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看熱鬧棒梗反咬一口
“棒梗,抓緊嘿,躲後面幹嘛呢?我們家的雞就是你偷的是吧!”許大茂不樂意了,要是找不出來誰偷的,自己家的雞那不白丟了嗎?
“大茂,胡說什麼呢你?我們家棒梗才不會偷東西呢,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賈張氏一看許大茂把矛頭對準自己的乖孫子,頓時不幹了,仰着腦袋就要上前打許大茂。
“就是啊,許大茂,你滿嘴噴糞,棒梗才多大啊你污衊個孩子,棒梗,過來。”秦淮茹也一臉寒冰的將棒梗喚到了身邊。
棒梗磨磨蹭蹭的走到中間,輕輕的將手指頭放進了嘴巴里,在舌頭上點了點,假裝乾嘔了兩下,然後一臉無辜的看向大家。..
“不對哎,你糊弄誰呢?”許大茂頓時急了。
兩位治安所的同志也走了上來,一臉的嚴肅:“小朋友,麻煩你再扣一次”。
“抓緊吧棒梗,別耽誤大傢伙時間了。”二大爺家兒子永福在後面跟着抱怨。
“就是,浪費時間。”
“我還餓着呢,幹嘛呢這是。”
聽着大家的抱怨,棒梗額頭瞬間就見了汗。
何雨柱頓時嘿嘿笑了起來,小兔崽子,看你這下怎麼裝。
棒梗無奈,只能哆哆嗦嗦的用力捅了一下,頓時吃的滿滿當當的肚子哇的一聲吐了個一乾二淨。
“嘿,還真是你個小兔崽子哎。”許大茂一看地上的雞肉,頓時急頭白臉的拽着吐個沒完的棒梗,走到了兩位治安所同志的身邊。
“同志,您看怎麼辦吧?”許大茂狠狠一拽,頓時棒梗就跌坐在了地上,吐出來的東西沾了一身。
“既然找到了,那就按照市場價賠償,鑒於這隻雞會唱跳...不是,是還能下蛋,就賠償兩塊錢吧,另外,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去少管所待,罰。”
那個年紀大一點的同志從口袋中取出了本子筆,刷刷刷的寫了個條子,看向了棒梗奶奶賈張氏還有秦淮茹。
“啊?!不行哎,不行哎,我們賠償雞錢不就行了嗎?怎麼還得去少管所啊。”
賈張氏頓時慌了神,跑上前護着瑟瑟發抖的棒梗,將他摟進了懷裏。
“當這是菜市場嗎?討價還價!這是盜竊!這是違法!”
那位同志眼睛一瞪,頓時賈張氏就不敢大聲言語了。
秦淮茹一臉訕笑的走了上來:“同志,您誤會了,棒梗還小,還是個孩子,您看能不能大發慈悲,我回去就教訓他,狠狠的打他,能不能不要抓他,他以後絕對不會再偷東西了,我替他保證。”
“對啊同志,這畢竟是院子裏的事,既然找出來了,能不能寬大處理啊。”
一大爺食古不化的臉也擠出了一點笑容。
“就是就是。”
“賠雞就行了同志,您把他抓起來的話,我許大茂還怎麼在這院子裏混啊,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許大茂也傻了眼,偷個雞處罰這麼重嗎?
“怎麼?那你們報什麼治安所?已經記錄在案的,寬大不了,沒拉他出去遊街已經是照顧他年紀小了,抓緊,賠償兩塊錢,把這個單子簽了,我們得回去!”
在這呆了半天,連口水沒喝上,本來就處於特殊時期,年紀大的同志一臉的不耐。
“哎呀我不活了呀,我家的寶貝孫子,你們敢動他我就跟你們拚命!”
賈張氏兩手一攤,坐在地上撒起了潑。
年輕的同志剛要說話,年長的那位就阻攔了下來。
這種人他見多了,只是從身後將手銬取了下來,淡淡的說道:“給你鍾,再撒潑,一起帶回去蹲局子。”
“嘎。”賈張氏頓時熄了火,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也是一臉的焦急,眼淚都流了出來,不斷地哀求着兩位同志。
但見慣了這種事情的同志怎麼可能鬆口,只是搖了搖頭,舉起了胳膊上的手表示意了一下。
秦淮茹留着眼淚,咬着嘴唇,從兜里取出了一分一分一毛一毛的零錢,湊夠了兩塊狠狠地摔向了許大茂:“許大茂,你聽着,我家棒梗出什麼事我跟你沒完!”
“我...”許大茂也傻了眼。
誰也沒想到,丟只雞而已,怎麼會這麼嚴重。
秦淮茹更是委屈,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看到秦淮茹簽了單子,兩個同志將手銬帶到了棒梗的手上,拉着他就要往外走:“記得去交罰款!不然我們會延長拘留時間!走!”。
“我不走,我不去,哇,嗚嗚嗚,媽,奶奶,我不去,嗚嗚嗚,救我,啊!”
頓時眼淚糊住了棒梗的眼睛,他家什麼情況他能不知道嗎?
哪來的錢交罰款啊,連學費都交不起,頓時哇哇哭着大聲亂叫。
兩個同志在棒梗的腚上踢了一腳:“老實點,小小年紀不學好,學盜竊!去少管所好好改造!”
“我不去,我不去,不是我偷的,是傻柱偷的,是他偷給我吃的。”
棒梗一聽去少管所,更加害怕了,頓時口無遮掩的胡亂攀咬起來。
正在吃花生米看熱鬧的傻柱,一聽這話差點被棒梗噎死,連忙抬起腦袋拚命的咽了幾下。
麻蛋,這小兔崽子,就不能可憐他。
“哦?”兩位同志狐疑的停了下來,轉頭看着傻柱。
何雨柱想了一下,手伸進了褲兜,將裏面的錢,連同系統空間裏的那十張拾元的鈔票一起拿了出來:“同志,俺傻柱可犯不上偷雞,俺可以自己買。”
“也對。”兩個人點點頭,人家有錢,也有公雞,偷雞給別人吃,這算哪門子事,頓時不再言語,拉着棒梗就往外走。
秦淮茹看到傻柱手裏那一大卷錢,眼睛一亮,淚眼婆娑的瞪了傻柱一眼,嗚嗚哭着跑進了屋子。
何雨柱拍了拍手在心中暗笑:天命之子,白眼狼,四合院盜聖,賈梗落網了。
嘿,還是老師說得對啊,要走正道!
至於秦淮茹的眼神,他自然注意到了,不過他不會跟傻柱一樣,屁顛屁顛上趕着去做好事,犯不上。
大院裏的人三三兩兩的議論着散了開來。
婁曉娥則狠狠地拍了許大茂胳膊幾下:“你看你,乾的這叫什麼事!哼!”轉頭扭着腰回了家。
許大茂一臉委屈:“你跟我較勁幹嘛?是咱家丟雞,傻柱讓報治安所的,該我什麼事啊。”
許大茂蹲下身子,仔細的將地上的錢撿了起來:“你大爺的秦淮茹,少了勞資一毛三分錢嗨!”
呸了一聲,他也不敢再上門去要,只能在院子裏吆喝兩句,也回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