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請許大茂給把把關
之前為了簽到,何雨柱也算是把北京知名的地方都走了一趟,所以去哪逛,心裏也是有了盤算。
前世有句話說的好,若她看盡世間繁華,就帶她去做旋轉木馬,若她涉世未深,就帶她看盡世間繁華。
秦京茹坐在公交上一副東張西望的樣子,明顯帶着好奇,這世間繁華對她來說最合適不過了。
這個年代,老北京最繁華的就數東安、西單、鼓樓前。可以說啊,後來王府井的繁華,都是東安市場帶出來的。
......
“京茹,你姐和你說過我沒有?”
“柱子哥,我姐就說你是廠里的廚師,工資高,人也好,這兩年沒少幫襯她,說我嫁給你保管你對我好。”秦京茹透着股興奮勁說道。
頭一次來北京,一切都很新鮮。
“嗯,你姐說的沒錯,這兩年我是沒少幫她們家,以前家裏就你姐夫一個人賺錢,養活一一大家子,現在換成你姐賺錢,都養活一大家子,鄰里鄰居的,不光我,像咱院裏的一大爺家也沒少幫忙。”
“我呢,也和你正式說下我。”
聞言后,秦京茹一本正經的坐在邊上偏頭看着他,兩隻小手的搓着衣角。
“我是叫何雨柱沒錯,是軋鋼廠的廚子也沒錯,但是啊,你去廠里打聽下就知道了,我多少算個名人,一般同志們都叫我傻柱,還有啊,我可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主管食堂大小事務,大大小小的也算是個有級別的幹部。”
“為啥叫你傻柱啊?你看起來不傻啊!還有還有,你這個幹部有村長大么?”
秦京茹一張口就暴露了自己,這小姑娘也是單純的沒誰了。
“京茹,那你說,咱鄉下日子過得咋樣?”
“嗯,勉強過得去吧,不過聽老人們說比舊社會好多了,要是舊社會像我這麼大早就賣給地主家做丫鬟了。”
“是啊,得感謝咱們國家感謝黨啊,為啥叫我傻柱,你想啊,這幾年大家日子都不太好過,誰家有個啥吃的、喝的、穿的,不都自己藏着掖着,都怕別人惦記,可你柱子哥我見不得別人吃不上飯,見不得別人餓肚子,所以就的人家,久而久之,大家就覺得我傻。”
傻么?原主傻談不上,有點渾,有點莽是真的。只是光做好事了,沒想着留名,好歹拿個本本,對吧,寫寫日記啊什麼的。
再說了,院裏都是一些牛鬼蛇神的,吃飽了沒事幹就想着算計別人,盡倒騰是非了。
“不信,你可以去廠里打聽下,沒人會說我個不是,除了那個見不得我過的比他好的許大茂之外,至於多大幹部,我也說不上,管着幾十個人,”
“柱子哥還管着幾十個人呢?”秦京茹有些驚訝。
“軋鋼廠好歹也是個大廠,每天進進出出的都好幾千吶,我就管着他們這些人每天的吃食。走,到地方了,我們下車。帶你瞧瞧咱北京最繁華的地。”
這恰逢周天,東安市場人頭林立,還沒靠近就能聽到一陣陣的喧鬧聲,叫賣的、吆喝的、討價還價的,好一番熱鬧的景象。
還是這個時代的人味最濃啊!陳穩感嘆道。
倆人並肩走過,秦金茹緊緊抓着何雨柱的胳膊,生怕自己跟不上,一個轉身人就不見了。這一逛就兩個小時,小姑娘嘴裏鼓鼓囊囊的吃着,手裏還拎着個袋子,裏頭還裝着不少。
“京茹,這吃的先放我這,你想吃了就自己來我房子拿,這裏面吃不了的,就帶回老家,給家裏人也嘗嘗,不能說來一趟了,還空着手回去吧。”
“我把鑰匙給你留下,東西帶回你姐家,我怕你沒吃就沒了,那家裏的張氏不說了,就拿棒梗來說,但凡有個花生米他都能聞出味來。”
“聽你的,柱子哥。”小姑娘一臉認真地把袋子抱在懷裏,護食能力瞬間拉滿。
趕到下午飯前,二人終於趕了回來。
秦京茹把袋子不舍的遞給他,他轉身把這些吃的放好。內心有些玩味,沒記錯的話秦京茹這還有許大茂搗亂的一關沒過。
也好,先讓許大茂攪和攪和,看看今天對秦京茹說的的管不管用。
在一想到今天的花費,嘴角就不自覺地開始抽搐,這姑娘真是不花自己錢不心疼,這一下午,逛得自己腰酸腿痛不說,這袋吃的,就花了快十塊錢,買肉都能買十幾斤了。
“京茹,我這準備做飯了,你去叫聲你姐,就說我喊她,讓她過來吃,別人就別喊了,”
門外許大茂推着自行車從門前走過,聽着傻柱房子裏有動靜,就不自覺的停下來側耳聽着。
沒一會,就見一個活潑漂亮的姑娘從房裏出來,一時躲避不及二人紛紛都撞了一跟頭。
“你這人不走站門口乾嗎的?”秦京茹起身拍拍身上的土,一臉嫌棄道。
“這不正好路過么,你是誰啊,我在院裏幾十年了,咋沒見過你啊。”許大茂連忙說道。
“我叫秦京茹,我姐姐是秦淮茹,你誰呀?”
“我叫許大茂,喔,你是秦淮茹的表妹。”
隨後許大茂眼珠子一轉,心裏明白,這是秦淮茹給傻柱介紹媳婦來了,這麼水靈的姑娘,他傻柱也配?看我今天給他攪黃了。
“哎?哎?哎?秦京茹,你先別走,我對你有話說。”
“哼!你不是個好人,我不想和你說話。”秦京茹說道。
“就幾句話,反正以後你要嫁給傻柱,咱們都一個院,有些關於你姐的事我得告訴你,我本來不想給你說,但是我怕你將來知道了又會怨我。”
許大茂這胡攪蠻纏的嘴一發動就讓人無法拒絕。
看見姑娘猶豫,許大茂連忙加把勁:“走吧,這不是個說話的地,有些事你知道了都能嚇一跳。”
片刻之後,四合院附近的公園裏。
一男一女在涼亭站定。
“秦京茹,你姐可不是你看的這麼簡單,你姐在工廠那可是和不少人都眉來眼去的。”
“照你這麼說,我姐作風不正派?”秦京茹驚訝道。
“沒真憑實據的,畢竟誰也沒抓着啊,你姐在工廠就幾個女工都說不清的。再說了,就傻柱照顧你姐家這兩年,之前你姐男人還在,咱就不說,這他男人不在了,就你姐的作風,和傻柱的一天愛往姑娘和小媳婦堆里扎的性子,他傻柱能白白照顧你姐?這倆人肯定有事。”
“話是這麼說,理是這麼個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先回柱子哥那吃飯,你說的我會考慮的。”秦京茹一臉沉重的說道。
許大茂的話,她不知道信還是不信,總之,心裏落下一個疙瘩。此時也在沒有攀談下去的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