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好愛你,小乖乖
司瀾宴瞅着她這含羞帶怯小媳婦樣,心下熱乎,忍不住就將她抱在了懷裏,親了她一口。
嗓音無比暗啞地道:“看來,還是做得少了,乖乖,欲求不滿了?”
話落,岑薄性感的冰唇就湊近了她,吻住了她柔軟菱唇。
秦菱被他擁着吻得呼吸帶喘,整個人都麻了,手中端着的十全大補湯也灑在了兩人身上。
好不容易才推開他說:“司瀾宴,你不要曲解了我的意思,喝湯......”
“不急,湯都灑了,叫宮人再燉,也需要時間。”
司瀾宴將她小手中空了的湯碗扔到床頭的小桌上,打橫抱起她小身子放倒在了榻上,修長指節抽掉了她細腰間的玉帶。
“乖乖,身上衣裳被湯灑濕,為夫幫你脫了。”
腰帶一除,她身上鵝黃色的外袍也就順勢滑落了下來。
眼下天氣還很熱,穿得本就不多,外袍沒了,身上就只剩下了內里白色肚兜和褻褲。
感覺到身上一陣清涼,她羞得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睜大水靈靈鹿眸用力瞪着眼前的男人。
“司瀾宴,你想幹嘛呀?大白天的,可別亂來!”
司瀾宴大手緊扣她柔軟腰肢,瞅着她白得發光的肌膚,細弱小胳膊,筆直渾圓的纖細美腿,眼底噴出如餓狼似的綠光來。
粗糲大掌揉了揉她細軟腰肢,性感喉結上下滾動道:“如你所願,滿足你的需求?”
話落的瞬間,榻邊的華麗金色帳簾被他放了下來,遮擋住榻上風光,高大偉岸如同雕塑一般的身軀湊過來,將嬌小玲瓏的她籠罩。
大手捉住她一雙交叉環抱在胸前的細弱胳膊,迸出鬼火的寒眸緊緊擭住她緋紅俏麗的小臉,嗓音沙啞帶喘地低笑:“既然乖乖喜歡,那我再加把勁,多以實際行動,表達對你的愛意,將分別五年缺少的,都補回來。”
“別,有話好好說......”
秦菱望着他變得通紅猶如狂野猛獸一般的雙眼,心中不可抑制就是一顫,嚇得兩腿直發軟,渾身直打哆嗦。
當即用力甩掉了他抓着她胳膊的那隻大手,像條滑溜的泥鰍一樣,驚懼地往龍榻另一邊爬去了。
“司瀾宴,你嘴巴會說,我還是喜歡你多說一點的,而且你腿瘸了,要好好休養才是......”
“無礙,傷的是小腿,膝蓋完好無損,不影響。”
司瀾宴身上的傷其實早就好了,就是在她面前裝瘸而已。
他僅憑一隻大手就扯住她的一隻粉白小腳丫,使得她逃不遠,高大挺拔身軀如泰山壓頂般,再次向她籠罩了過來。
修長有力胳膊緊緊摟住她無骨似的小腰,堅實胸膛貼着她瘦弱溫軟脊背,薄削的唇在她細嫩後頸子處親吻着輕咬着,低啞地粗喘。
“乖乖,你也喜歡的,不是嗎?”
秦菱後頸被他吻着咬着,止不住地微微顫慄,要不是他大掌還扣着她腰,她早就無力地趴下了。
脊背被他精壯胸膛抵着,感受着他強勁有力的心臟搏動,她那脊背僵直緊繃成了一條直線。
一顆小心臟也被他帶動得“砰砰”直跳,幾乎要跳出心框!
“不可以,司瀾宴你起開......”
“可以,我是你夫君......”
司瀾宴菲薄的唇湊近她後腦勺精緻髮釵,牙齒銜住髮釵將其取了,頓時,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秀髮如瀑布似的披散而下。
他將那些披散在她后肩的秀髮撥至左側一邊,攬着她細軟腰肢,牙齒輕咬她誘人雪肩以及可愛的小耳朵:“別抗拒了好嗎?乖乖,聽話......”
最後,他冰唇移至她後背纏繞着的兩根細帶子上,將其扯斷了。
絲滑的白色肚兜瞬間落入了他粗糲掌心中,他將肚兜抓在掌心中抓揉,蓋在臉上深深嗅了幾口幽香,而後扔在了一邊。
輕咬她緋紅小耳朵,粗重喘息,低啞喚她:“好愛你,小乖乖......”
......
許久過後,榻上兩人紊亂交纏的呼吸才漸漸平復下來。
司瀾宴修長雙臂圈抱着渾身泛紅軟綿綿的秦菱,從床頭拿出一張契約遞到她面前。
“菱兒,有了這張自由契約,在宮裏頭,你想做什麼都可,想去哪都行,沒人能干涉你,從此你就是王母娘娘,天王老子也要讓着你。”
秦菱緋紅俏臉上滲着熱汗,無力地靠在他寬闊堅實的懷裏,雙眼無神地微眯着,聽了他這話,就是低聲應道:“嗯。”
司瀾宴在她光潔好看的額頭親了一口,低啞又道:“菱兒,做我的皇后,好不好?”
秦菱又是眼皮都沒掀,點頭應着:“好。”
雖然她此時已是精疲力竭,腰酸腿軟得厲害,只想好好睡上一覺,但他的那些話,還是清晰聽進了耳朵里的。
今時不同往日,為了兒子和族人着想,她覺得得當上這個皇后,做他們強有力的靠山,如此才能更好的保護他們。
所以,她並沒有拒絕這個請求。
司瀾宴見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做他的皇后,想着她這應該是徹底接納他了,心情自然好到爆炸。
異常激動的他,垂着鴉羽似的眼睫,凝視着她嬌媚含春的緋紅俏臉,深沉眸底又迸出了簇簇鬼火來。
呼吸一沉,那才剛得到紓解的邪念,便又捲土重來了。
他將她放倒在榻上,高大偉岸身軀又籠罩住了她瘦小嬌軀,大掌掐着她纖軟細腰,糾纏着她一直親吻。
秦菱被他吻得眼皮都睜不開,沒好氣地推他:“司瀾宴,別鬧......”
“乖乖,躺着便好......”
他話雖是這麼說,但卻並沒有放開她,鐵臂反而箍纏得她更緊,吻得更深沉。
她被他吻得腦子裏暈暈乎乎,只知道求饒:“不要了......”
“要的,女王陛下,夫君定會好好表現......”
就在這時,大內總管李貴輕手輕腳地進了養心殿,垂着頭跪在了龍榻前。
“陛下,太後娘娘正在養心殿外等候,命奴才通稟您,說有要事相商!”
龍榻前的帳簾並未掀開,只聽得帝王粗重喘息,以及沙啞到極致的冷斥:“告訴太后,朕沒空見她!”
秦菱正昏昏沉沉之際,被他這一道冷喝嚇得打了個哆嗦,頓時驚醒了過來,推搡他扣着她腰的鬼手:“太後來找,定有急事,我看你閑得發慌,怎會沒空啊?還不下去?”
“什麼事,都沒有我的乖乖重要......”
司瀾宴緊緊掐着她柳腰,吻她後頸,咬她耳垂,喘息越發粗重。
青筋暴起的大手抓過榻上枕頭,惡狠狠砸在龍榻前跪着的太監頭上。
“李貴,兩個時辰到,再來叫朕,退下!”
“是!”
李貴一把抓住那砸中他的枕頭,感覺出了帝王話語裏的欲求不滿,腳底板打滑,麻溜地退下了,生怕慢了一步被他報復。
李貴通稟了太后之後,還真的老老實實在殿外數着時間。
聽着殿內動靜,驚嘆地嘀咕:“上午是在榻上過的,這若再過兩個時辰,不就是到夜間了嗎?”
古代的兩個時辰,相當於現代的四個小時,秦菱也是嚇得不輕,想掙脫司瀾宴的大掌下榻去。
可司瀾宴像塊粘人的牛皮糖,纏着她低啞誘哄:“不是乖乖教我,少說多做,多以實際行動表現給你看嗎?”
好不容易有個纏她的理由和借口,他自會牢牢抓住,輕易不會放開她。
“我口誤,還不行嗎?”
秦菱欲哭無淚,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只因她的一句話,一整個白天九個小時,她都要在榻上渡過了......
不,或許後面的幾天,她也別想下榻了......
“陛下,太後娘娘還在等您,問您起來了嗎?”
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過後,李貴又準時現身在了龍榻前,白麵糰似的臉上帶着笑意。
聽着龍榻上動靜,經常貼身伺候的李貴,笑臉上波瀾不驚。
“讓太后在院子裏候着,朕這便來。”
司瀾宴親吻掉秦菱眼角泛起的淚,抱着她溫柔地哄了許久,安撫了她許久,見她暈暈沉沉地睡去了,便扯過柔軟薄被蓋在她身上。
他自己則裹上衣裳,掀開了金色帳簾出來。
李貴進殿後,一直低垂着頭跪在榻前,不敢抬頭,生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惹得帝王震怒懲罰。
直到見着帝王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大長腿出現在了視線里,他這才敢抬起頭來,上前伺候帝王更衣。
司瀾宴穿好衣裳后,坐在輪椅上,由李貴推着他來到了院子裏的玉石桌前。
“兒子見過母后。”
太后坐在玉石桌的對面,抬眸看着他一臉饜足之色,俊臉上還淌着汗水,不禁扶額輕咳了兩聲。
“皇帝,身體好了?是否該上朝,管理政事了啊?”
“可是那些老東西,說閑話了?”司瀾宴接過宮人遞來的茶水,眼皮都沒抬,同身後的李貴道:“給朕擬旨,朕龍體欠安,不適朝政,太子尚小無法監國,仍由太后垂簾聽政。”
太后一聽,焦急地制止:“皇帝,你難道要看着司氏江山,在你手中滅亡嗎?”
司瀾宴面色平靜地撥着茶蓋:“不是有太后?還有太子嗎?”
“你剛剛也說了,太子年幼,不懂朝政之事!”太后哼道。
司瀾宴揚眉:“所以我才下旨,由母後繼續垂簾聽政。”
太后急於甩下面前這個攤子,想要出宮和道長私會,眸色深沉地盯着他:“你別再裝瘸稱病了,我可是聽說了,前段時間甄妃去秦國公府小住,你每天都在校場劍擊練武,還將大內高手都給打趴下了,甚至能與猛獸廝殺......”
司瀾宴聞言,平靜無波的面色變了變。
李貴在他身後嚇得直打哆嗦,連忙道:“陛下,可不是奴才說出去的啊......”
太后得意地笑了:“皇帝,你身上的傷都已經好了,哀家看着,你比老虎豹子還要威猛啊,這不,今日一整天都沒下過龍榻,哪像身體不適的樣啊?”
司瀾宴自知裝病瞞不過太后,也就認了:“沒錯,但我所言身體不適,並非傷口未愈......”
太后:“可別告訴我,你那是縱慾過度了?”
司瀾宴喝了口茶,一本正經道:“母后應該了解你兒子,這麼多年走過來,我並非自制力薄弱、沉溺於酒池肉林之流,只是,我突然感到有些疲累,想歇息了。”
“歇息?”太后眉頭緊蹙:“你還年輕,不到時候。”
太後腦海里驀然浮現出秦菱那小女人靚麗的倩影,眼底不由得閃過一道戾色。
自皇帝愛上她后,整個人都變了啊......
“皇帝,你從聖女族回來后,便總是沉溺於美色,怎會不疲累呢?你該上朝治理江山社稷,才能再展雄風。”
司瀾宴淡淡啟唇:“母后也知道,我從聖女族出來后,重傷骨折,疼痛難忍,唯有美色,方能減輕身上痛苦,且能夠沉溺美色,本是人生一大快事,重傷之時還能享受美色,也是幸事一樁,難道,母后希望我重傷后不舉?”
太后嘆息:“哎,這些年,你所有心思都花在甄妃身上了,江山社稷,我看你是不想顧了,皇帝,可別忘了,你之所以變成木僵躺了半年,是因為甄妃,你之所以重傷骨折坐輪椅,也是因為甄妃......”
“打住!”
司瀾宴放下手中茶杯,沉聲打斷太后,看向她的目光冷了幾分。
想到宮人所言,在他成為木僵半年間,太后總是對菱兒蹬鼻子上臉,挑菱兒的刺,指責她的不是......
頓時,一股陰冷攝人的寒氣,從他周身散發而出,直令院子裏的空氣驟降好幾度!
嗓音也隨之沉冷了下來:“望母后能明白,菱兒是我一生珍愛之人,也是我唯一的最愛,若母后再於我面前道菱兒不是,挑菱兒刺,使菱兒不高興,休怪我不顧念母子之情!”
太后聞言鳳體一抖,被他話語裏濃濃的威脅之意,給震懾住了。
司瀾宴寒眸微微眯起,掃向太后的視線冷冽鋒銳如刀子,又敲打道:“菱兒是我的天,即便那人是母后,觸犯了此天條,我也不會客氣,不會對你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