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64新線索
陸沉沒有打開監控,並不知道他的小姑娘在咖啡廳受到了一場驚嚇。
等保鏢護着蘇綰綰到陸氏之後,保鏢湊過去悄聲地將事情告訴了陸沉,並且將手機上的照片一併發給了陸沉。
陸沉的眼眸暗了暗,他走過去將蘇綰綰抱在懷裏,上上下下檢查。
“有沒有哪裏受傷?”
陸沉是知道蘇綰綰應該不至於受傷,但他還是不斷地擔心,免不了要檢查一番。
蘇綰綰對着陸沉搖搖頭,“陸沉我沒受傷,就是有點嚇到。”
想起那個男孩兒的濃顏系顏值臉,那高挺的鼻樑,精緻好看,如同西方壁畫裏走出來的人物一般,可為何說出口的話,就那麼嚇人?
“我就是嚇到。那個人說他是我哥哥。”
蘇綰綰說起這個事情就一陣的害怕。
“他是怎麼知道我不是蘇家的孩子,怎麼就認定我是他的妹妹的。連基本的dna都不需要測嗎?”
突然在咖啡廳里,冒出來一個人,對着人說,是這個人的親人。
任是誰都會把對方當做深井冰看待,更會被嚇到的。
蘇綰綰就是如此。
“或許說不定他真的是。”
陸沉將蘇綰綰摟在懷裏,一下下的輕輕拍着她的背,安撫她受到驚嚇的情緒。
“別想那麼多。我有他的照片。我會去查的。”
陸沉在渝州的身份和地位,如果他都查不到什麼東西的話,那就沒人能夠查到。
蘇綰綰在陸沉懷裏點點頭,“那你幫我查查。不管結果是什麼,我都想知道。”
蘇綰綰覺得這件事情她必須要去面對,否則會有更多的事情,讓她會走進一個漩渦。
“我不想被瞞着。如果你知道什麼,你就一定要告訴我。不管真相多殘忍。”
蘇綰綰今天感覺那個說著是自己哥哥的人,那語氣充滿了調侃的味道,不像是在和她嚴肅說話,反倒是有惡作劇的感覺。
這樣的人,真的會是她的哥哥?
或者說是這個人有什麼陰謀詭計?
蘇家的人都知道她不是蘇家的親生女兒,蘇家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家庭,如果不是蘇家的老大,蘇綰綰的大伯在那裏面工作,有了些人脈背景,蘇家是真沒什麼背景可言的。
至於她的爸爸媽媽都是普通的生意人,守着一點小小的產業,過着比不上豪門,但是比起普通人,稍微好那麼一點的生活,也僅此而已。.
蘇家倒是從來沒有苛待過蘇綰綰,什麼都給蘇綰綰用最好的,從上學開始零花錢也從沒有缺過。
從小蘇綰綰就生活在蘇家給予的溫暖里。
唯一見過最大的陣仗就是陸沉將她關在庄園裏。
陸沉關她是關她,卻從來沒有傷害過蘇綰綰。
今天這個陌生的男孩兒,就這樣跳出來說出那樣的話,蘇綰綰不得不多想。
“我其實生活很簡單。當初我知道我不是蘇家女兒后,我就想了很多事情。我的爸爸媽媽是誰?我還有沒有兄弟姐妹?他們為什麼要拋棄我?”
蘇綰綰窩在陸沉懷裏,“這些都沒有答案。今天看到那個男孩兒的時候,我心裏是極度的害怕和恐懼。”
“如果真相揭開,我真的是被拋棄的話,那今天這個人是什麼意思呢?”
蘇綰綰的腦子裏一下子冒出了很多狗血電視劇的劇情,“是他們不要我的,為什麼又要來找。明明我都已經不想要找他們了。”
或許是這些年來這個秘密憋在心裏太久了,蘇綰綰從來沒有敢告訴別人。
這下子有陸沉為她分擔這個秘密,她就憋不住將內心裏的事情坦露。
陸沉明白蘇綰綰心情難受,他安慰着道:“別擔心,有我在。我會查清楚的。”
之前的線索斷掉了不好找,這自動送上門來的還能查不到?
陸沉將照片轉發給了安生,讓安生繼續追查。
安生有了新的線索,眉頭也緊緊皺着。
陸沉的人脈在渝州相當好用,隨便用一點,都能找到對方的信息,可這個照片上的人,除了有進入渝州的記錄,就再也查不到任何資料。
所有的資料一片空白,除了個名字,什麼都查不到。
安生盯着這反饋回來的信息,眉頭夾得死緊。
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讓安生頓時有了不太好的感覺。
看來這蘇綰綰親生父母的來頭比陸沉大啊,不然怎麼可能查不到一點點信息呢?
除了花墜影一個人名,別的什麼都沒有。
而且,據安生所知,豪門裏頭,根本沒有姓花的。
這要如何向陸沉交差?
安生暗嘆一口氣,給陸沉把反饋回來的信息發過去。
陸沉只發了幾個字過去:繼續查。
安生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他無奈地嘆息一口氣,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再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信息,他決定!
“王秘書,這些文件幫我處理了。我要出去一趟。”
安生站起來拔腿就走,彷彿那辦公室有一頭猛獸要追着他跑一樣。
王秘書盯着那堆文件久久不知道言語……反正,反正他已經習慣了,就……加工資嘛,他懂,他可以!
安生直接跑出去了,他驅車朝着別墅區去。
他手機上的照片可能是一個新的線索,那個畫家不知道認識不認識這個花墜影。
等他到了別墅的時候,看護說畫家在睡覺,安生只能在別墅等着那畫家睡醒。
畢竟人家是個腦子有點問題的,要是真的一頓給他搖醒,待會兒腦子更加不好使,可怎麼辦?
安生一直等到天黑,才等到畫家醒過來,他第一時間找過去,將手機里的照片拿出來給畫家看。
畫家原本混混沌沌的表情變了,變得恐懼而害怕。
他尖叫着跳上了窗檯,手用力地抱緊窗戶,“不不不,不要過來!”
“不要過來,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為了防止這畫家出事,給他挑選的房間在一樓,窗戶外面是厚厚的草坪,摔下去不會出事。
安生見這個照片似乎刺激了畫家,畫家應該是認得照片里的人,他朝着畫家逼近。
“他是誰?你認識他?”
畫家鬆開一隻手,他那隻手撐着窗沿,“你不要過來,我不認識,不認識,不認識!”
“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