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用完就丟
黎霓聽出了南易擔憂的語氣。
“哦,你覺得我不行?”
南易連忙搖頭:“不不不,我姐是最厲害的!但是……這隔行如隔山真不一定能談下來。”
雖然黎霓現在人氣火爆,不差流量。
而且在內娛的時尚界也已經站穩了腳跟,個人專輯一經發售直接衝破百萬銷售額,妥妥的流量兼實力派。
但是唱跳帶貨行,真不代表演戲也可以。
南易很擔憂。
而這時,她在心裏想好了說辭勸說黎霓。
抬眸就見女人靠在化妝枱上,一隻手抵着下頜一隻手在檯面慢慢撥動,媚眼如絲活脫的狐狸精,她眼尾微微一抬紅唇輕啟:“我不勾人嗎?”
南易魂都要被勾沒了,姐姐撩撥的不是桌子是我的心。
明明就是兩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動作,但是就是那麼的迷人!
天吶,誰來收了這個女人吧。
南易拒絕不了,還有幾分臉紅了:“勾人……”
黎霓:“我能演嗎?”
南易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可以可以,我馬上就去談。”
黎霓輕笑。
拿下!
…
下午沒通告。
她回了瑰園。
看到白姨帶着傭人在園子裏給玫瑰花澆水,黎霓停下來看着這滿園的紅玫瑰。
是什麼時候來到瑰園的呢。
好像是,黎霓十八歲的生日那晚。
厲釧帶着她從學校溜出來,矇著眼睛先是給她看了滿滿一後備箱的玫瑰后,問她喜不喜歡。
想必這個世界上沒有女人會不喜歡花,不喜歡驚喜,不喜歡浪漫。
黎霓回答喜歡。
厲釧便送了她這座房子,後院種滿了玫瑰取名瑰園。
那時黎霓很開心,後來才知道原來厲釧是想將自己養在這裏,當一隻金絲雀。
“霓小姐。”
思緒被打斷,白姨的聲音傳了過來。
黎霓視線輕抬,朝着她看去,唇邊淡淡一笑:“白姨。”
白姨:“霓小姐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黎霓:“下午沒通告,我就回來休息。”
白姨:“哦哦,那我馬上去給霓小姐準備水果。”
黎霓擺手:“不用了。”
她看着院子外面被他們清理出來的乾枯的玫瑰問道:“這些怎麼處理?”
白姨說:“這些丟了,厲先生說了,想讓您每天都看到最新鮮最好看的玫瑰花,所以但凡有點枯的都會被剪了丟掉。”
黎霓沒說話。
這後院玫瑰園,每月聘請的專人來照養玫瑰就消費不菲。
金絲雀自然要嬌養,玫瑰也不例外。
那些粉絲說得對,黎霓這樣的臉蛋身材,只有這些才配得上她的萬種風情。
黎霓轉身離去。
厲釧下班提前回來了,是知道黎霓在家所以想要回來陪她。
他回來時,黎霓正穿着一條白色的真絲睡裙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雙腳搭在書桌上,白皙圓潤的腳指頭在空中一點一點輕輕顫還很有節奏,睡裙自然的垂下去露了一截大腿曲線,那線條的末端對厲釧來說是致命的誘惑,她嘴裏含着一根棒棒糖看起來很悠閑。
旁邊旁邊擺放了很多東西,有照片還有影帶。
看到這一幕,厲釧沒有猶豫邁步走了進去。
黎霓視線沒有從手上的東西挪開,“回來了?”
厲釧沉聲應道,走過去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在腿上,宛若黎霓是他的解藥一般一刻都不想撒手。
“厲總臉皮真厚,原來收藏了我這麼多的影帶海報,被我發現了你還臉不紅心不躁?”
黎霓欣賞着海報里的自己,那年才22呢,年輕着呢。
厲釧埋頭在她的頸窩,淺淺的細吻落下。
“你不在我身邊,只有這些才能慰藉我的心。”
黎霓:“哦,這倒還是我的不對了。”
厲釧:“我不是讓白姨把東西都收好了嗎,怎麼你還是發現了。”
黎霓挑眉,語調輕轉:“這屋子裏…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嗎?”
下午,黎霓就在別墅里閑來無事的亂翻。
發現了三樓的次卧里貼滿了她的海報,還有一切的周邊,床上甚至還有印了她臉的抱枕。
黎霓抬手戳了戳厲釧光潔的額頭:“變態。”
“你就是私生飯吧。”
厲釧抬眸看着她,眸色漸深,喉結滾了滾然後抬手將她的手拿下來在唇邊吻了吻:“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粉絲罷了。”無比狂熱的那種。
黎霓:“那那個抱枕呢?”
她指了指旁邊角落被拎出來放着的抱枕。
抱枕上面,黎霓還穿着舞台上跳舞的裙子眼瞼半斂誘惑又迷人。
厲釧順着她的指尖方向看去,看到了角落的抱枕。
“那丟了吧。”
黎霓眉間一蹙:“什麼意思?用完就丟?”
厲釧收緊了她的腰,往下壓了壓,嗓音暗啞:“我已經有正主了。”
“不要了,只要你一個。”
黎霓搖了搖頭:“那可不成。”
厲釧:“嗯?”
黎霓:“我下周就要進組拍戲了,時間呢……嗯一兩個月不在吧,厲總一個人在家,不需要抱枕的慰藉了?”
厲釧聽到這話,表情赫然一滯。
“拍戲?進組?”
誰允許的?誰同意的?
黎霓用手在厲釧的胸膛上畫圈圈:“這可是人家的工作呢。”
“你好妹妹的好閨蜜把我的代言搶走了呢,我要是不搶回來,那我就不叫黎霓了。”
她語氣淡淡的,又帶着幾分的撒嬌嗲意。
聽的厲釧欲罷不能。
厲釧:“厲沁?她又做什麼了?”
這可不是黎霓故意告狀,這是她要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全部給厲釧講清楚。
“你不知道你妹妹有個閨蜜叫紫霜嗎?”
厲釧:“紫霜?這誰?”
黎霓聽到他的回答心裏舒坦了點,“唷,人家外面還傳,紫霜是厲氏集團未來的……大少奶奶呢。”
厲釧聽到黎霓的語氣,眼瞼淺斂,寵溺開口:“吃醋了?”
黎霓赫然一下從他懷裏退出,站起來放下手上的海報,口是心非:“我會吃醋?吃你的?你瘋了。”
厲釧心裏頓時鬱結,也站起來大步跨向她,一把將人按在了書桌上,壓下身子:“你就不能說點讓我開心的話?”
“霓兒,你最是知道如何戳我的心窩,讓我疼。”
黎霓看到他傷心失落的神情,頓時有點心軟,但是還是嘴硬開口:“厲釧……”
他不等她把話說完,一下覆上去堵住這張一個勁說他不愛聽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