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大結局(六)
“咳,咳咳......”屋內煙火太大,秦菱即使捂着口鼻,還是被濃煙嗆得咳嗽不止,艱難回應司瀾宴:“我在這裏......”
得到她的回應,司瀾宴心中激動莫名,連忙循着她聲音傳來的方向衝去。
很快他就披着濕被子來到了她身邊,將她護在懷裏,帶着她衝出了火屋,到了安全地帶。
“這哪來的刺客啊?莫非是昨日留宿在這的住客,引過來的啊?”酒樓的侍衛才得知房屋着火了。
侍衛們提着水桶過來滅火,見秦菱和司瀾宴從屋內出來,關心詢問:“有沒有受傷?要給你們喊大夫看看嗎?”
“我沒事,快給我夫人瞧瞧,她不能有事......”
司瀾宴咬牙說完這話,突然就躺倒在了地上。
“夫君!”
秦菱緊張不安地撲到司瀾宴身上,這才發現他肩膀處還燃着火,連忙幫他將身上的火給滅了。
一股燒焦味直衝鼻端,她心中一酸,眼睛紅了。
他是為了保護她,將濕被子都蓋在了她身上,他自己才會被火燒傷的。
想到這裏,頓時感動得一塌糊塗,眼淚奔流地喚他:“傻瓜,你怎麼這麼傻啊......”
很快,屋內大火得到了控制。
酒樓老闆查出來了,那些刺客是來追殺昨日住在秦菱房內之人的,秦菱作為替身,只是受到了無妄之災。
酒樓老闆娘向秦菱和司瀾宴道歉,給予補償和醫治,送他們住到更為安全的地方。
司瀾宴後背和一條手臂都有被火燒傷,好在並未傷着骨頭。
秦菱會醫術,親自給司瀾宴處理傷口,上了葯,給包紮好。
做好這一切,她就要起身去熬藥。
司瀾宴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小手,驀地睜開眼道:“菱兒別走,菱兒為何要離開?莫非,直到現在,你都沒有徹底原諒我?”
秦菱聽了他這話,心中泛起一陣酸澀之感。
心疼地拍了拍他抓着她小手的大手,軟聲安撫:“我已原諒你,你別亂動,不然才剛包紮好的傷,又會裂開,傻瓜,為了我,把自己燒傷,值得?”
他眸光深沉地盯住她:“沒有你在身邊,我活着,又有何意義?別再離開我,好不好?”
她眼眶泛紅地回:“好,我再也不走了,你放心,我是去給你熬藥的。”
得到她的這句保證,他終於安心下來,才鬆開了她。
過了一個時辰,秦菱熬好葯端過來。
司瀾宴一見到她,就將她抱在懷裏坐着。
時時刻刻,要保證她在他懷裏的架勢。
秦菱用銀勺舀起葯湯,吹涼了,喂他喝下,一口又一口。
不一會,兩碗葯湯就都投喂完了。
司瀾宴擁着她不放,從懷裏掏出一個精緻紅盒,打開盒蓋,可見裏面躺着一個璀璨奪目的鑽石戒指。
“菱兒,重新嫁我一次,再為我穿一次嫁衣,可好?”
她微撅黛眉:“封后大典上,你不是求過婚了嗎?”
他盯着她淡淡地笑:“那次有賓客在,你說,是顧及我面子,才被迫答應了求婚,今日,沒有外人在,菱兒可以遵從本心。”
他究竟是怕她又尋理由拒絕。
知道如今她正心疼他,被他再次捨身救她一幕給感動到了,她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秦菱沒想到他還準備了這一手,瞅着他俊臉上認真而又期待的表情,就將他手中的戒指拿在了手裏,放在燈光下仔細照着。
“是粉鑽,世間最珍貴的鑽石,很漂亮呢。”
司瀾宴吻她:“很配我的乖乖。”
見她沒有答應,他又推銷起自己來:“為夫有錢有顏,有權有勢有地位,體力好耐力棒,婚後,會上交我的全部,除了榻上,一切都聽夫人的,生不生孩子在於你,將你寵成小公主。”
“那我呢?”聽他說得那麼好,她就笑問。
他隔着她身上衣料捏她,吻她柔唇:“你負責貌美如花,只需養心蓄銳,在榻上滿足我便行。”
秦菱如今的小身子極其敏感,被她捏得顫慄不止,水盈盈的鹿眸瞪他:“流氓!”
她推開他作亂的鬼爪子,瞅着戒指說:“這造型很別緻呢,你親手打造的嗎?”
“這造型叫擁你入懷,乖乖看到沒?這一顆代表我,這一顆代表你。”
他指着戒指上的兩顆鑽石,解釋給她聽。
她笑着點了頭:“嗯,看在鑽戒如此漂亮別緻的份上,我就答應你的求婚了,從此,我就是你女人了。”
“菱兒說什麼?我沒聽清。”他還有點不敢相信。
她雙手環住他脖子大聲說:“從今往後,我是你女人,你是我男人!”
終於得到她的徹底接納,他激動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將鑽戒戴在她蔥白的無名指上。
在給她帶上戒指的這一刻,他才明白過來,在她那個二十四世紀裏鑽戒所代表的非凡意義。
鑽戒恆永久,他已將她永久套牢。
就在他擁着她就要親吻的時候,她撅着黛眉控訴:“還少了一句話呢!”
“什麼話?”他知道那句話是什麼,但故意裝作不懂。
“有我有你。”
“我想你?”他繼續逗弄她。
“哼!”見他如此不上道,她不悅地撅起小嘴輕哼:“你這求婚一點誠意都沒有,最重要的一句話,你居然都能忘記,猜燈謎時,你不是很厲害的嘛......”
小乖乖生氣了,他也不再逗她了,修長指節挑起她精緻小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深情告白:“菱兒,我愛你。”
見他總算想起來這句話了,她擰着的小臉舒展開來,仰起明媚小臉甜滋滋地親他。
“夫君,我也愛你,一切都過去了,我願意,做你的妻。”
其實兩人之間的矛盾早就化解了,但一直有些許陰影籠罩在他們之間。
自這夜求婚成功以後,那些陰影才徹底從兩人身上消散。
將綿軟誘人的小女人抱在懷裏,聞着她身上誘人體香,互相傾訴着衷腸,這種時候,司瀾宴很容易生出邪念來。
情到濃時,自然而然的,想和她纏綿恩愛。
將她軟綿綿小身子推倒在榻上,高大偉岸的硬實身軀壓下來,嗓音沙啞地道:“乖乖,我好難受......”
“身上有傷,自然難受了,別亂動。”
秦菱受不了地推他,都燒傷了,還想着那檔子事。
他喘息着輕咬她唇珠,大手也不老實,隔着她身上衣料作亂:“你能給我止痛......”
她被他沉重硬實身軀壓得喘不過氣來,嬌嗔地瞪他。
“現在只是求婚通過了,但還沒拜堂啦,十天後,咱們再正式拜堂入洞房,在此期間,你得養傷,好好休息,因為,洞房花燭夜,我會給夫君安排特別節目喔。”
司瀾宴蹙起長眉。
十天,未免也太久了點,會憋死他。
不過,想到一向在這種事上不怎麼主動的小乖乖,竟然有特別安排給到他,不禁心情大好。
於是,也就壓下了心中那股邪火起身來,準備着接下來好好養精蓄銳。
他將被推倒的秦菱也抱了起來,還幫她將凌亂的衣裳整理好,眸光火熱地盯着她:“為夫拭目以待。”
十天,很快就過去了。
司瀾宴身上的燒傷,在秦菱精心照料之下也基本痊癒了。
這天夜裏,兩人都身穿大紅色喜服,又拜了一次堂。
除了兩人外,並沒有請證人和賓客,今夜是浪漫的二人世界。
司瀾宴擁着秦菱,對天發誓:“蒼天為證,大地為謀,江山為聘,今夜,我司瀾宴娶了秦菱為妻,我會生生世世對她好!”
秦菱細弱胳膊抱着他,甜甜地笑:“下輩子,下下輩子,不管是做人,還是做妖怪,或者做牛做馬做畜生,我秦菱,都要做司瀾宴的女人。”
司瀾宴親吻她,手上端着合巹酒,修長有力臂膀和她細弱胳膊交纏。
他深深凝視着她,眼底有動人的流光劃過,低聲宣誓:“生生世世,永不分開,我愛你,秦菱。”
秦菱被他俊美無儔的面容,灼熱攝人視線,以及深情告白,勾得小臉泛紅,美眸迷離泛起無數小星星。
兩人深情對望着,喝完了合巹酒。
“小乖乖,這一夜,我等得好辛苦......”
司瀾宴瞅着近在眼前絕美動人的秦菱,深沉黑眸里迸出簇簇鬼火來。
正要將秦菱壓下親吻撫摸,秦菱卻拿出一副鎖鏈在他眼前晃了晃。
“別急,我不是給夫君安排了特別節目嗎?”
司瀾宴揚起精緻飛揚長眉:“娘子這是?”
“夫君很快就知道了,我相信,夫君定會喜歡我的安排。”
秦菱小臉上帶笑,嗓音軟糯糯,人畜無害。
可行動卻不一致,而是用鐵鏈將司瀾宴的雙手都鎖在了榻上。
司瀾宴期待了十天,想看看她究竟想玩什麼花招,也就沒有反抗。
但很快,他就感覺到身上溫度陡然升高,不一會,額頭也滲出細密的薄汗來,出現了異樣,令他無比難受。
“娘子在合巹酒中下了毒?”
“沒錯,是助興的,毒不死你啦。”
秦菱甜甜一笑,伸手探了一下他滲着薄汗的額頭,頓時被燙得抽回了手去。
“為夫那裏溫度更高,想不想試試?”司瀾宴那雙望着她的眼底迸火。
“不想呢。”她笑着拍了拍他俊美無儔的臉。
“口是心非。”若不想,怎會在洞房之夜,於他的合巹酒里加料?
“啪啪啪——”
秦菱小手一拍,一群上半張臉戴着白羽毛面具的美女魚貫而入。
這些美女身材火辣,妖嬈嫵媚,來到司瀾宴面前,扭着細腰,晃蕩起凹凸有致的誘人嬌軀,跳起勾人魂魄的舞蹈來。
“夫君,可以給這些美人試試你的溫度喔,好了,夫君好好享受美人環繞的滋味吧。”
秦菱溫柔似水地同他說著,離開了床榻。
任憑司瀾宴在榻上哀求她留下來,她都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出了房間。
司瀾宴氣得大腦要爆炸,紅着雙眼,厭棄地朝那群勾引他的美女吼道:“滾出去!”
那八個戴着白羽毛面具遮擋上半張臉的美女,才不聽他的,繼續於他面前跳着艷麗妖嬈的舞蹈。
司瀾宴雙手被鐵鏈鎖在榻上不能起身,磨了磨牙,只能嫌惡地閉上眼睛。
漸漸的,他身上大汗淋漓,胸膛劇烈起伏,喘息起來,感覺整個人要爆炸了,忍不住嘶吼起來。
就在這時候,屋外又湧進來八名美女,變成了十六名美女共舞。
任憑她們如何勾引撩撥,他閉上眼睛,不為所動,只是痛苦地嘶吼掙扎。
只是,後面進來的這些女子,比之前的女子更大膽開放。
其中一名女子更是撲到了他身上,抽了他身上腰帶,脫掉了他身上喜服,摸他精壯健碩胸膛和塊塊堅硬的八塊腹肌。
他猩紅眸子迸出鬼火來,死死盯住面前大膽挑逗他的美女,粗喘着道:“咱夫人可真大方,竟派出如此勾人的小妖精來伺候我,好,小妖精,便是你了,其他的都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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