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宋佛子撒網,居心不良
聽到聲音。
梁惜站起來,手掌輕輕拍了拍多肉的腦袋,眉眼彎彎的說道,“多肉,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宋鶴卿。”
“宋先生,你..你好。”多肉回過神來,臉上是掩不住的驚艷
隨後,她站起身,對着宋鶴卿深深鞠了一躬,發自肺腑的感謝道,“宋先生,謝謝您救了我們家惜惜。以後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我一定義不容辭的幫您!”
這話說得實在是沒底氣了點。
可不管怎麼說,人家救了惜惜,她怎麼著也得表示一下。
宋鶴卿微微頷首,淡淡“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多肉的話。
丁管家怕多肉誤會,連忙走到她身邊,低聲說了句,“小姐,我們家先生就這個性格,您別介意。”
“不會不會。”多肉笑眯眯的擺擺手,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正在跟宋鶴卿說話的梁惜。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惜惜看宋先生的眼神有點...不太正常!
吃過晚飯。
梁惜也不再抱着電視看了,興緻勃勃的拉着多肉去了自己房間。
兩人面對面的坐在床上,多肉盤着腿,雙手撐着下巴,目不轉睛的盯着眼前這張絕艷的小臉,“惜惜,幾天不見,我怎麼覺得你變了。”
“嘖,咱倆見面都兩個小時了,你才發現。”梁惜姿態慵懶的靠在床頭,眉眼盈盈,自成一副媚態,她輕笑了聲,接著說,“我確實不是以前的梁惜了,我現在是九嶷族少主,梁惜殿下。”
多肉,“......”這撲面而來的中二氣息!
她傾身靠近,一臉擔憂的探了探梁惜的額頭,“溫度正常呀,惜惜,你確定你單單是失憶了?不是腦子壞了?”
“你還九嶷族少主呢,你咋不說自己是鈕鈷祿惜呢!”
梁惜疑惑的歪歪頭,喃喃道,“鈕鈷祿惜?這個稱號好奇怪,我還是喜歡我九嶷族殿下的稱號。”
......
“行行行,殿下你說啥就是啥!”多肉舔了舔唇,往她身邊湊了湊,神秘兮兮的說,“殿下,小的問你個問題唄。”
梁惜點了點頭,“你說。”
“就那位人間絕色宋先生,惜惜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想法啊?我看今晚宋先生一出現,你的目光就一直黏在他身上。真是一點都不帶掩飾啊!”多肉笑嘻嘻的摩挲着下巴,一副我看透了你的神情。
梁惜挑了挑眉,唇角笑意加深,語調懶洋洋的說,“嗯,我是對他有想法。”
饒是心中已經明了,多肉還是難免驚訝,看着眼前卓約多姿的人兒,多肉不禁感嘆。想不到有一天她也能看見鐵樹開花,看來不久之後,她就能聽到烏鴉說情話了。
多肉絲毫不擔心梁惜會單相思,或是以後會被情所困。她比誰都了解,梁惜的內心有多清醒。
況且退一步說,她覺得宋先生對惜惜應該也有點意思。
她的直覺一向很准...
兩人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討論下去,了解過娛樂圈的事,兩人便各自回了房間。
*
梁家舉辦的宴會在六月十五的晚上。
這晚月掛枝頭,點點繁星連在一起仿若為夜空織就了一張銀被,夜色美的不像話。
去往梁家的路上,梁惜才從宋鶴卿口中得知梁家今日的晚宴是為梁家大小姐舉辦的生日宴。
車廂內安靜的針落的可聞。
梁惜懶洋洋的斜靠着椅背,指間輕撫着腕上的翠玉鐲,美目看向窗外,唇瓣噙着一抹散漫的笑。
嘖,多有意思啊。
她這個梁家二小姐死的悄無聲息也就算了,這頭七還沒過呢。家裏就大張旗張燈結綵的為梁家大小姐辦生日宴,這梁老太太是真不做個人啊。
收回目光,梁惜換了個姿勢,她手肘抵在窗沿,側目看向身旁閉目養神的俊美男人。
唔,小佛子這個人是真的越看越讓她喜歡。
宋鶴卿一襲黑色西裝,清冷矜貴。梁惜的目光落在他清雋俊美的臉龐上,看了好一會兒,視線緩緩下從他凸起的性感喉結一路下移,最終定在他的大腿上。
梁惜看的不是他的腿,而是腿上那隻異常好看的手。
男人修長分明的手指微微屈着,指骨在冷白宛如羊脂玉般的手背上淺淺凸出,真是好看的不像話。
梁惜無意識的舔了舔唇,看向他骨感的手腕,然而,卻沒看到那串熟悉的佛珠。
想了想,她好奇的問,“宋鶴卿,你今天沒戴佛珠嗎?”
“戴了。”宋鶴卿掀起眼瞼,長指將掩在袖口下的佛珠撥到腕間。
梁惜看了看自己腕間的帝王綠玉鐲,把手臂靠過去跟他的佛珠做了個對比,“宋鶴卿,我這個鐲子比你的佛珠顏色要深誒,我不喜歡這個顏色,我喜歡你佛珠那個顏色。”
“你能不能給我買幾隻你那樣的玉鐲子,花多少錢都先記賬上!”
宋鶴卿掃了眼她纖細的手腕,漆黑如墨的瞳中閃過一道淺淡近無的笑意,低低應聲,“好。”
聞聲。
正在開車的成右抽了抽嘴角,他是該說梁小姐不知者無罪,還是該說先生是只老狐狸呢!
先生這串佛珠可是由質地完美的龍石種所制,當今世上,龍石種十分罕見,可想而知,這玉鐲子會是怎麼個天價!
幫女人買鐲子這種事,他們家先生以前絕對不會做,但現在嘛...
看來是居心不良了。
想着。
已經到了梁家會客大廳前,成右停下車子,“先生,梁小姐,我們到了。”
隨後,他下車在一眾震驚的目光下打開後車門,恭敬道,“先生,請。”
喧鬧的宴會場頓時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聚集在一起。
纖塵不染的皮鞋踩在地上,毫無褶皺的西裝褲裹着男人修長的雙腿,緊接着,錦城權貴人士幾乎人盡皆知的俊美臉龐出現在眾人眼中。
宋鶴卿不疾不徐的從車上下來,無溫的眸冷冷淡淡掃向跑至車邊的中年禿頂男人。
見他看自己,梁國很是驚恐的打了個寒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他笑容極其諂媚的往前邁了一步,彎下腰,姿態極其卑微的說,“宋,宋先生,您今天能來參加小女的生日宴,我們梁家真是蓬蓽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