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蒼家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蒼舒舒剛剛跑里,走到門口就聽見了吵鬧聲,仔細聽了聽,聲音很熟悉。
蒼舒舒知道應該是老蒼家的人過來了,只是很奇怪,昨天竟然風平浪靜的。
“蒼舒舒,你趕緊給我死出來。”蒼老太中氣十足的聲音,讓蒼舒舒知道,今天肯定不是什麼好惹的。
“怎麼了,奶,您這麼一大早的過來是有什麼事情?”
蒼舒舒他們現在住的屋子,前面是一片空地,這些人都不敢靠近這個屋子,只能站在外面喊。
溫屹安一直沒有開門,等着蒼舒舒回來。
看見蒼舒舒,溫屹安甚至覺得這個人又好看了一點。
蒼舒舒每天早晨起來堅持里,瘦了一點,看起來更加立體了。
果然聽見蒼舒舒的聲音,所有人都有一個想法,好像瘦了。
原本的胖妞現在滿頭大汗,身上的衣服有些寬鬆,看着有些好看了。
蒼舒舒並不知道這些人的想法,看着蒼老太,以及身邊放在木板上的蒼紅杪。
她挑挑眉,原來病了,怪不得,昨天沒有來鬧事。
蒼舒舒走到蒼老太的身邊,蒼老太看着蒼舒舒,揮手就準備扇一巴掌。
巴掌半路被人截住,蒼舒舒冷冷的看着蒼老太。
“奶,我已經是出嫁女。”聲音不大,卻讓人渾身發冷。
蒼老太指着蒼舒舒,“你個逆女,你出嫁怎麼了,難不成就要和娘家斷了關係?”
蒼舒舒勾唇一笑,話還沒有出口,就被蒼老太不要臉的話直接打斷了,“我告訴你,你現在趕緊給我錢,你妹妹被你折騰病了,你趕緊給我一百塊錢,我拿去給你妹妹看病。”
一百塊錢?這是白日做夢!
“奶,堂妹病了,你們不去醫院,上我這兒來幹什麼?”蒼舒舒眼神輕蔑,“難不成我還能看病不成?”
蒼老太聽不出蒼舒舒的話,直接衝著蒼舒舒吼道,“你個遭瘟的小蹄子,你自己打了野雞,不知道孝敬你奶奶,現在還把你妹妹打了,我要知道,當初就不應該要你。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都被養歪了。”
蒼舒舒笑着,眼中完全沒有尊敬,“那你上我家來幹什麼,既然我都這樣了,你就應該和我斷絕關係,再說了,以前我嫁過來,你不但不給嫁妝,還昧着良心,把我從城裏帶來的東西,還有我的彩禮全部都收下了,現在竟然還說我不給你一分錢?”
“到底是誰更狠?”蒼舒舒給蒼老太挖了一個坑。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吞了你的嫁妝,你一張嘴紅口白牙就污衊人?”蒼老太一口黃牙,蒼舒舒差點噁心吐了。
煙袋杆子眼看着就要落在蒼舒舒的身上了,但是實際上,蒼舒舒並沒有在意,因為她達不到。
“我有沒有胡說,奶心裏不是很清楚嗎,我和屹安成親的時候,那可是一點嫁妝都沒帶的,甚至衣服都沒有帶一件。”蒼舒舒揚聲說道。
蒼老太不想讓她宣揚出去的事情,她必須好好的說清楚了。
“你個小蹄子,你的嫁妝,你有什麼嫁妝,我們家也沒養你,你在我們家吃喝都不用花錢的嗎?”蒼老太煙袋杆子落在蒼舒舒的胳膊上,雖然不疼,但是卻紅了一大片。
周圍的人看着都很疼,心疼蒼舒舒的也有,說蒼舒舒不懂事的也有,反正大家都覺得是蒼舒舒做的不對了。
但是實際上到底是怎麼回事,蒼老太肯定是不會說出來。
蒼舒舒從城裏帶回來的東西,早就已經被蒼老太給扣下了,當時舒家可是說了這是給蒼舒舒的嫁妝,也算是他們擋了十幾年的母女,這蒼舒舒嫁人的時候可真的是一點都沒帶。
“奶,我知道,您心中不喜歡我,因為我從小不是在您身邊長大的,但是我也不知道會抱錯,如果我小時候就知道自己會抱錯,我肯定不會去舒家的,到時候讓堂妹去享福就好了。”
蒼舒舒哭的很假,但是話確實深入人心,這些人不過就是看着蒼舒舒在城裏住了幾年,心中嫉妒,才做出這種事。
“嬸子,你這就不對了,這舒舒小時候也不知道啊,要說還是你家的事兒,好好的孩子都能抱錯,該不會是你們故意的吧?”看熱鬧的人,不知道誰多嘴了一句。
蒼舒舒倒是覺得這些人的腦洞真的很大,竟然很快就猜到了這個上面。
當然不是說蒼家故意的,只是到底是不是,只有蒼老太自己知道。
要知道以前的舒悅,在蒼家也算是過的不錯的,蒼舒舒不禁有些懷疑,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至於後面的事情,蒼舒舒現在還不打算和蒼老太算總賬,畢竟日子還很長。
“奶,我知道,您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回去讓您不開心,以後節禮,我都按照別人家的閨女回娘家的節禮給您送去,您放心,一定不會讓您看見我的。”蒼舒舒委曲求全,心中卻樂開了花。
這一下蒼老太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奶……”蒼紅杪看着蒼老太都不是蒼舒舒的對手,勉強睜開了眼睛,盯着蒼舒舒。
“奶的乖孫女,這是咋了,你放心,奶一定給你要錢讓你去看病。”蒼老太對待兩個孫女的樣子完全就不一樣。
蒼舒舒心中有些酸澀,畢竟也是蒼家的親孫女,當然這只是原主的情緒在作祟。
只是蒼紅杪這是什麼意思?
“奶,你說紅杪是我打的,你可親眼看見了,還是說紅杪的身上有傷?”蒼舒舒先發制人,讓蒼老太一愣。
“昨天紅杪來看你,被你抓進院子裏打了一頓,還將雞毛雞血都潑在她身上,才讓她受驚病了,你這是想推卸責任?”蒼老太這才想起來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對着蒼舒舒一頓輸出。
蒼舒舒退後一步,生怕老太婆的口水落在自己的身上。
“奶,我就說你這個肯定是被騙了,我昨天都沒有看見紅杪,我們家裏也沒有野雞,紅杪是不是昨天就癔症了,所以才說的這些胡話?”蒼舒舒說謊眼睛都不帶眨一下,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溫屹安在門後面聽着,簡直是無力吐槽。
但是這個時候誰也不會出去說他們吃過雞肉。
雞骨頭都已經帶去山裏埋了,反正沒人看見。
“你是說,你們家昨天沒吃野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