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回國
#爆!黎霓退團回國#
#top隊長黎霓解約單飛#
當紅一線女團top隊長黎霓單飛的消息一經公佈,便直衝熱搜榜首。
其實合約到期的消息已經壓了快一個月,只是現在才爆出來而已。
top女團是國外當紅炙手可熱的四代女團,其成員個頂個的貌美如花千嬌百媚,隊長黎霓更是當年出道之時憑自己的那張臉便被評為「全球最動人心魂的女人入榜前三」。
黎霓是top女團的隊長,也是門面擔當。
出道即是爆火,一首《blueon》抱走了當年所有的音樂金獎,從此拿獎拿到手軟。
本以為top女團會一直這般站在巔峰,成為女團傳奇。
卻沒想到在她們成立的第三周年,黎霓忽然宣佈了單飛回國。
這個消息可謂在娛樂圈裏引爆了一枚重磅炸彈。
同樣也炸了粉絲們一個措手不及。
唯粉歡天喜地宛若過年,姐姐終於肯放棄那些拖油瓶單飛發展了。
團粉跳腳痛罵黎霓忘本,忘了自己是如何站起來的嗎!
一時間黎霓的微博底下,爭吵不休大戰一觸即發。
而與此同時。
黎霓本人正在私人墓園,站在一墓碑前。
她身着一件灰色風衣,黑色的捲髮及腰,臉上戴着一個方形墨鏡快遮住了半張臉,完美的下頜尖弧度跟裸色的唇像是沒有血色。
她一人立在墓碑前緘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不巧,這座墓碑的主人,正是黎霓在這世上最後一個親人,她親媽的。
沒人知道黎霓此時看到這座墓碑心情如何,她表現得很平靜。
墓園外停着一輛黑色賓利。
十分鐘后,黎霓從墓園走出來,她還未走到車前車後座的門就打開了。
剛一上車一件帶着淡淡柏木香的外套便裹在了她的身上。
“我不冷。”
扯掉衣服無果,她的手被男人握住,淡啞的嗓音裹挾着絲絲關切,“手這麼冷,還說不冷?”
手被男人捧住,從掌心裏傳過溫暖。
黎霓的視線透過墨鏡看着身旁的男人,嘴畔忽然一揚語氣嘲諷。
“我媽才剛死,你就迫不及待了?”
手上力度一頓,下一秒墨鏡摘掉。
露出一張精緻的巴掌大的小臉,桃花眼微微上挑帶着不懼和挑釁看着身旁的男人。
厲釧深邃俊美無儔的面龐像是結了冰,聽到她這話后緊了幾分手上的力氣。
“黎霓,你有沒有心?”
“對你,沒有。”黎霓譏笑。
像是篤定了這個男人不敢對她發火一般,她一把將自己的手從厲釧手裏掙了回來。
可是她到底是低估了厲釧對她三年未見毀天滅地的思念。
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拽過去鉗着她的下巴,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我推了所有的會親自去機場接你,在墓園等了這麼久不是為了看你在我面前耍橫的。”
“你乖一點服個軟?既然回國,那就回來住。”
語氣沒得商量。
黎霓冷笑,卻也知道此時她是弱勢,最好見好就收。
再說了,她退團回國,在國內還需要有人為她鋪路。
“說完了?放開我。”
見她平靜,厲釧心裏一緊,又開始惱是不是自己才見面就對她太凶了。
力氣一松黎霓將身上的衣服甩在厲釧的身上,別開了臉看着車窗外。
車裏的氣壓太低了。
賓利四平八穩地在路上開着。
黎霓看着窗外的風景,表情淡漠,眼神失溫。
雖然那個女人壓根不配當一個母親,但是她死了,不得不承認,黎霓從此就在這個世上再也沒有半個親人了。
眼瞼似乎有點酸脹,黎霓垂下目光又戴起了墨鏡,耷拉着頭恨不得將自己埋在風衣里。
“想哭就哭。”
“我才不哭。”黎霓冷笑:“這麼多年了,有她沒她一個樣。”
厲釧看了她一眼,抬手又將身上的外套丟在了黎霓的頭上,將她整個人都罩住了。
這一次,黎霓沒有將衣服拿下來。
外套下面的人兒似乎無聲地顫泣起來。
厲釧心疼至極。
抬手想要安慰她,但是半空又將手摺了回來。
他了解黎霓,知道她的驕傲,她嘴硬逞強,最怕讓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他靜靜地陪着就好。
車開到瑰園。
房間所有的一切都還沒變。
黎霓站在卧室窗戶前,看着樓下的那一片鮮紅嬌艷的玫瑰思緒恍惚了一瞬,她差一點就還以為自己是在三年前沒出國的時候了。
白姨帶着人進來填充衣帽間。
“霓小姐,您啊總算是回來了,我們都盼着你回來呢。”
“在您還沒回來的前一天,這些衣服全部都已經送過來了,都是厲先生吩咐的。”
其實黎霓不在瑰園的這三年裏,衣帽間裏面的衣服也是每月一換。
厲釧等着黎霓回來這件事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他給她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即便黎霓不在,也要預備最好的。
黎霓掃了一眼送進來的新款,隨便指了一件,“我要洗澡,就穿這件吧。”
白姨連忙點頭:“好,我這就去放水。”
躺在溫暖的浴缸里,黎霓這才想起要拿出手機開機。
手機剛開機,無數通來電未接提示便叮叮咚咚地響起來。
黎霓知道今日她回國單飛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了。
早就提前在國內聯繫好的經紀團隊在機場沒有接到人,急得快要報警。
黎霓剛想回一通電話過去時,電話便再次打來了。
“喂?霓姐!哎喲,你終於接電話了!!”
“你再不接電話,我們就要報警了!我們在機場等了你兩個小時,你去哪了啊,是不是航班延誤了?”
哪裏是航班延誤了。
是黎霓一下飛機,就被厲釧從機場先一步劫走了。
黎霓不知道厲釧從哪裏搞到的自己的航班消息,但這男人一向神通廣大,勢力滔天黎霓也懶得去問。
反正這次回國,她是要去看那女人的墓碑的,所以一路跟着厲釧的人走也沒反抗。
自己的私事,黎霓一向不喜歡跟工作摻和。
“沒事,有一個朋友把我提前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