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家大佬是棵樹「7」
白詡翻找着原主的儲物空間試圖找到一個沒有用的匕首,但是並沒有找到。
球球:……
球球有點無奈,自己家這個宿主真的是……
即使無語且嫌棄但是球球還是從自己的倉庫里翻找出來一把非常簡單的匕首,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匕首。
「宿主我這裏有匕首先給你用吧。」球球有點無奈的說道。
白詡一聽那叫一個高興呀,沒想到自家系統竟然主動給自己提供作案工具。
魚:謀殺啊!
系統表示:我能怎麼辦?自家宿主當然要自己寵。
「謝謝親愛的球球。」白詡在內心感謝自家系統,她是第一次發現自家系統跟很多小說中的系統不太一樣。
很少有系統願意白送東西的,自家系統竟然願意免費給自己這些東西。
看起來自己要跟球球好好相處打好關係。
白詡想完之後就開始動手處理手上的魚,一時間周圍都安靜了下來,除了匕首刮魚鱗的聲音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另一邊的沙堆上目睹這一切的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前提醒對方,這河裏的魚不能吃,這條河是三足金蟾的地盤,這些魚是他的子民,吃了他的子民就會被殺掉扔到他的聚寶盆里當祭品。
像這種築基期的秘境,一般除了秘境之主之外是不會有太厲害的神獸守關的,但是三足金蟾雖然等級不高,但是靈活性很厲害,而且它的舌頭有毒,觸之即死。
男人在那裏糾結了好久,久到白詡已經清理好魚肚子,已經用木棒架好開始生火了。
「這裏的魚不能吃!」男人也顧不得想那麼多,直接沖了出去。
「???」白詡震驚的看着突然出現的男人有點不明所以。
「這裏的魚是三足金蟾的子民,你吃了它會被三足金蟾抓去祭祀的。」男人着急的說。
「……」白詡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要這樣跟自己說,但是他不覺得自己都殺完了他再說會不會有點晚了?
「那個我殺都殺了,現在說這個好像有點晚。」白詡看着面前的男人糾結的問。
「……」男人也陷入了沉默,她說的好有道理。
不等男人想清楚,那條小河突然沸騰了起來,不是熱的,而是有什麼東西在呼吸的樣子。
「它來了!」男人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個情況。
男人的話音剛落,小河裏突然竄出來一個幽綠色的身影。
一個有三層樓高的三腳蛤蟆就出現在兩個人面前。
白詡看了看面前的蛤蟆,又看了看不遠處那不足一米的河道。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出來的?」白詡的問號幾乎實質化了,這條河這麼窄,它那麼大是怎麼出來的?真的不會被卡住嗎?
球球:這是重點嗎?
「就是你要吃我的子民?」那隻三腳蛤蟆開口說話了。
「……」白詡看了看不遠處架好的魚,想否認也不行了,畢竟那隻魚還在木棍上掛着呢。「是又怎麼樣?」
白詡只能假裝理直氣壯硬着頭皮回答。
暗地裏已經開始準備拔劍了。
「既然這樣你就留下來做我的祭品吧。」三足金蟾非常人性化的大笑了三聲,然後直接甩出了自己的舌頭,直接攻擊向白詡。
「它舌頭有毒,不要碰到!」男人想去拉白詡一下,但是白詡的動作也不慢,很快就躲開了,所以男人只能提醒她。
「謝了!」白詡感激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男人,雖然是萍水相逢,但是他的好意她心領了。
白詡說完就拿出了青鴻劍,也明白今天的情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三足金蟾嘲諷的看着白詡,就這一把小小的劍就想除掉自己,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三足金蟾跳起來就要繼續攻擊白詡,只是白詡還沒來的及運功還擊,就聽見啪嘰一聲,三足金蟾直接被抽出去十幾米。
白詡:這個場景怎麼跟當初女主被抽出去的情況有點相似啊。
球球:不用懷疑就是七七乾的。
白詡還沒回過神來就看到男人一臉驚恐的看着自己背後,白詡轉身就看到九個蛇頭一樣的藤蔓正立在自己的背後,一副高傲的樣子。
「鬼……鬼、鬼手藤……」男人說話的聲音都開始結巴了起來,這玩意怎麼會出現在水之秘境的?這不合理。
白詡摸了摸中間的那個藤蔓,像是在安撫和表揚,九個藤蔓立刻高興的扭動了起來,看起來就是非常開心,如果有腳的話,白詡甚至會懷疑這傢伙會直接當場跳舞。
「……」男人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該說這些什麼。
「你不要害怕這是我的朋友。」白詡看男人臉色慘白只能解釋了一下。
「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男人依舊心有餘悸的看着她,這東西可是上了他們師門的獵物圖鑑的,生性兇殘也就算了,攻擊力和生命力都非常的強悍。
「我知道啊,它叫鬼手藤。」白詡一臉無辜的看着男人回答。
「……」男人一臉不敢置信。「你不怕它攻擊你?」
「不怕,我們簽了平等契約,它不會攻擊我的。」白詡聳了聳肩無奈的解釋道。
「……」男人不是很能明白,面前的這個少女能力在築基期,怎麼可能降服這種品階的植物。不過這是別人的事情自己也不便多問。
另一邊被抽飛的三足金蟾費了老半天勁才爬起來,主要是少了一根腿,不太方便用力,看起來非常滑稽。
「是什麼東西偷襲我!」三足金蟾氣急敗壞的嚷嚷着沖了過來。..
那架勢看起來就跟要吃人一樣。
白詡沒來的及回話,就感覺自己身邊的藤蔓刷的一下變長變粗了,直接變得跟三足金蟾一樣高一樣大。
「……」三足金蟾在看到鬼手藤的時候就緊急剎車,好不容易站穩了之後才往後退了一步。
三足金蟾:這小祖宗是怎麼進來的,不行自己要趕緊去通知境主!
三足金蟾想完轉身撒丫子就跑沒影了,留下白詡和那個男人一臉懵逼。
「它自己跑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繼續烤魚了?」白詡弱弱的問。
「請自便。」男人無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