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換個稱呼

第8章 換個稱呼

鄧挽鹿那天醒來,平白多了5%的好感度,倒是意外之喜。

在那之後好感度倒是沒再漲過。

這兩天他在躲她,鄧挽鹿確定。

躲就躲吧,她等的起。

趙祿好個七七八八,當然不能什麼都不幹讓將軍繼續照顧他。

今天就是他去取的午飯。

「今天的午飯味道怎麼變了。」林朔揚蹙了蹙眉。

「將軍,午飯是我做的。」趙祿說。

「真難吃。」林朔揚說。

不過還是面不改色的吃了,他不喜歡浪費。

「我一個大男人,能做出來就不錯了。」趙祿摸了摸後腦勺。

「將軍,湊合吃吧,鄧妹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

「她走了?去哪裏了?」林朔揚問。

還有,鄧妹妹?怎麼叫那麼親密。

「不知道,他們走之前豆豆只告知了我一聲。」

為什麼告訴你不告訴我!

林朔揚心裏莫名有些酸脹感。

最近他躲的嚴實,天天待在屋裏,鄧挽鹿就算想告訴他也找不到機會。

「換個稱呼。」

「什……什麼?」趙祿疑惑。

「鄧妹妹。」林朔揚補充道。

「哦。」哦?

清虛山下有一個小鎮,此小鎮位於兩國交界地帶,街上的行人有大夏人也有少數民族,近幾十年來不同民族的人之間通婚的事倒不少,走在街上就能看見不少少數民族和混血兒。

街上人來人往,倒是熱鬧,鄧挽鹿以往沒事兒也會來逛逛,感受一下古人的街道和特有的煙火氣。

在以前的世界她從來沒有體會過。

她曾有了所有,亦什麼都沒有。

此次一博,值得。

兩人一下山就釋放了本性,你追我趕在街上玩的不亦樂乎,不知不覺就誤了時辰。

不遠處的酒樓雅間,赫連瀛等的有些不耐煩,距離他們相約的時間已經過了小半時辰。

「單于,那林朔揚莫不是在耍我們?」錢伏邀小聲道。

「這倒不至於。」

雖然嘴上那麼說但他的臉色愈發的黑了。

「本單于就再等他一盞茶的時間。」赫連瀛接着道。

林朔揚要是敢放他赫連瀛的鴿子,他定要削了他的頭。

赫連瀛現在是愈發討厭林朔揚了。

此刻,清虛山的林朔揚打了個阿嚏。

殊不知,一切都給人背了黑鍋。

鄧挽鹿出來時戴了圍帽,左手拿着糖葫蘆,右手拿着一包糖炒栗子,悠哉悠哉的走在街道上。

後面的豆豆全身掛滿了東西,舉步維艱啊。

「小鹿小鹿,你走慢點啊!」豆豆在後面喊。

鄧挽鹿停下腳步,回頭,待豆豆走近:「是不是累了?」

「嗯。」豆豆點了一下頭,肩上的兩包堅果掉了下來。

鄧挽鹿彎腰撿起。

小鹿知道心疼它了,還幫它拿東西。

下一秒,兩包堅果又耷拉在它的小肩膀上。

「……」它想多了。

「走吧,我請你去前面酒樓吃飯,順便休息一下。」

「小鹿真好!」豆豆儘力忽略掉臉上的魔爪,順便嘟嘟唇,眨巴了兩下眼睛。

一切好處都只能靠賣萌和肉償,豆豆深有體會。

鄧挽鹿忍不住掐了掐豆豆的小臉蛋。

嗯,手感還是那麼好。

「乖~姐姐單獨給你點盤紅燒肉。」鄧小鹿說。

「能再加一盤玉米炒豌豆嗎?」豆豆得寸進尺。

「可以。」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錢。

豆豆:小鹿這次怎麼那麼大方?

看來還是它的美色起了作用。

「單于,一盞茶時間已到。」錢伏邀提醒道。

啪,赫連瀛手裏的茶杯應聲而裂。

「走。」赫連瀛臉黑的像鍋底。

打開門,差點撞上來人。

「滾開。」赫連瀛舔了舔唇角,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堂堂單于怎麼發那麼大脾氣。這就等不及了?」鄧挽鹿帶着豆豆進去坐下。

「臭女人,你的嘴很欠,命不想要了?」赫連瀛莫名覺得這個不敢露臉的臭女人聲音和語氣有些熟悉。

不管是誰,惹了他就別想囫圇的走出去。

「小胖子,你脾氣還是沒變哦。」鄧挽鹿說道。

「小胖子,你脾氣還是沒變哦~」豆豆跟了一句。

不過小鹿不是說要請它吃飯嗎?怎麼進了別人的包廂。

難道是找冤大頭付賬?不過它不管這些,有它飯吃就行。

「軒轅挽鹿,這臭小子是你的私生子?」猜到來人是誰,赫連瀛瞬間沒了怒氣,語氣平淡。

不過,袖子下攥緊拳頭倒彰顯了他現在的不平靜。

這個稱呼只能她喊,其他人都不可以。

「你嘴巴怎麼那麼臭,小鹿她是我姐姐。」豆豆叫囂着,它和小鹿以前就商量過,出門以姐弟相稱。

「臭小子,本單于跟你說話了嗎?現在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哪涼快哪待着去。」赫連瀛拎着豆豆的領子,把它提起來。

軒轅大帝死了十幾年了,哪裏會有個蘿蔔頭兒子!撒謊也不打草稿!

「你放我下來,死胖子!小鹿救我!」

豆豆一邊蹬着小短腿,一邊語言攻擊,雖然它不知小鹿為何叫他胖子,但在它心裏小鹿說什麼都是對的。

「赫連瀛,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和小孩兒一般見識。」

鄧挽鹿這樣說,赫連瀛果然放下了豆豆。

一旁觀察了好久的錢伏邀心裏震驚,單于居然就那麼放下了,看來傳說中軒轅大帝的女兒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啊。

他就沒見過單于這麼反骨的人那麼乖過。

赫連瀛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一腳踹過去,說的什麼狗屁!

「誰讓他喊我小胖子的。」

他明明一點都不胖了好嗎?

「還有……」赫連瀛繼續道,但這時傳來了小兒的敲門聲。

菜陸陸續續的上完了,赫連瀛看着多出的菜就知道是她點的。

還是個小吃貨!一點沒變。

「你……」

「別說話,我餓死了,先吃飯。」鄧挽鹿動了筷子。

赫連瀛:「……」

他才不信她會餓着肚子來見他,她身邊的臭小子全身掛的都是吃食。

上哪兒拐賣的臭小子,和她一樣,怪討人厭的。

「吃飯帶什麼帽子!」赫連瀛手賤的拿掉了她的圍帽。

鄧挽鹿只顧着吃飯,沒理會他的動作。

赫連瀛倒是怔住了,眼神開始灼灼的盯着她。

那眼神想忽略都難,鄧挽鹿抬頭。

「眼睛不想要了?」

「那當然不是,這不是被你美貌吸引了嘛。」

赫連瀛不自在的挪開視線,看着窗外說。

不得了啊,一向視女人如糞土的單于居然會開口調戲人了,看自家單于那彆扭的小表情,錢伏邀默默在心裏豎起了警鐘,軒轅姑娘絕對不能得罪。

「我當然知道我長得美,你可不能多看。」

「為什麼?」赫連瀛皺眉,帶着不悅。

她不想他看她?那他偏要看!

「你要是看我看的眼高於頂了,娶不到媳婦可別怪我。」鄧挽鹿調侃說。

「……」

要是娶不到媳婦把你賠我唄,不過這話他不敢說。

「這幾年你去哪了?連個消息都打探不到。」赫連瀛不滿的說。

「養老唄,反正我錢多的是,當一輩子鹹魚不好嗎?」鄧挽鹿說。

「……」也不能這麼炫富,搞得跟他沒錢似的,雖然他的確沒她錢多。

「不要應付我,我知道你沒說實話,當初你為什麼一聲不吭地離開大夏皇宮?」

鄧挽鹿不再漫不經心,放下筷子,坐正。

「的確有關。」

「當年母后懷了我之後我父皇就打算放棄辛辛苦苦打下的皇位,帶着我們歸隱山林,已經寫擬好了傳位詔書,傳給他拜把子的兄弟也就是先皇,怎料他窺伺皇位已久,得知父皇有了子嗣的消息便安耐不住,打算找機會沖我父皇下了手。得手后對外宣稱父皇生病,要待在行宮養病。」

「所以說當年你父皇的死有蹊蹺?是大夏先皇害的?」赫連瀛震驚。

「沒錯,他當年怕名不正言不順,就沒對懷着孕的母后動手,而是暗中囚禁。等我生下來之後打算挾天子以令諸侯。」鄧挽鹿說。

「卻沒想到我是個女兒身,再加上他搜了父皇寢宮,在找到傳位詔書之後,他立馬宣佈父皇不幸病逝,為了彰顯他的仁德避免登基之事有意外,他留下了我,封我為大夏超一品的長公主,並把大夏最繁榮之地作為我的封地。」

鄧挽鹿凄涼的笑了笑。

「想我以前把他當做生父一樣,多麼可笑。要不是父皇的暗衛在九歲時進宮告訴我真相,我怕還是被埋在鼓裏。」

赫連瀛有些心疼她,那個嬌縱快樂的小公主好像回不去了。

「我本來不信,可有一回我偷偷聽到了先皇與其心腹的對話,做了九年的夢可算是醒了。所以我暗中籌劃了一年把他殺了,並動用父皇留給我的物力人力財力,把他最寵愛的兒子殺了,並扶持不得聖寵的皇子繼位,也就是當今聖上。皇宮太可怕,從那之後我就離開了皇宮,做了個自由自在的閑人。」

她當時穿過來的時間點剛好是原身刺殺先皇的時候,那叫個驚心動魄,還好刺殺成功。

原身小小年紀就顛覆了整個皇朝,連她都不得不佩服。

雖然她不是她,但刻入腦子的記憶她卻怎麼也忘不掉,她能感同身受,剛穿過來的她失眠了一整年,這也是她現在喜歡睡覺的原因,因為睡不着太痛苦了。

並且,每次想到那些記憶她就心裏抽痛。

「你居然獨自干那麼危險的事兒!有沒有把我當朋友?」

「你當時回國在即,身為質子本就身份敏感,怎能讓你捲入這破天陰謀之中。」鄧挽鹿解釋道。

「哼,花言巧語,本單于勉為其難的原諒你了。」

赫連瀛繼續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她專門來找他的?

「別自戀,我來當然是有正事。」鄧挽鹿打破了他的臆想。

「什麼正事?」赫連瀛還是有些不信。

「止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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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他漸漸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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