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以後有我
鶴雲行當然很喜歡這條手帕。
鶴太太親自繡的兔子,誠意十足。
她送的不只是一條手帕,而是價值連城的真心。
鶴雲行;“我很喜歡。”他指腹摩挲手帕上的小兔子,“鶴太太送我的手帕,我會好好保管,不會用來做壞事。”
沈月瑤:“……”她突然間想拿回來了,狗男人哪壺不提提哪壺。
-
景苑,燈火通明,回來后,她倒是不着急着把身上的校服給換下來,而是到衣帽間裏找箱子。
然後,她還給鶯鶯發了消息。
因為她想知道鶴雲行錄的那段話是什麼意思。
但是鶯鶯還沒有回復她。
沈月瑤便是在找好看的寶盒。
她記得自己以前好像是收過一個限量版的珠寶盒,特別好看。
地毯上放着的玩具兔,沈月瑤正在一遍一遍地放着鶴雲行念的那一首詩。
Jen'aienviequedet'aimer
Unorageemplitlavallée
Unpoissonlarivière
Jet'aifaiteàlatailledemasolitude.
Lemondeentierpoursecacher
Desjoursdesnuitspoursecomprendre
…….
沈月瑤翻出了那個珠寶盒,珠寶盒面雕刻的精緻,鑲嵌了珠寶,亮晶晶的,流光溢彩,她跪坐在地毯上,把情書放進去,沒有着急把盒子蓋上,而是,嘴裏哼着愉悅的歌,看着情書,笑得美眉眼彎彎。
鶴雲行進來了她都沒有發現。
直到男人喉嚨溢出笑聲。
沈月瑤抬眸,聽見他在笑自己,抬手就要捂住他的嘴。
“不準笑。”
要不然,她買回來的那些珠寶盒狗男人,看她心情好成這樣,心裏一定很嘚瑟吧,心花怒放了吧。
不過,手伸過去,鶴雲行就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滾在了地毯上。
“以後我每個月都給你寫一封情書,直到你的珠寶盒裝滿為止。”
“一個月一封,那要什麼時候才裝得滿。”
她看了看珠寶盒的深度,按照一個月一封,一年就十二封,這十年可能都裝不滿。
“裝不滿不好?我給你寫一輩子。”
這次輪到沈月瑤咯咯笑了:“好吧,本仙女原諒你了。”
鶴雲行封住她的唇。
鏡子裏,他們彷彿融為了一體。
裙擺和黑褲緊貼。
脖頸被他蹭得發癢,沈月瑤微微側頭,看到鏡子裏面的他們親親抱抱的,多了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和刺激感。
沈月瑤杏眸里的水意越來越重,而後,像是有石頭落下,濺起漣漪,她抓着男人的衣領:“你,你的硬件功能不是還不能使用嗎?”
鶴雲行親吻她的眼尾:“醫生說最好兩個月,但我忍不了了。”再忍下去,他怕自己沒病,也憋出病來
他嗓音沉沉,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臉頰上,紅唇,耳朵,所到之處,捲起一陣酥麻。
沈月瑤皮膚泛着紅意,感受着他所給予的甜蜜。
她眼角的濕意越來越重,鶴雲行會低下頭,虔誠的捲起她的淚珠,而後把她發出來的聲音全部吞沒。
他仍然記得,第一次見到沈月瑤的時候,他惡劣的就想毀掉她身上的美好。
在她身上,看不到世間疾苦,她從生下來,就是萬千寵愛集於一身。
從想要毀掉到佔為己有,不過只是一念之間。
“兔兔——”他嗓音情動不已:“抱緊我。”
沈月瑤搭在他腰上的雙手收緊,她眼裏倒映着他的臉,他的表情被她細微地捕捉到,她說:“除了爺爺,以後有我愛你。”
-
浪漫至死不渝。
昨晚可以用瘋狂來形容他們。
沈月瑤正在用冰塊敷着眼睛,她的皮膚嫩的出水,這時,她換了一個姿勢,睡衣從一邊肩膀滑落,露出肩膀,身上的小草莓若隱若現。
沈月瑤拿着手機點開微信,發現平時一向秒回信息的鶯鶯一晚上沒有回復她。
她正要打電話過去。
鶯鶯就打來了語音,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瑤瑤,昨晚我手機沒電了,你發的錄音我現在就聽,給你翻譯。”
然而,實際上是,她參加了那個男明星的生日派對,後來這個男明星居然把心思打在了她的身上,想要睡她,但結果是,在酒店裏,她遇到了程序,然後,她跟程序睡了。
啊啊啊啊啊!
瘋了。
要死。
“你再不給我打電話,我可要找你了。”
“嘿嘿嘿,我沒事,你別擔心。”
然而,實際上,她恨不得捶床。
程序肯定是故意的。
因為他好像發現了自己是他黑粉的身上。
這個男人心思壞得很,表面上是清風明月,心思怎麼這麼黑。
不過,鬱悶的心情很快被沈月瑤發來的那段錄音給治癒到了。
她聽出來是鶴雲行的聲音。
“鶴總好會!!!!”鶯鶯這個頭號cp粉在聽完整首法語情詩后,發出嘿嘿嘿的笑聲,“瑤瑤,我用中文給你翻譯一下哈。”
“好。”
鶯鶯潤了潤喉嚨,翻譯:
除了愛你我沒有別的願望
一場風暴佔滿了河谷
一條魚沾滿了河
我把你造得像我的孤獨那麼大
整個世界好讓我們躲藏
日日夜夜好讓我們互相了解
…….
鶯鶯說:“這是艾呂雅的詩,再說一次,鶴總好會!”
“哪有,悶騷死了。”沈月瑤笑着吐槽。
被吐槽的男人此時此刻正在開着視頻會議,視頻會議里的高層們就發現,鶴雲行的脖子上有着好曖昧的痕迹。
他們鶴總曾經是一個工作狂魔,往年年初三就已經開始進入了工作模式,今年,二月十五了才正式的開始處理工作。
這個會議開始之後,鶴雲行看時間的次數很多,後半部分的時候,直接掐了視頻退出了會議中心。
李助理表示,談了戀愛的鶴總原來也會不務正業,他最害怕的是鶴雲行會休年假,鶴雲行一年年假有十天,按照鶴總往年都不休息,堆積下來的年假,他可以有兩個月的休息時間。
沈月瑤掛了電話,心裏還在回味着那首情詩字裏行間的情境,身後就纏上來一個男人,他拿過她手上的冰袋,替她敷在眼睛上:“昨晚哭得這麼厲害?”
沈月瑤呢喃:“都怪你。”
鶴雲行昨晚下手不是一般的狠了,那是鶴太太這些日子以來總是撩撥他欠下來的賬。
這不是一個晚上能夠償還的。
鶴雲行:“嗯,怪我。”
沈月瑤:“你不是開會嗎,怎麼那麼快?”
鶴雲行回:“結束了。”
沈月瑤:“那我們什麼時候回香港?”
他們在南城待了十多天,也該回去了。
鶴雲行卻是問:“想跟我出去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