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潁川人,治潁川
潁川,拿是拿下來了。
卻不能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了,那不是白乾么。
所以在來這裏之前,李儒就給苟文了個建議,那就是用潁川人治理潁川。
苟文很認同這個觀點。
令他沒想到地是荀彧這位大拿,居然就在潁川當著官兒。
那就好辦了。
看着堂下荀彧,苟文想到的卻是曹操,也不知這廝將來會不會投曹操,剛覺很有可能,笑了笑,道:“文若?!”
荀彧倒是畢恭畢敬,“屬下在。”
“你可認識曹操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苟文很認真,略有恐嚇的語氣,問道,彷彿只要對方回答“是”,就會被拉出去砍頭一樣。
荀彧有些猶豫,還是如實的回答道:“略有耳聞,尚未謀面!”
“那你想不想見上一面呢?”苟文是繼續恐嚇。
荀彧呆懵了一下,“不想!”
苟文聞言,“哈哈哈”,大笑,“好,很好!我就喜歡你,還有你們,所有人都這樣!曹操這人總喜歡搶別人的老婆,讓我很不爽,所以,你們最好不要招惹他。”
眾人汗顏,不過想想也是后怕,萬一苟文說的是真的,那自己的老婆或者兒媳婦遇見曹操那就真的有點危險了。
苟文掃視一圈,笑道:“諸位不要緊張,只要有我在,曹操定然來不了潁川,除非,除非你們主動去找他。”
眾人聞言都是搖頭,顯然是怕了曹操了。
苟文正了正自己的身子,不再那麼不正經,對眾人說道:“我知道,在座各位或多或少都對前任太守李旻有點感情。現在他死了,直接原因無非就是我攻打了潁川。其實我並不想他死,而且還想他繼續服務於潁川,只是可惜了。”
苟文停下來,繼續掃視了下眾人,剛才竟然沒有人刷怒氣,這讓他覺得有些詭異,又道:“其實我們都是大漢的子民,董賊未除,天下未平,我也很心疼。所以我代表袁術來到了這裏。其餘的我也不想多說了,潁川的朝堂還是潁川的朝堂,我只是暫代幾日,我希望在座的都能留下來,一起建設潁川,服務潁川!現在還覺得因為我是巧取豪奪,攻佔了這裏,不想呆再這裏的,我再給一次機會,現在就離開這裏。我數到十。”
“一!”
“二!”
“三!“
”十!”
苟文見沒人動,也沒怒氣,心裏也算踏實了。
心情放鬆了不少,道,“好吧!既然大家願意留下來,那我就說說接下來的想法吧。”
苟文一本正經的說了起來,大體也就是沿襲老祖宗的辦法,軍政分離。除了軍權,由苟文掌握以外,其他的一律照舊。
苟文還特意讓荀彧做了代理太守,掌管潁川,荀彧也沒有推辭。
潁川的軍權則暫時給了張飛。
這讓苟文有一點愁,手下能帶兵打仗,管理軍隊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所以步伐還是不能邁的太快。
接下來的幾日裏,苟文和荀彧聊了許多天。
他期望荀彧能幫他張羅潁川的人才。
說了一大堆關於如何發展潁川經濟,提高潁川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加強邊界防務等等等問題。凡是領導該操心的,都操心了一遍。
不該操心的也操心了一遍。
荀彧是聽在耳朵里,感動在心裏。
眼前這位年輕人,明顯比李旻牛逼多了啊。
居然時時刻刻為老百姓的生活考慮,而且是有理有據的。
這個主子,荀彧有點跟定了的想法,他還主動推薦他的侄子荀攸,還說盡量勸說勸說他的好朋友陳氏大家族的陳群等人。
苟文卻讓他不要着急,也不用凡是親歷親為,將事情交給合適的人去做。
荀彧表示同意!………………
潁川的捷報,早就傳到了南陽。
這讓袁術在朝會的時候笑了很久,他這女婿還真是旗開得勝!
打心底里也不再心疼自己的幾個潁川的美女來,個兒個的面若桃花,身如柳,可沒讓他忙活好一陣子。
閻象認苟文是朋友,但一碼事歸一碼事,他覺得應該儘快安排人手去接手潁川。
這話一說出來,紀靈也同意。
在收到潁川的來信時,苟文居然告訴他們潁川已經治理的有條有理了。
關於如何治理的方針與落實情況都十的說了一遍,除了一條,那就是潁川的軍隊只服從苟文的調遣。只是含糊其辭地說暫時由張將軍安排潁川防務,謹防周邊其餘諸侯地進攻。
確實有人打潁川的主意。
那人就是袁紹。
竟然假惺惺的寫信罵袁術,說他不講聯盟的情義,不顧天子的顏面,私自進攻大漢的諸侯,云云等等。還說必須由他的人來協助管理潁川。
說實話,袁紹有時候還真是不要臉。
袁術自然是果斷地拒絕了,還說袁隗一家地事兒處理好了沒有,應該幫他上一炷香。
袁紹很生氣,生氣歸生氣,他也無可奈何。
公孫瓚也不知道哪個經出了問題,有事兒沒事兒就會惹一惹袁紹,誰叫他們是鄰居呢?這讓袁紹很頭疼。
還有一個人也想打潁川的主意,那就是曹操!
豫州地孔伷,也許是老糊塗了,竟然想曹操和他一起進攻潁川。
可是,可是他不想出兵,只出糧草,出路,允許曹操走豫州攻打潁川。
曹操又不傻。
直接從陳留去他不香嗎?
考慮到潁川是苟文打下來的,而且苟文還在潁川,曹操不想見到他。
想着都可能引起他的偏頭疼。
還是強忍着痛,奮筆疾書了一封信給苟文,罵道:“不仁不義,妄想竊取天下!”
苟文看了,只覺得曹操的字,寫的還真是不錯,專門找人給裱了一下,掛在了自己潁川的房間裏,時不時的觀摩一下。
曹操才是一個竊取天下的人,只是比較委婉而已。.
曹操最終還是沒有來,一是還在恢複發展中,二是他似乎從苟文的行動中嗅到了什麼。
而且,他有點討厭袁紹,甚至超過了對苟文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