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賈張氏大鬧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時已經很晚了,四合院眾人都在院裏納涼。秋天的四九城還是比較涼爽的,這時候的賈東旭剛下班。
回來的賈東旭看到何雨柱從外面回來,打扮的還挺騷包。
“傻柱,你不是去醫院看病了么,廠里都傳開了。有什麼病就抓緊治,不要諱疾忌醫。”賈東旭說著還一臉猥瑣道。
這賈東旭也不是什麼好人,賈東旭何雨柱許大茂三人是互相看對方都不順眼,都是屬於那種人壞,嘴損。
“去你丫大爺的,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爺們好着呢。”何雨柱不想搭理他。
“傻柱我可告訴你,以後你再打我我就去和我媽說,我媽說了你們家可惹不起我們。”賈東旭一臉得意道。
“惹不起,惹不起。一惹就是訛人,再厚的家底也不行啊。”何雨柱沒好氣道。
“誰家訛人了,傻柱你特么給我說清楚。”說著,賈東旭就要動手。
“哎!哎!別動手,你今天打我一下,我能讓你明天頂着被打的臉去廠里上班,看咱倆誰丟人。你要是不信,回家問問你媽就行了。”
賈東旭也是咋咋唬唬的,從小到大,哪次跟何雨柱打架都是賈東旭被打。
看到何雨柱真的生氣了,賈東旭也是一臉灰敗的走回了家。
“哎,媽,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怎麼弄的這麼豐盛?家裏要來客人?”賈東旭進門看到桌子上的菜道。
“兒子,跟媽說,今天婚事商量的怎麼樣了,快跟媽說說。”賈張氏趕緊問道。
“嗨,別提了,今天我問了門衛小王,小王說,今兒個確實來了兩個農村來的,可是說來說去,找誰都說不清楚。”
“不可能啊,你大伯都說明白了啊,第三軋鋼廠鉗工一車間,賈東旭,沒什麼問題啊,怎麼會說不明白?明天我去你大伯家,問問是怎麼回事。”賈張氏也是鬱悶道。
“問啥,當初訂婚的時候我都沒去,大伯估計是記恨上了咱們家,你再去問了也白搭。這是想坑我們,看我們家過的太好,介紹個傻子來,幸好沒見。要不然怎麼問個路都說不明白?”賈東旭不屑道。
“也是,等你哪天休班了,咱倆一起去你大伯家算賬。”賈張氏也是咬牙切齒道。
“對了,媽,傻柱說一惹你,你就訛人,怎麼回事媽你訛人家錢了?”賈東旭問道。
“這個傻柱,傻兒吧唧,你別聽他胡咧咧,沒有的事兒,以後你見他一次打他一次,打不過了找媽,我和你一起收拾他。”賈張氏惡狠狠的道。
“媽,你放心,明天見了他我就揍他一頓出出氣。”賈東旭也是信誓旦旦。
回到家的何雨柱,看了看夾在桌子上的一根頭髮沒掉,就知道何大清不知道自己拿了錢。
“呦,咱家何大少爺回來了,還打扮的溜光水滑的這是去哪溜達了一天啊,都不知道回來給妹妹做飯了。”何大清沒好氣的說。
“沒去哪,就是去北海公園那裏看了看風景。”
“趕緊去把碗刷了,明天就去上班,別一天沒事就是頭疼屁股疼的。我看你也沒怎麼著。”
“恩,明天我就去上班。”何雨柱道。
“還有,以後不準偷看賈寡婦洗澡。”何大清突然怒吼道。
“何雨水,你給我站住,背後捅我刀子,我看你的屁股是不想要了。”何雨柱在家裏追着何雨水跑。
次日,何雨柱是真的病了,發燒了,吃了葯沒見好,何大清沒辦法只能在給兒子請一天假,反正後天休息了。廚房做完飯就是收拾衛生,不去就不去吧。
下午賈東旭幹完活就溜了號,回到院裏就想起了賈張氏昨天晚上說的話,今天怎麼也得給他一點教訓。
“傻柱你出來,你好好說說怎麼回事。到底誰訛人了。”賈東旭這時候過來找茬了。
“嘿呦,我這小暴脾氣,欺負到我家門口了還,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何雨水拎着擀麵杖就出來了。
賈東旭一看是何雨水,頓時不知道怎麼辦了,不能去欺負一個小女孩吧。
“傻柱你出來,你丫拿你妹妹當擋箭牌你還是不是男人。”賈東旭的激將法就用上了。
“你姥姥,我這就出來,雨水你別管,今天我非得給他安排了不可。”
“賈東旭我告訴你,昨天我說的話你聽不懂是吧。爺爺今天發燒了,但是我特么還讓你一隻手,不服就來。”何雨柱背過去了一隻手,賈東旭的套路他太明白了。
“傻柱,你說話算話。”賈東旭起身就是一個飛踹。
“呦呦呦,玩賴是吧,哎呦。”何雨柱一隻手抓着賈東旭的腿,一隻手抓着你賈東旭的頭髮上去就是一腳。說實話,這一腳有點狠,直接踢賈東旭下體。
賈東旭當即到底,蜷縮成了一團,滿頭大汗,疼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賈張氏早就通過自家窗檯那裏看着,就是為了以防自家兒子被打。
沒想到的是自家兒子被人一招放倒了,看著兒子倒地不起,賈張氏趕緊跑到院裏,看着賈東旭滿頭大汗。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快來啊,傻柱欺負人了,傻柱要打死我們家東旭了。”賈張氏開始坐在地上乾嚎。
“看我們家孤兒寡母的好欺負是吧,竟然往哪裏踢,生兒子沒屁眼的東西,我家老賈走的早啊……”賈張氏已經開始表演了,一邊哭一邊罵。還跟他那個兒子一樣,就躺地上不起來,越哭越大聲,不一會院裏人都來了。
“傻柱,你怎麼能踢人那裏的。踢壞了怎麼辦,你想讓賈家絕後啊。”三大爺閆埠貴先開口了,看着像是着急,實際上就是來看熱鬧的。
閆埠貴是小學語文老師,喜歡算計,更喜歡算賬。
生活上非常摳門,聽個收音機都得趴上聽,生怕聲音大了費電。過年過節的時候,吃點花生米都得按顆來,就是常常,味兒。
“傻柱,你怎麼能打人那裏,這是打壞了就得出大事,到時候我們院裏管不了,這事就得見官。”二大爺劉海中看似公平,實際上一肚子壞水。
劉海中是軋鋼廠的6級煅工,卻有一個當官的夢。現在的劉海中一直被院裏的7級鉗工一大爺易中海穩壓一頭。
喜歡參與院裏大大小小的事兒,想趁機把易中海拉下來自己上位。
“行了,都別吵了,看看東旭能不能自己起來。不行就去醫院看看別給耽誤了。”一大爺易中海在院裏還是挺有聲望的。
易中海現在是廠里的7級鉗工,聽說年底考核,完成了穩穩的8級鉗工。
現在的易中海沒有孩子,對要孩子的事兒也不抱有多大希望了,就開始擔心老了以後老兩口該怎麼辦。
眼看三個大爺都說話了,賈張氏哭的更賣力了,說話也更難聽了。
“有功夫罵街沒工夫教育孩子,賈張氏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還圍着幹啥,送賈東旭去醫院。雨水,你去軋鋼廠把你爹叫回來。”四合院的聾老太太都發話了。
原來這四合院就是老太太的,後來因為打仗,全家參軍,沒想到的是家裏人都戰死沙場了。
就剩老太太這麼一個後勤人員還活着,解放以後,老太太想回家看看,但是國家政策不再讓房屋私有了。
聾老太太就把自己的房子捐了,只留下了一間房,自己住。
閆埠貴趕緊招呼人把賈東旭送去醫院,下面確實腫了,但是沒啥問題,養幾天就行了。賈張氏還是再罵罵咧咧的,嘴裏嘀咕道回去就找何大清何雨柱的麻煩。
何大清回到家裏,上來就給了何雨柱一腳“你說你惹誰不好,你非得惹賈張氏。”
何雨柱知道,這回賈張氏要訛不少錢了,也許是上次訛得多了,這次訛的多了怕何大清炸毛,就要了2塊錢,這是要細水長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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