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我可一點都不怕死
“找不到自己的孩子,你該有多麼痛苦呢?”
“你跟陸淮深痛苦,我就開心,而且是特別開心。”
“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悔兒現在過得很凄慘,你無法想像悔兒現在多慘?”
“或許,在過不久,就會被賣出去,身上的器官,都會被人摘掉,真是可憐呢。”
溫覺湊近君九悅的耳邊,對君九悅用很輕的聲音說了這些話。
君九悅聽到溫覺說的這句話,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她睜大雙眼,臉上帶着兇狠,一把掐住溫覺的手腕,對着溫覺憤怒低吼。
溫覺看着君九悅憤怒的樣子,冷笑:“君九悅,我說過,我這輩子都會讓你跟陸淮深痛苦的。”
“喬伊這麼痛苦,你們憑什麼這麼開心呢?”
“喬伊哭,你們也要哭,你們要殺我,無所謂呢,我可一點都不怕死。”
他從來就沒有畏懼死亡,哪怕現在就死掉,他也不會在乎。
君九悅紅着眼,一把扼住了溫覺的脖子,將溫覺按在地上。
“悅悅。”
君九悅失控的樣子,嚇到了陸淮深。
他立刻上前,將君九悅抱在懷裏。
君九悅扭着身體,還想要掐溫覺,白少澤見君九悅情緒這麼激動,冷着臉對陸淮深吩咐:“將君九悅帶回醫院,這裏交給我。”
“悅悅,我們先回醫院,你的傷口正在流血。”
剛才君九悅這麼激動,腿上的傷口都裂開了。
君九悅沒有理會自己腿上的傷,死死抓着陸淮深的手臂,眼淚滾滾而下。
她要找到悔兒,她要問清楚溫覺,悔兒現在在哪裏?
她的悔兒現在正在受苦,她要怎麼辦?
“悅悅,聽話,這裏交給白少澤,悔兒的下落,我們會找到的。”
陸淮深知道,君九悅現在唯一放不下的,大概就是悔兒了。
雖然剛才他沒聽到溫覺對君九悅說了什麼,但是陸淮深覺得,肯定是跟悔兒有關係的。
君九悅抓着陸淮深衣服的手慢慢鬆開,她無力靠在陸淮深懷裏,眼淚浸濕了男人的衣服。
見君九悅哭的這麼傷心,陸淮深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低頭,吻着君九悅的額頭,輕聲低語:“別難過,悔兒一定會沒事,悅悅,你要信我,好不好?”
她不知道要怎麼辦?怎麼相信陸淮深?
她真的很害怕悔兒出事,怕自己第二天醒來,看到的是悔兒的屍體。
君九悅會瘋掉的!
陸淮深和君九悅帶着末末離開,大廳內只剩下白少澤和溫覺,還有阿火和兩個保鏢。
白少澤走到溫覺面前,抬起腳,對着溫覺便是一腳。
溫覺疼的臉都綠了,整個身體都在痙攣,可是哪怕這個樣子,白少澤似乎都不想放過溫覺。
他抬起腳,踩在了溫覺的胸口位置,他疼的抽了口氣,整張臉雪白一片。
“溫覺,你對君九悅說了什麼?讓君九悅的情緒這麼失控。”
白少澤的話,讓溫覺不由冷笑。
他凝視着白少澤,笑道:“你想知道嗎?白少澤。”
“可是,我就是不告訴你呢?”
“你越是想知道,我越是不告訴你,怎麼樣?是不是很惱火。”
“你不說,我也能猜出一個大概,是因為悔兒吧?你知道悔兒現在在哪裏,君九悅很想要知道悔兒在哪裏,所以才會問你。”
“可是,你不會告訴君九悅,悔兒在什麼地方的。”
“你倒是知道我的心思。”
“你的心思,我怎麼會猜不到。”
“溫覺,你是不是沒想過要活着。”
“是啊,我沒想過,不過,我就算是死,也能拉着你們一起,我便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溫覺痴痴笑了起來,臉上帶着瘋狂和猙獰。
看着溫覺臉上猙獰可怕的表情,他的臉色逐漸泛着冰冷。
白少澤一把提起溫覺的衣襟,語氣冰冷道:“溫覺,你最好告訴我,悔兒在什麼地方。”
溫覺眯了眯眼睛,輕笑道:“我為什麼告訴你?”
“白總跟陸總兩人聯手,難道都找不到悔兒的下落嗎?”
“哦……是了,你們肯定找不到。”
“我不讓你們知道悔兒在哪裏,你們怎麼可能找得到,真是可惜了呢。、”
“要是悔兒的屍體,被送過來,不知道君九悅會不會崩潰。”
“她這麼疼愛自己的兒子,看到自己兒子變成了一具屍體,大概,真的會崩潰到近乎死亡吧。”
“可是,怎麼辦呢?你們找不到悔兒,救不了他。”
“給我好好招待他。”
白少澤冷眼看着溫覺瘋狂的樣子,眼底閃爍着陰霾。
溫覺聽到白少澤讓人好好招待自己,他也沒有慌張,只是對着白少澤冷笑。
“白少,你很愛君九悅,也想幫君九悅找到悔兒的下落吧?”
“君九悅找不到悔兒,或許能找到悔兒的屍體,到時候,君九悅看到自己孩子的屍體,你說會是什麼表情。”
“閉嘴。”
溫覺挑釁的話,激怒了白少澤,他走到溫覺跟前,抬起腳,踹到溫覺的胸口。
溫覺原本就受傷了,哪裏經得起這麼一腳,他疼的冷汗直冒,嘴唇白了一片。
看着溫覺痛苦難受的樣子,白少澤走到溫覺跟前,蹲下身體,狠狠扯住溫覺的頭髮,語氣冰冷問道:“怎麼樣?覺得疼嗎??”
“一點都不疼,這些對我而言,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白少要想讓我屈服,最好還是用力一點。”
“這些……對我可沒什麼用。”
“是嗎?”
白少澤的一雙眼睛,逐漸變冷。
他看着溫覺,語氣冷淡說道?:“那麼……喬伊的骨灰,你在乎嗎?”
他以及那個摸透,溫覺不怕死,也不怕任何折磨。
可是,溫覺在意的,唯獨就是喬伊。
“你……想做什麼?”
白少澤的話,刺激了溫覺的神經,他紅着一雙眼睛,對白少澤厲聲呵斥。
白少澤見溫覺這麼生氣。
他輕笑:“怎麼這麼生氣?我不過是跟你說,喬伊的骨灰現在在我手裏,你怎麼就着急了?”
“你不是什麼都不在乎的嗎?”
白少澤欣賞着溫覺扭曲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