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收下疏影疏寧
緊接着只見樓月白旋身向上,兩人的劍劍相碰,竟然擦出一陣火花,而樓月白正正浮在空中,避開了兩人的劍刃正無奈的看向瀟婉婉。
「婉婉,你這是作弊!」
「誰讓王爺太不把我的人放在眼裏。」她紅唇揚起,看向面露驚喜的兩人。
「過來吧,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瀟婉婉的人了!」
「是!」兩人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驚喜,一半是因為她們居然逼王爺使用了內功,要知道暗字部中這麼多人,除了為首的幾個老大可從來沒有人能逼主子用上內功。
另一半是因為她們成為了瀟婉婉的丫鬟,雖然聽起來只是丫鬟,但是王妃的丫鬟怎麼可能是普通丫鬟呢?
也不看看跟在王爺身邊的那幾人看着她們眼神有多羨慕!
「屬下見王妃!」
「屬下魅十八參見王妃!」
兩人單膝跪在瀟婉婉面前,態度恭敬!
十八這是什麼名字?
瀟婉婉嫌棄的皺了皺眉,「從此以後叫疏影,魅十八叫疏寧,可明白?」
王妃這是給她們賜了名字?
兩人眼睛亮晶晶的,毫不猶豫的點頭再次道:
「屬下疏影參見王妃!」
「屬下疏寧參見王妃!」
「起來吧!」瀟婉婉抬手示意兩人起來,然後才走到樓月白的身邊,問他:「怎麼樣,我挑的人不錯吧!」
「婉婉的眼光自然是極好的!」樓月白忍着伸手將她拉到懷中的衝動,看向重新站在場中的魅字組的成員。
「從今天開始,魅字組眾人訓練翻倍,一月為期!」
此話一出,魅字組眾人皆是面若死灰,但卻無一人敢反駁,可見樓月白在這些人心中的威懾有多可怕。
「是,屬下遵命!」帶領瀟婉婉等人進來的男子站了出來,見瀟婉婉看向他,立刻恭敬的拱手。
「屬下暗二,參見王妃!」
瀟婉婉挑眉,「暗一和你是什麼關係?」
「回王妃,暗一負責暗字部以面的事,屬下負責部內之事!」
「嗯,知道了。」瀟婉婉點頭,看來暗一也是這暗字部出去的,就是不知道樓月白在外面還安排了多少這樣的人。
「要逛逛嗎?」樓月白低頭看着瀟婉婉,見她眉眼帶笑心情也愉悅了不少。
「不了,回吧。」瀟婉婉拒絕了樓月白的提議,這兒可是樓月白的秘密之地,自己知道的太多以後就越難脫身。
還是不要太好奇的好!
見她拒絕,樓月白眼神微暗,卻沒有再勸。
他伸手攬住瀟婉婉的腰,俊逸的身影消失。
又是一路顛簸,從暗字部回來之後,樓月白接到一封密信便又去忙了。
疏影疏寧跟着瀟婉婉到了她居住的院子,看着屋內簡單得過分裝飾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定舍王府王妃居住的地方。
疏影身着紫衣,面相溫柔,頗有鄰家姐姐的感覺。
而疏寧性子卻比較活潑,樓月白一離開就東張西望的打量着,眼中滿是好奇。
瀟婉婉伸着懶腰躺在貴妃椅上,「跟在我身邊沒什麼事要忙,周圍的房間你們隨意找個住下就行。」
「這府中的規矩等會問默一,還有,你們懂月夕國貴女之間的規矩嗎?」
她撐着腦袋靠在貴妃椅上,明明是慵懶毫無禮數的動作,被她做來竟然也是充滿了魅惑。
疏影眼中滿是驚艷,見她問話便離開站出來,「回王妃,這些奴婢們都學過,雖算不上精通,但是也算熟知!」
「那就行,你們給我演示一遍,我學學!」瀟婉婉坐起身來,那春日宴不過兩日了,她要做到萬無一失不暴露自己不是瀟凝雪的事,恐怕還真得花時間學學。
瀟婉婉這邊在和疏影兩人學着規矩的時候,另一邊樓月白已經到了地牢。
暗一跟在他的身後邊走邊稟告:「王爺,此人是從周成府中出來的,屬下派人跟了他許久,此人機靈一直都沒抓到什麼把柄。今日不知為何竟然被他發現了屬下派去的人,避免他回到丞相府稟告被跟蹤一事後打草驚蛇,屬下下面的只能先將他抓了回來!」
「然後偽造了他自己逃跑的跡象,應當不會有人發現異常,還請王爺恕罪!」
走到一處牢房前,默一看着被折斷手腳躺在地上的人,自知暴露蹤跡一事是他手下的大意,便主動跪下認錯。
樓月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做錯了就該死!」
他手下一向不養廢物!
默一臉色一白,深知樓月白已經開口,那麼此事便沒有了轉圜的餘地,便重重的磕了一頭。
「屬下明白!」
「明白就好,默一你跟了本王那麼多年,該知本王的性子!」
此話一出,默一頭低得更深了些。
默二上前把鐵門打開,樓月白抬腳走到躺在地上的那人身邊,像看一攤爛泥一般嫌棄的看着他。
「周成的人?本王問你,周成每月給樓初陽送的滋補藥從何而來,那葯有什麼特殊之處?」
躺在地上的人面色一變,頓時瞪大了眼睛。
定舍王知道了,他居然知道主子給陛下送葯一事了!
「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連忙搖頭,只是眼中的恐懼和慌亂出賣了他。
樓月白也不惱,抬腳踩在他的手腕上,頓時發出一陣陣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死寂的牢房中頓時發出一陣慘叫,那死士滿頭是汗,想要躲開樓月白的腳,奈何他的雙手雙腳早已經被打斷,根本動彈不得!
樓月白如鬼魅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這次比起剛才多了些不耐。
「本王不介意把你全身的骨頭一點點碾碎,然後再讓你每天從你割一塊肉下來,你放心,沒個兩三個月你死不了的。」
「所以,你說還是不說!」他腳下微微用力,又是一陣骨頭碎裂的咔咔聲響起。
聽得其他沒有受刑的犯人也是頭皮發麻!
「你休想,樓月白你不得好死,你早晚會死在主子的手中的,啊啊啊啊,痛,好痛!」
死士一雙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樓月白,一副恨不得撲上去把他吃了的模樣。
看着他這個樣子樓月白反而笑了起來,他彎腰,妖異的臉上掛着嗜血的笑。
「反正讓你回去也是死,不如讓你好好感受感受本王對待落在本王手裏的人是何手段,如何?」
說到這,似乎想起了什麼,他笑容又燦爛了些。
「本王的王妃說把一個人的手腳砍斷,然後眼睛剜掉,耳朵和舌頭都割下來,然後把剩下的部分裝在罈子中便可日夜觀賞。貌似這種東西叫做人彘!」
「既然本王的王妃說了,那麼想來這東西是可以製成的,不如就拿你來先試試吧!」
他抿了抿唇,似乎很期待這樣的成品。
然而聽到這話的死士卻開始拼盡全力的向後退去,奈何他手腳皆斷,動不了半分。
樓月白笑得更嗜血了些,欣賞的看着地上的人掙扎恐懼的模樣。
「默一,你跪着幹嘛,動手啊!」
他斜睨了一眼還跪在門口的默一,眼神中滿是嫌棄。
被點名的默一立刻站起來,想着可以將功贖罪,二話不說拔刀就朝着地上的人雙手砍去。
「別別別,我說我說我說!」
刀不過才出鞘,地上的人已經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那模樣要多驚恐就有多驚恐。
樓月白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說吧,說完本王可以讓你死個痛快!」
這死士閉了閉眼,已經料想到了自己的結局,可是比起死,他更怕成為樓月白口中說的人彘。
「主子的葯我也不知道從何而來,只知道這葯很重要,因為丞相大人每個月都會派出府中實力最高的一部分人分批去運葯,而且每次似乎都只有一兩顆。」
「這葯最後會由在京城的死士送進府中,但是這葯究竟是何模樣有何功效我真的不知道。定舍王我知道的都說了,求你給我個痛快吧!」
他睚眥欲裂,祈求的看着樓月白,只希望他看在他實話實說的份上能給他個痛快。
「就這點消息?」樓月白冷笑一聲,「沒用的廢物!」
說完轉身就走,「默一,給他個痛快!」
「是!」默一刀鋒落下,牢中一片血腥。
回到書房,樓月白想起那死士聽到人彘時的驚恐神色眸光更暗了幾分。
婉婉,你究竟是從何處而來!
為何你的武功招式,所提刑法本王竟然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第一次,因為對一個人的未知讓樓月白感到心頭恐慌。
他突然不敢讓瀟婉婉離開了!
自己連她從何處來都不知道,若是有一日她離開,是不是代表自己真的可能永遠都再見不到她了!
看來以退為進,欲擒故縱的法子是不能再用了!
他抬頭看着屋外的月色,只覺得腦海中一片混亂!
既不能傷害婉婉,又要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到底有什麼辦法呢?
難道要霸王硬上弓讓婉婉成為自己的女人嗎?
可是婉婉的手段,這個法子若真的用了,她怕是會讓自己當不成男人吧。
想到瀟婉婉冷眸厭惡的睨着自己的模樣,樓月白只覺得心頭一跳,某個地方涼颼颼的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
算了算了,這樣的法子不能用,自己還是再等等想想其他的辦法吧,反正這一時半刻婉婉也離不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