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比賽爬樹,妻管嚴
「主子,前線傳信說匈奴的單于今早已經退兵。」
「這麼快?」林朔揚有些驚訝,也更加好奇鄧挽鹿的身份了。
「還有什麼事?」林朔揚看趙祿欲言又止。
「我想問問將軍我們打算何時歸營。雖說匈奴已經退兵,萬一是詐,軍中無主帥不妥。」
趙祿的腳已經完完全全的好了,他們來這的目的也已達到,看將軍一直未提歸營之事……他就提了一嘴。
雖說這裏生活的確令人嚮往,他也不想離開,但身為將士就不能一味沉溺在這種安詳的生活中,只有他們穩住前線,百姓才有機會過上這樣的生活。
這還是將軍當年跟他說的話,此時怎麼就糊塗了呢?
「嗯。」林朔揚沉默了一會兒道。
「那我們何時啟程?」趙祿看將軍答應了,趕忙道。
「今晚,戌時。」
「遵命,屬下這就去準備。」
趙祿要去通知山下的兄弟們。
趙祿走後,林朔揚陷入了迷茫。
突然外面傳來了聲音。
是她的。
他打開窗。
「豆豆加油!再快點,猴哥馬上要超過你了!」
鄧挽鹿揮舞着雙手,嘴裏激動的大喊,臉上還有一層薄汗。
不遠處,豆豆和猴哥在比賽爬樹摘果,誰最先摘到樹頂的那顆果實誰就是勝利者。
那棵樹很高,樹榦也很粗,豆豆和猴哥從兩個方向開始攀爬。
今天豆豆邀請了猴哥來家裏做客,不知怎麼的兩人對誰最會爬樹較真上了,用猴語爭了半天無果,硬是要現場比個高低。
因此就出現了林朔揚看到的這一幕。
大樹上,豆豆身着黃棕色衣袍,和猴哥身形大小差不多,要不是看到那顆黑黝黝的後腦勺和一顆紅溜溜的屁股,真的很難分出誰是人誰是猴。
不對,很難分出誰是系統誰是猴。
豆豆拼了全力再爬,慌忙之中,腳丫子不知道踹住了什麼,還軟軟的。
不過正在比賽,豆豆沒分心繼續往上爬着。
稍遜一籌的猴哥猛的一下被人踹到了腦袋,它盯着某個罪魁禍首,眼珠子提溜一轉。
伸出修長的手臂一把抓住了豆豆的腳。
「猴哥,你真卑鄙,快給我鬆開!」豆豆叫囂。
一邊掙扎着小腳。
一番折騰下,豆豆的鞋子脫落,向著猴哥飛去,幸好猴哥身手敏捷,一側身躲了過去。
不過,樹下還有鄧挽鹿。
豆豆的虎頭鞋向鄧挽鹿砸去。
樹上攀比的那倆同時瞪大了眼睛張開了嘴巴。
完了,芭比q了!!
高空墜物可是會砸死人的啊!
同時,偷看的林朔揚也驚了一下,利落地翻出窗飛奔過去,可以看出他動用了輕功。
其實鄧挽鹿可以躲過去,只是看到飛奔而來的某人,她選擇原地不動,假裝驚慌失措。
下一秒,鄧挽鹿被某人帶入了懷抱,貫力作用下,兩人向一旁倒去,男下女上。
好巧不巧,兩人的唇碰在了一起。
時間靜止……
鄧挽鹿發誓,她這回可不是故意的,只是意外!
不過,他的唇涼涼的軟軟的,像果凍一樣,還挺舒服。
林朔揚在那一瞬間腦子死機並且迅速升溫,瞳孔放大,身體緊繃,心跳加速,雙手緊張的揪住地上的小草。
【好感度+1+3+1+4】
兩人誰都沒有起來。
【好感度+2】
鄧挽鹿想既然親都親了不多賺點好感度多虧啊,林朔揚那是單純的不想起。
直到。
「林哥哥你腳壓到我的鞋了,能挪一下貴腳嗎?」
林朔揚被這聲音驚醒,理智回籠,急忙地推開了鄧挽鹿。
鄧挽鹿猛一下被推開,身子有些踉蹌地倒在了草地上。
這狗男人,一點都不會溫柔。
豆豆趁此機會趕緊撿去它的虎頭鞋,趕緊拉着猴哥走人,它才不做電燈泡。
「對……對不起。」
林朔揚想拉她一下,但他看了半天無從下手,他摸哪裏都不對啊!
「你居然這樣對我!」鄧挽鹿也生了脾氣。
林朔揚以為他說的是剛剛的輕薄之舉,趕緊道歉:「挽鹿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
「你什麼你!」
蠢死他得了!話都說不好!
「我會負責的。」林朔揚終於說出了這句話。
說完感覺輕鬆了好多,但隨即而來的是怕被拒絕的緊張忐忑,還伴隨着絲絲羞澀。
知曉他誤會了,鄧挽鹿也沒解釋,問:「你想怎麼負責?」
現在好感度才56%,顯然還不到他離不開她的時候。..
況且她也不想他那麼快得手,畢竟他們之間可是隔着痛手之仇,不虐他個幾回,她心裏不舒服。
「那挽鹿姑娘如何說我就如何做。」林朔揚真誠的說。
「永遠留在這裏陪我如何?」鄧挽鹿刁難他。
「挽鹿姑娘,可否能容我一段時日。」
前線還需他去善後,他不可任性。之後還需回京復命,結束之後他再和家裏商量一下,然後就來陪她。
「不能。」鄧挽鹿回屋關門一氣呵成。
追過去的林朔揚差點被擠到臉。
他沒想到她拒絕的如此果斷,但他不想放棄。
他有預感,如若這次放棄,怕是會後悔一輩子。
林朔揚就這麼站在門外。
良久,他說:「挽鹿姑娘,我身為大夏將軍,身上擔負著萬千百姓的責任,現在還不能完全抽身,不過你放心,等我處理好之後,我就陪你在這山上生活,做一對幸福的夫妻,姑娘意下如何?」
一屋兩人三餐四季,七情六百年。
林朔揚越說越嚮往。
他少年就為國家奔波,好像從未為自己想過。
鄧挽鹿手裏的葡萄往空中一拋,張嘴,接住。
人倒是挺正經,絲毫不似上京的花花公子哥,不會花言巧語,嘴巴也笨不會哄女孩子。
不過責任心強,能顧家;為人正直,不會拈花惹草;武功好,有安全感;嘴笨,說不過她;包容心大,可以耍小性子。
鑒定完畢,是個妻管嚴。
雖然身為新皇子侄,家族底蘊倒是低了些,不過前途無量;家庭財產雖然也沒她多,但也不會花妻子的錢。
仔細想想也不錯。
屋內人沒有言語,林朔揚心中變得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