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重新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
超市離雲都會所不遠。
到了雲都會所門口。
譚沫沫下了車,對裴之年說:「裴先生,你去忙。我在附近轉轉等你。你忙完了給我發個微信。」
裴之年看着她已經把口罩戴好了,生怕雲都會所有人認出她似的。
而譚沫沫知道雲都是商務場所,來來往往很多人認識裴之年,她不想給裴之年造成困擾。
裴之年說:「進去等我。」
「不用了啊裴先生,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個熟悉的有些欠揍的聲音由遠及近:「喲!裴總,身邊這個小仙女是誰啊?」
陸秉竹臨時給裴之年找了個麻煩,過意不去,所以掐點兒下來接他。
卻不料裴之年不是一個人來的。
着實稀奇的很。
譚沫沫看到陸秉竹,心虛的很。
陸秉竹已經知道他們的關係了。
前幾天打架事件,校長辦公室人太多,陸秉竹和譚沫沫沒有正面說話,就各自回家了。
所以這也是關係暴露之後,譚沫沫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見陸秉竹。
譚沫沫不好意思地摘下口罩,露出小嘴巴:「陸大哥,是我。」
裴之年自然地攬住譚沫沫的肩膀,對陸秉竹說:「陸總,重新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沫沫。」
陸秉竹眉眼一挑,裴之年這是在宣誓***啊。
譚沫沫嘿嘿笑了一下,立馬對陸秉竹補充道:「假的,假的!我是假老婆!陸大哥,你不要誤會,具體的原因等裴先生跟你解釋。」
裴之年低頭看着譚沫沫急於解釋的表情,心裏躁得很,她就那麼想跟他撇開關係?
裴之年身邊的人,除了譚沫沫,個個都是人精中的人精。
何況是好朋友陸秉竹?
陸秉竹看好戲般地看着這倆人,還看不明白嗎?
裴總認真了,可人家小姑娘好像單純的很。
陸秉竹用同情的眼光看了一眼裴之年,搖搖頭說:「行啊你倆,深藏不露。」
譚沫沫想起了什麼,很嚴肅地對陸秉竹說:「陸大哥,你一定不要告訴澄澄啊!一定要替我保密!她要是知道我結婚了,就不跟我玩兒了!」
陸秉竹又同情地看了裴之年一眼,瞧瞧他這個見不得光的老公!
真失敗!
*
一起進了雲都會所,上了電梯。
陸秉竹在電梯裏簡單給裴之年說了一下,速達集團的王總對裴氏的一個房地產項目很感興趣,所以托陸秉竹搭線。
譚沫沫聽不懂他們所談的項目,跟個小可憐似的,站在裴之年身後。
叮噹一聲,電梯到了。
陸秉竹先走了出去。
裴之年轉身,拉住了譚沫沫的手腕,把她一同帶了出去,生怕丟了她似的。
譚沫沫從電梯裏出來第一個感覺就是,哇,好漂亮,好有格調!
而且走廊里的侍者們竟然還都戴着面具!好好玩兒!
譚沫沫怕被人認出來,所以走進雲都會所都戴着口罩,搞得過往的服務生和賓客全都看向了她。
譚沫沫跟個鵪鶉似的,低着腦袋躲在裴之年身後。
生怕給他添了不必要的麻煩。
先到了一個房間門口,陸秉竹推開門,扭頭對譚沫沫說:「沫沫,你去裏面玩兒會兒,有吃的有喝的。我和裴總去談點兒公事。有什麼需要就按呼叫鈴,就說是我的客人。「
譚沫沫看了裴之年一眼,乖乖說道:「謝謝陸大哥。」
裴之年把譚沫沫送進包間,看到包廂里零食水果飲料都有,放了心。
臨走對她說:「在這兒等我,不要亂跑。不要跟陌生人說話。有事兒打我電話。」
譚沫沫又乖乖點頭,覺得裴之年拿她當小孩子,好啰嗦。
但是心裏又甜甜的。
*
安頓好譚沫沫,裴之年和陸秉竹一起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他們離開之後,一身小黑裙的陳嘉琪走出來,叉着雙臂,冷冷望着那扇。
她對身邊侍者打扮的殷時蔚說:「這是第二次見到了吧?你還有什麼不信的?你心心念念的小仙女,只不過是別人圈養的金絲雀。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在新聞上見到過裴氏總裁裴之年!」
殷時蔚拳頭緊握,上次杜青松一拳打掉他三顆牙,還是陳嘉琪出錢給他補牙的。
今天本來是陪陳嘉琪來跟陳家以前的夥伴們套近乎,為陳家拉攏資金,但是沒有想到那些夥伴們一個個裝窮,還埋怨陳家投資失利。
甚至還有一個父親的老朋友對陳嘉琪動手動腳,想要藉機揩油。
陳嘉琪氣得藉機跑了出來,誰料就看到了譚沫沫他們三個人。
殷時蔚現在已經徹底相信了譚沫沫就是攀附權貴的拜金女。
加上陳嘉琪又在煽風點火:「我告訴你殷時蔚,譚沫沫之所以看不上你,還不是因為你沒錢?你要是哪個蘇城圈子的少爺,譚沫沫巴巴地上趕着找你呢!」
殷時蔚失望地嘴角抽動:「***!」
陳嘉琪聽到殷時蔚這樣罵譚沫沫,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
想起剛剛在包廂里那個想要佔她便宜的老男人,陳嘉琪計上心來。
*
譚沫沫一個人在包廂里玩兒手機,和陸澄澄她們兩個聊天。
有人敲門,然後進來了一位帶半邊面具的侍者,給譚沫沫送來一杯鮮榨果汁:「譚小姐,這是陸總特地招待您的,請慢用。」
譚沫沫正好口渴,道謝之後,直接拿起果汁就喝了兩口。
那名侍者見譚沫沫喝了飲料,嘴角抿了一下,然後離開了房間。
*
另一邊,陳嘉琪坐在一群煙霧繚繞的中年男人中間,身邊的老男人叫張建仁,是陳家的老合作夥伴,同時也是資金比較雄厚的一位。
所以父親才讓陳嘉琪來親自求情借錢,話里話外都在暗示陳嘉琪,張總一直很喜歡她。
當陳嘉琪聽見父親這麼說的時候,心都涼了。
父親這意思,是打算實在沒有辦法就賣女求榮了!但是陳嘉琪能不來嗎?不能。父親就差給她下跪了,現在陳家彈盡糧絕,如果沒有資金填補窟窿的話,陳家就真的完了。
所以陳嘉琪才跟殷時蔚裝可憐,讓他陪自己一起來。
而殷時蔚也跟她來了。
張建仁抽着一支雪茄,無論是體型、坐姿和表情,處處流露着一種化不開的油膩之感。
眼神精明而渾濁,一看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一邊跟幾位大老闆侃侃而談,一隻手還在陳嘉琪腿上摸來摸去。
陳嘉琪忍着噁心,給張建仁遞酒,酒里是殷時蔚假扮的侍者送來的加了東西的伏特加。
張建仁沒有接酒,而是在陳嘉琪的腿上摸了一把:「琪琪,喂叔叔喝吧!」
陳嘉琪忍着噁心,端起酒杯,遞到張建仁的嘴邊,張建仁順勢摟住了陳嘉琪,將陳嘉琪往自己的懷裏帶了帶。
一旁的面具侍者殷時蔚心裏一緊,對張建仁生出一種咬牙切齒的恨意,同時對陳嘉琪生出憐憫。
陳嘉琪為了家族事業重整旗鼓,一個女孩子要來這裏陪這些惡老闆陪笑!
陳嘉琪一手捧着酒杯,一手抵住張建仁肥厚的胸膛,湊近張建仁的耳邊,對他說道:「張叔,琪琪知道你喜歡嫩的,可是琪琪今天來例假了,不能陪你。但是我有一個同學,鋼琴系的系花,家裏窮,一直想找個乾爹養着。我今天把她帶來了,已經在等你了,你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