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別亂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到
准提說的不清不楚,接引聽的迷迷糊糊。
到頭來,倆人誰也沒鬧明白怎麼回事。
急的他們直撓大光頭。
坐在隔壁的隔壁的元始,心中不爽。
你們特么能不能別擦了?
這特么已經夠刺眼了好不好?
你們還嫌不夠亮咋的?
能不能注意點影響?
公共場合,就不能考慮考慮別人的感受么?
當然,元始也只是在心中不住的抱怨,並未說出口,以免惹出麻煩來。
倒也不是害怕那倆光頭。
這裏到底是聖人道場,真的生出事端來,難免會給聖人造成不好的感官以及第一印象。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心中咒罵著。
突然,准提身體一顫,一口鮮血自口中噴出。
這貨頓時是面如金紙,氣若遊絲。
接引一下子就慌了神。
“師弟!師弟!你怎麼了?你不要嚇為兄啊!”
元始也懵逼了!
卧槽!
我確實說了讓你吐血身亡,可我就是那麼一說而已。
這麼靈驗的么?
我領悟了新的神通?
“我希望你是小賊偷生瘡,腳流膿,渾身腐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元始半點不猶豫,在准提吐血倒地之後,立刻就咒起李昊來。
……
阿嚏!
阿嚏!
西方地域美滋滋看着眾祖巫搬運天財地寶的李昊,莫名其妙的打了兩個噴嚏。
揉了揉鼻子,有些疑惑地想到。
怎麼回事?是誰在念叨自己?
不能啊!
到了洪荒,孑然一身。
親戚什麼的都在這了。
是蓐收想自己了?
不應該啊。
要不是蚩尤?
也不會啊!
若不是想,那必然是咒了。
嗯……肯定是咒!
不用考慮,肯定是元始那貨沒別人了!
到了這邊除了三清,自己也沒跟誰有過衝突。
所以,只要有人咒自己,必然是元始所謂。
行啊!
好你個元始!
等着,等有時間了,你看我整不整死你就完事了。
與此同時。
遠在紫霄宮的元始,沒來由得打了一個冷顫,一股寒意順着尾巴根直衝天靈蓋。
他左右四顧,像是要把寒意的來源找到一般。
不對勁!
很不對勁!
總感覺有刁民要害我是怎麼回事?
元始旁邊的旁邊。
接引聲聲悲泣,呼喚着准提。
真是見着傷心,聞着也會流淚。
若非是他碩大的肥臀始終未曾離開蒲團,諸多大能差一點就信了。
或許是接引情深意重,感動天地。
或許是接引准提師兄弟心意相通。
片刻后。
陷入昏迷的准提幽幽轉醒,臉色雖然仍是蒼白至極,卻比方才要好上一些。
接引擔憂的看向准提。
“師弟,你怎麼樣?好些了么?快快就坐。”
說著,便挺直身子,露出了身下藏着的另一個蒲團。
准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感動的看了看接引。
“多謝師兄挂念,已經好多了,胸口已不覺憋悶。”
接引點點頭,“如此就好,坐下,坐下,快快休息片刻。”
准提也不客氣,連忙坐下,同時再次感激的望向自家師兄。
這一幕,看的洪荒三千客一陣無語。
好傢夥!
不知該說准提太傻太天真?還是該說接引御人有成?
那本來就是你的位置,用得着這麼感激么?
況且,你這師兄看似與你情深似海,可你倒地之後,他連窩都沒挪一下好么?
自己師弟倒地,不但沒有立刻上前查看,反而是在第一時間護住了蒲團。
就這?
你還感激他?
似乎還感恩戴德?
准提自然不知道他們的想法,若是知道,也定然會不屑一顧。
你們懂個屁?
我們西方就是這樣的,有機緣在前,自然會先保住兩人的資源。
不然臉面和傷勢,豈不是白丟了?
區區東土修士,又怎麼懂得我們師兄弟的情深意重?
准提不知道眾人所想,自然也不會考慮這些。
此時,他正在心中思量着。
自己一向身體健壯,怎麼會突然的吐血倒地呢?
而且,心中那不太好的感覺似乎如影隨形一般。
時常出現,卻又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情況。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當然,註定沒有人會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
西方。
在眾祖巫齊心合力之下,菩提樹被徹底搬空。
而且不但是庫存全部被清空。
就連菩提樹的本體,現在也是顯得有些病怏怏的狀態。
所有樹枝全部沒精打採的低垂着。
樹葉也不似作出的鬱鬱蔥蔥,目測至少掉落了六七成的葉片。
就連未曾掉落的樹葉,也都是枯黃且略有些腐朽。
整體感覺就像是大病初癒,久病未愈那麼一個狀態。
也可以理解,這准提的本體菩提樹,本就是一株金屬性靈根。
吸收了西方庚金之氣,這才得以化形而出。
如今這庚金之氣被李昊收走,也就可以算作是根基少了一半。
能不變樣才叫見鬼了呢。
不過,也不必擔心什麼。
這菩提樹儘管如此虛弱,它也不會真正死亡。
別說僅僅是虛弱了,就是把它砍成一段一段的,它也未必會死。
嗯……之所以說未必。
主要還是要看準提那邊的反噬結果。
若是准提因為反噬死了,那菩提樹也就涼涼了。.br>
可只要是准提還活着。
那麼菩提樹理論上是可以永生不死的。
畢竟他們本就是一體的嘛。
且說眾祖巫搬得搬,拿得拿。
將所獲之物聚集在了一起,這才有空查看其他東西。
這一看之下,眾巫就是一驚!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這變化是不是有點太快了啊?
搬點東西而已。
這菩提樹至於枯槁成這般模樣么?
很快,他們就注意到,那樹冠之上,原本極為濃郁且活躍的庚金之氣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心中不解,帝江緩緩走向李昊。
“十三弟,你一直在這邊,看到發生什麼了么?那庚金之氣呢?”
帝江會問這種問題太過正常了。
他本來想着,既然帶不走,回頭再帶四弟蓐收過來一次就好了。
誰知道這麼一會沒見,這麼重要的東西竟然消失了。
李昊神神叨叨的看了看左右,“噓,別亂說,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