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蘇兮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傅清辭原本是想着在S國陪蘇棠梨到她結束交流學習。
但國內唐卓然那邊的事有了大進展,傅清辭公司重大項目也有急事,最終不得不先自行回國。
蘇棠梨將傅清辭送到機場,見他那留戀不舍的眼神很是好笑。
在這一瞬間,蘇棠梨感覺傅清辭像個小媳婦似的。
咳咳咳。
說好聽點,像個粘着主人的金毛。
不過好笑的同時,蘇棠梨又覺得心中泛甜。
傅清辭乘坐的是自己的私人飛機,此時登機梯下就他們兩人。
蘇棠梨主動伸手勾住傅清辭的脖子,軟聲道:「我還有幾天就回來了。」
傅清辭眼神雖然不舍,但嘴上還保持着最後的倔強,只低頭啄蘇棠梨的唇,應聲,「嗯。」
蘇棠梨知道傅清辭心裏在想什麼,開口繼續說,「我知道你在意他,就算他回S國,我也不會見他,不會和他接觸。」
傅清辭聽見蘇棠梨主動的承諾保證,心中翻湧的情緒終於爆發。
懷抱腰肢的手收緊,俯首狠狠地吻她。
卻仍覺不夠,滿腔愛意無處抒發。
良久,傅清辭才鬆開她。
「他也沒機會這時候來S國。」
傅清辭說完這句話就轉身登上登機梯,走了。
蘇棠梨站在原地想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傅清辭說的是什麼。
原來....
宋嶼辭會急着回X國是傅清辭逼的。
蘇棠梨沒覺得傅清辭做的不對,反而心裏因為他的在意而高興。
摸了摸還在發麻的嘴唇,蘇棠梨笑着坐進機場跑道的車,出機場回酒店。
*
唐卓然自那夜之後,發現折磨蘇兮月,他心中的燥怒就能得到些許緩解。
那夜之後的每一天,他都會到別墅去找蘇兮月。jj.br>
鞭打已經算是最簡單的方式,唐卓然發了狠地折磨蘇兮月,身心交加地折磨。
蘇兮月的慘叫讓他無比痛快,就像自己的怒吼一般,將白天在公司的壓力全部釋放。
蘇兮月叫的越慘烈,唐卓然就折磨得越狠。她想忍着,可是身體實在痛得她無法忍耐。
連傅清辭自己都還不知道,他對唐卓然的步步緊逼,還沒讓唐卓然放棄抵抗,他的名字卻已經成了蘇兮月的噩夢。
傍晚。
蘇兮月靜靜躺在床上,身體沒有一處能得到休息,每一處的神經都緊繃著疼。
她側眸看着照進房間的夕陽,光線越來越暖,房間越來越暗。
恐怖的黑夜又要來了。
「啊~啊~啊~」
突然,蘇兮月用盡全身的力氣嘶吼出聲,只為讓神經得到片刻的放鬆。
別墅的傭人都已經被唐卓然換成了自己的人,縱使蘇兮月叫得多慘烈,也無人理她。
嘶吼聲停止,房間裏再次回歸寂靜。
除了窗外細細碎碎的樹葉晃動聲,再無其他聲響。
「噠。噠。噠。」
高跟鞋的聲音突然響起。
蘇兮月的神經再次繃緊。
這個時候還會來這個別墅的人,除了宋沐晴再無別人。
唐卓然終於將那個女人放進來了?
蘇兮月閉上眼,她已經這樣了,宋沐晴得言語辱罵,又有什麼好在意的。
宋沐晴當然不是唐卓然放進來的。
只是新來的保姆知道她也是唐卓然的女人。
一個面上還能光鮮亮麗,一個日日被折磨。
保姆很快認定這位得討好着,就直接讓宋沐晴進了來。
宋沐晴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屋。
看見蘇兮月安靜地躺在床上,身上蓋着薄被,面容蒼白,微閉着眼。
唐卓然為了讓蘇兮月保持面容好看,不至於作嘔,唯一沒有動手的地方就是蘇兮月的臉。
所以宋沐晴看見的蘇兮月除了面容蒼白沒有血色外,並無其他異樣。
她本能地以為蘇兮月是晚上與唐卓然纏綿得太累,才會如此。
兩三步跨到蘇兮月面前,一耳光扇在蘇兮月臉上,一把拉開蘇兮月身上的薄被,就欲將蘇兮月拖起來。
當她掀開薄被,看見薄被下蘇兮月的身體,她卻愣住了。
只穿着內衣內褲的蘇兮月全身每一處好的肌膚,鞭痕,血痕,青青紫紫的痕迹遍佈全身。
即使此時無人碰她,身體仍舊在隱隱發抖。
任誰都知道,那是疼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短暫的失神之後,宋沐晴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只不過一會,眼淚都已經笑出來。
蘇兮月早已睜開了眼,眼神木然地看着宋沐晴,看着她放肆大笑。
心裏卻沒有任何怒氣不甘。
唐卓然的日日折磨,讓她徹底喪失了生的希望。
此時她看着陷入顛笑的宋沐晴,心裏唯一的期望,就是她能給她一個痛快。
蘇兮月想死,想徹底告別這個恐怖的人間。
可是,宋沐晴又怎麼能讓她如意呢?
唐卓然是瘋子,宋沐晴又何嘗不是?
大笑之後,宋沐晴突然跑出房間,在保姆那裏詢問了一會,拿了瓶白酒與一包鹽重新進蘇兮月的卧室。
當蘇兮月看見宋沐晴手中的東西之後,終於再無法保持故作的冷靜。
「宋沐晴,你要做什麼,這是我家!你要做什麼?」
蘇兮月感覺自己在用力大聲說話,傳到宋沐晴耳中卻弱小如細蚊,毫無震懾力。
「你家,你還有家嗎,蘇兮月?你自己有多蠢你不知道?」
「自從你那個賤人媽媽死之後,你這個蠢貨就註定滅亡,」
說話間,宋沐晴將手中的鹽袋扔在床上,雙手已經將白酒的瓶蓋打開。
「你不是相當宋哲明的女兒嗎?那我是不是該叫你妹妹啊。」
「妹妹....?」
「噠.噠噠。」
宋沐晴一步一頓地靠近蘇兮月,每一聲高跟鞋高進的聲音,對於蘇兮月來說,都婉如噩夢來臨的午夜鐘聲。
宋沐晴將酒瓶拿起,高懸在蘇兮月身上,緩緩倒下。
「你想當我的妹妹,那我讓我這個姐姐親手給你消毒。」
「啊~~啊~~」
隨着酒液倒在蘇兮月滿是傷痕的身上,又燒又疼的感覺洶湧而來。
「啊!」
「宋沐晴!你不得好死,我生生世世都要詛咒你。」
宋沐晴對蘇兮月嘶吼的咒罵充耳不聞,將手中的酒瓶暫時放棄,拿起鹽,像做菜一般,將鹽細細地灑在蘇兮月身上。
一袋將盡,宋沐晴才停下,又將剩餘的白酒瓶重新拿起,繼續往蘇兮月身上招呼。
「啊!!啊!!!」
蘇兮月瘋狂叫喊着。
卻無人應答她,只得生生受着這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