我是井上八郎閣下派來的使者，野原舊之助！我在我們琦玉藩是有名的武士！」
朱栽圳一聽這名字，「撲哧」一聲樂了：「你娘是不是叫野原美伢？」
野原舊之助瞪了朱栽圳一眼：「你在胡說什麼？」
朱栽圳收斂笑容：「你來此有何事？」
野原舊之助撇着個大嘴，一臉高傲的表情：「代表井上八郎閣下來跟你談判。」
朱栽圳問：「哦？談什麼？」
野原舊之助道：「井上八郎閣下集中了四萬勇士，準備攻打杭州！」
說完野原舊之助伸出手，將旁邊桌子上的一個三彩帽筒碰倒。
「啪嚓」！三彩帽筒掉在地上摔得粉粉碎。
胡宗憲爆喝一聲：「你大膽！」
朱栽圳卻對胡宗憲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打斷倭寇的表演。
野原舊之助撇着大嘴，威脅道：「你們大明就像是這件瓷器，外表看上去很華麗，實則不堪一擊！
上一次，我們的七十二名勇士能夠攻破杭州城，全身而退。
這一次，我們派四萬人來攻打，杭州城定然會被攻破！
杭州城據說有三十萬人。一旦我們攻入杭州城，城裏的妙齡女人會成為我們的戰利品。
男人和上了年紀的女人，會成為我們練習砍殺的活靶！
我們會讓杭州城變成一座死城！」
大堂內的官員們義憤填膺：「狂妄！」
「簡直是狂犬吠日！」
「夜郎自大！」
野原舊之助冷笑一聲：「我說的是事實。不過我們井上八郎閣下是個仁慈的人。
他打算給杭州城一個機會！只要你們答應他的條件，他就不會攻打杭州。」
朱栽圳問：「哦？什麼條件？」
野原舊之助道：「其一，明國每年要向他進貢白萬兩，絲綢三十萬匹，茶葉二十萬石！
其二，明國每年要向他進貢一百名妙齡美女。
其三，明國要開闢台州府、寧波府為他的補給地。他可以隨時上岸補給糧食、淡水。
其四，他的手下可以隨意進出明國浙江省的任何地方。
明國要仿漢例，敕封他為倭王。」
朱栽圳笑出了聲：「條件真是......哈哈，可笑之極！」
野原舊之助怒道：「怎麼，你不同意？那你就等着我們的勇士攻破杭州，把你的腦袋割下來掛在城牆上吧！」
朱栽圳道：「我同意，我同意。我同意他娘了個爪！來啊，給我把這個什麼助的左手手指都砍斷手指就是我給井上八郎的回應！」
倭寇都是欺軟怕硬的玩意兒。後世米家在倭國種了兩顆蘑菇，那些整天把「武士道」掛在嘴邊的畜生，不僅認了米家人當爹，還給米爹送了四十萬倭女當軍女支。
野原舊之助一聽，頓時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他說：「你們明國不是有句話，叫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嘛？我是來談判的使者，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朱栽圳說了一句鏗鏘有力的話：「大明永遠不會跟畜生談判！」
一眾官員被朱栽圳的氣魄所感染，齊聲喝了一聲彩：「好！」
朱栽圳給陸繹使了個眼色。陸繹跟幾名力士一擁而上。「唰唰唰，剁下了野原舊之助手指。
朱栽圳道：「拿着你的手指滾回去，告訴井上八郎。本王在杭州城等着他！
本王會讓他明白，大明的國土不是強盜橫行的地方！
大明的國土是埋葬強盜的墳墓！」
野原舊之助疼得呲牙咧嘴，右手抓着左手手指，灰溜溜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