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那靈石是什麼東西?
“你們啊,多大的人了,總該找個正經的活計,總不能一直給小悠悠吃那個黑乎乎的丸子吧?”
他苦口婆心勸道。
“老爺子,你放心我們已經打算好了,會把悠悠送去修仙學堂。”
“至於靈石也不是問題,我們肯定會湊齊的。”
阿芙樂柔聲道。
雖然她已經知道了自家寶貝被這人免除了進入學堂的靈石費用。
但是她這麼要強的人,但凡做事就要做的完美。
既然已經決定了送小悠悠去修仙學堂,那就要為悠悠準備好一切事情。
靈石自然也不會少的。
她的寶貝,當然要給最好的。
“算了,你們也來這裏沒幾年,湊不出來靈石正常。”
“我也不指望你們能夠湊齊那十塊下品靈石,大後天能夠正常的把小悠悠送去學堂,就謝天謝地了。”
老村長語重心長道。
阿芙樂見老村長不相信,她也沒有強行解釋。
等她拿出靈石那一天,這些人自然會明白。
“你們可以千萬要記住,不能再給小悠悠吃那種黑漆漆的丸子了啊,那種東西怎麼能給小孩子天天吃呢?”
臨走前,老村長再次強調。
看着這群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許落安有些不解。
他給妹妹配置的丸子,不僅營養豐富,而且能夠改善基因,優化血脈。
不的時間,悠悠的基因已經趨向完美,不說一拳能夠打倒一座山。
一拳掄倒一頭牛還是可以的。
這麼完美的基因,就是許父看着也沒有說什麼。
倘若許落安真的敢在妹妹身上胡亂實驗。
許父肯定第一個把他扔到空間亂流裏面,永遠也找不回來。
這一點,他還是清楚的。
聽着老村長這麼叮囑,許父許母和許青筠全都看了過來,面帶審視。
“我做出來的丸子你們還不相信嗎?”
許落安一瞬間有些哆嗦,強撐着道。
“黑漆漆的丸子?你給悠悠做出來這麼丑的飯食?”許青筠輕聲問道。
與此同時,她身邊的兩隻元聖白虎也發出了吼聲。
“雖然表面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許落安擦了擦汗,發現許母也不經意間瞥了過來。
“你們放心,等下次我一定會改善丸子的形狀,增加更多的口味!”
他也顧不上解釋了,用力把胸膛拍的啪啪作響,這才避免了又一頓收拾。
“那就決定了,大後天把悠悠送去修仙學堂,這幾天我會和琒哥籌備靈石。”
阿芙樂一錘定音。
許悠悠聽到后,小腮幫鼓了鼓,大眼睛笑成了月牙。
她開心的去找好朋友分享這件事情。
許青筠也回到後山,找那群妖獸打架去了。
許琒和阿芙樂回到了他們的屋子。
這個屋子裏面有特殊的禁制,即便這個世界的渡劫期大能,也無法探知到具體的情況。
此時兩位家長有些愁。
“阿芙,你可曾聽聞那靈石是什麼東西?”
許琒把妻子放在椅子上,撩着她的髮絲詢問道。
“我也不清楚那靈石是什麼,不過幾年前我們打架的時候。”
“似乎聽過那老村長帶人叫喊着讓我們去挖礦。好像是說,一年能有一塊下品靈石。”
阿芙樂推了推丈夫,仔細回想道。
“一塊下品靈石也太少了,我們悠悠去修仙學堂一年,就要十塊下品靈石呢。”
許琒搖了搖頭。
“而且那老村長還說,修仙學堂不過是最基礎的教學,上面還有宗門,學院,到時候的花費肯定不止這些。”
許琒不動聲色地把妻子攬到床上。
“確實是個問題,其他的孩子都有,我的寶貝怎能缺少靈石呢?起碼也要給寶貝找來一座山這麼多的靈石才行。”
“有什麼地方是能大量獲取靈石嗎?”
她陷入了思索。
“這個問題,我們明天再考慮吧,今天的天色已晚……”
許琒揮手將屋內的魔法燈打滅,屋內頓時變得一片漆黑。
“許琒!你又破壞我的魔法道具!”
黑暗中傳來女子氣急敗壞的聲音。
“阿芙,你這魔法燈還帶着監視的功能,不太合適開着,等明天我一定賠你一個新的!”
屋子裏面的男聲連連道歉。
院落里,許悠悠枕着身後的白狼,打了個哈欠。
小小已經睡了,父親母親也在屋子裏面有事情要做,她就只能自己玩啦。
小悠悠想着幾天後和小小一起去修仙學堂的情景,開始暢想起來。
第二天早上,窗外雲霞蒸騰,若有若無的紫氣瀰漫。
許悠悠一早上就被母親喊起來,裝了哥哥製作的一堆小丸子,然後就出發了。
“母親,我們要去做什麼呀?”許悠悠蹬着小短腿,好奇地問道。
“我們去問問怎麼獲取靈石。”阿芙樂認真地道。
她的一雙眼睛中隱隱約約泛着紫色的光芒,這是使用魔法的痕迹。
“母親要帶着悠悠一起賺靈石嗎?”
小悠悠立馬支棱起來了耳朵。
“那是當然,我剛剛在路上聽人說了,修仙最是耗費靈石了,我們的悠悠怎麼能少呢?”
阿芙樂眼中泛起的紫色光芒漸漸褪去,恢復了黑色的眼瞳。
“母親,悠悠去了修仙學堂,以後也可以自己賺靈石噠,到時候悠悠賺來的靈石都給你們!”
許悠悠頗為豪氣地揮了揮小手。
“傻寶貝,我和你父親,還有哥哥姐姐都用不上靈石,悠悠要自己存着。”
阿芙樂把女兒抱起來,貼了貼頭顱。
“而且悠悠相信母親,我們很快就能賺到一大筆靈石的。”
阿芙樂的語氣比較自信。
她們在人跡罕見的山野間隨便跨了幾步,腳下閃爍着星星點點的光芒。
然後兩個人就徹底消失了身影。
不遠處山上的一個老伯看着遠處突然消失的兩個影子,突然瞪大了雙眼。
“剛剛不是有兩個人在那裏嗎?”他狐疑道。
“難不成是我看錯了?”
老伯背着一個鋤頭,頭戴草帽,一度對剛剛的記憶產生了懷疑。
“算了算了,不想了,有可能是樹枝的影子而已。”
他抹了抹頭上的汗,彎下腰又開始了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