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3白蓮上門
陸沉當然不會因為工作而忽略蘇綰綰。
這會兒剛領了證,陸沉更不樂意去工作。
蘇綰綰倒是好奇地問:“你不用去陸氏嗎?”
陸氏的工作到底有多少,這一年多的時間,蘇綰綰已經深有體會。
陸沉並不是每天都能準時回來,偶爾回來都已經非常晚了,甚至有時候也迫不得已要離開渝州幾天。
這一回,陸沉能夠丟開所有工作,就留在庄園裏陪着蘇綰綰,蘇綰綰詫異到了極點。
她以為這個男人,就算是和她領證了,也不會忘記工作。
畢竟,那一年多的時間裏,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工作狂魔,蘇綰綰是領教過的。
陸沉將蘇綰綰抱在懷裏,一路抱着她走到房間門口。.
他一腳踹開房間門,將懷裏的小姑娘抱進去,“工作哪裏有老婆重要。我們今天剛領證。”
蘇綰綰心底里稍微有些波瀾,又隨即恢復正常。
陸沉將蘇綰綰放在床上,“綰綰,你終於名正言順是我的了。”
蘇綰綰沒說什麼,她心裏只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
更多的話語,都消失在陸沉吻里。
等到兩人真正蘇醒過來,天色已黑。
落地窗外,莊園的天空佈滿了繁星點點,像是銀河的風被浪打起,捲起了漫天的漣漪。
蘇綰綰是被餓醒的。
大清早被拉着去了一趟民政局,回來連飯都沒吃,就被陸沉拉着去探討了一番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項目。
現在醒過來,就覺得肚子餓得咕咕叫。
陸沉親了親蘇綰綰的額頭,他低沉的嗓音依舊蠱惑人心,“餓了?”
蘇綰綰沒說話,只是對着陸沉點點頭。
倒也不是蘇綰綰不想說話,而是餓和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且她的嗓子一定啞了,說話難受。
陸沉不知道在哪裏找來了一張床上小桌,不多會兒就在上頭擺滿了琳琅滿目的食物。
蘇綰綰坐着,陸沉沒有要她動手,他坐在床邊,一點點地喂着蘇綰綰吃東西。
蘇綰綰不好意思地臉紅了紅,沙啞的嗓音讓她很不自在的開口,“你不用喂我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不是小孩子,但你是我的小姑娘。”
陸沉這話一出,直接讓蘇綰綰沒有辦法接話。
到現在為止,蘇綰綰其實都不太會與陸沉好好相處。
在陸家莊園住的一年多的時間,蘇綰綰全都在與陸沉對抗,幾乎可以說沒有和平共處的時候。
陸沉現在在她面前展現出來的全部溫柔,都讓蘇綰綰難以招架,她沒有辦法對這個男人再有反抗心。
除了領證一事之外,更多的是在於她確實感受到了陸沉對她的寵。
吃了點東西,休息了一陣后,蘇綰綰被陸沉抱去洗了澡,等到出來的時候,蘇綰綰已經再度睡着。
陸沉給蘇綰綰吹乾了頭髮,將她放在床上,摟着她一覺到天明。
蘇綰綰醒來的時候,陸沉正在穿衣服。
“綰綰,醒了?”
陸沉拿着領帶就走過來,他將領帶朝蘇綰綰面前一遞,接着他就蹲了下來,“綰綰幫我系領帶可好?”
蘇綰綰剛醒就一臉懵逼地看向那條深藍色的領帶,她眨了眨眼,吐出了兩個字:“不會。”
陸沉輕笑,將領帶放在蘇綰綰手上,“我教你。”
於是,陸沉就拉着蘇綰綰的手,領着蘇綰綰給他系好了領帶。
“上午我要去一趟陸氏。有一場我必須出席的會議,你乖乖在家等我,我晚一點兒開完會就回來。”
原本陸沉是不想去陸氏的,這場會議都打算開成網絡會議了,但無奈有些問題,必須要他親自去處理。
蘇綰綰揉了揉眼睛,她對陸沉去不去公司,絲毫都沒有波瀾,她只想再賴床睡一會兒。
昨天的陸沉實在是好奇心太過於旺盛了,拉着她探討了不少人類重大項目的問題,搞得她完全沒有休息好。
陸沉去了公司,庄園裏除了下人,就是蘇綰綰。
蘇綰綰直接一覺睡到上午十點多,醒來之後,準備去廚房找點吃的,就聽到下人說白小姐前來拜訪。
白小姐?
白藝霖?
那不是經常跟在陸沉身邊的女人嗎?
陸沉身邊的員工大部分都是男的,唯獨這個白藝霖是個女人。
陸沉都去陸氏了,這白藝霖來莊園幹什麼?
蘇綰綰連忙回了房間,換了一條長裙,頭髮就任由它長發披肩,沒有再做別的打理。
等到白藝霖進來的時候,蘇綰綰已經坐在客廳吃水果了。
廚房的廚師還在忙碌着給蘇綰綰做吃的,她就先拿了一點水果墊肚子。
白藝霖手中拎着幾個袋子,她滿臉微笑地走過來,“蘇小姐,這是陸總讓我送過來的東西。”
蘇綰綰:???
陸沉走的時候什麼都沒說啊,送東西?沒聽說這回事啊?
蘇綰綰滿臉懵逼的樣子,讓白藝霖看得可生氣,可卻毫無辦法地只能微笑着道:“陸總說想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
蘇綰綰對此不覺得有什麼驚喜的。
這一年多的時間,陸沉前前後後送了她不少東西。
衣服、包包、化妝品、珠寶,都送了不少。不過之前送那些東西,都被蘇綰綰拿去扔掉了。
現在想想還挺後悔的,為啥當初要扔呢?
蘇綰綰看了一眼白藝霖仍舊提在手裏的口袋,“所以他要給我什麼驚喜?”
白藝霖將口袋放在沙發上,“我不清楚陸總買的是什麼,不過蘇小姐,像你這樣的姑娘,能夠得到陸總的寵愛,也要知情知趣一點兒。”
蘇綰綰頓時就沒有想要去看口袋裏放着的東西的想法了,她瞬間就不高興了,臉色立即就不好看的道:“拿走,我不需要這個。”
白藝霖當即開始擺出一副受傷哭泣的表情,“蘇小姐,不要這樣,你這樣我是沒有辦法完成工作的呀~”
這說來就來的眼淚,簡直可謂是收放自如。
這讓蘇綰綰有點煩躁。
這莫名其妙出現在莊園的女人,用着一副教訓的口吻和她說話,還擺這樣的白蓮花模樣,陸沉又不在,也不知道做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