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火鳳凰23
「你路上注意安全,如果碰到他們的話,盡量躲起來。」
雷戰聲音低沉,身邊略微有點嘈雜。風聲不斷,不太像在走路,更像是在坐車。
「你不是步行的嗎?那邊聲音不太像。」蘇柚正好這個時候沒有事情,而且還沒有到鎮子裏面,有時間能和雷戰聊兩句。
「柚子,我們走到一半,遇到一個老鄉,這老鄉人好,開着拖拉機願意讓我和戰哥坐一程。」哈雷的聲音從手機裏面傳出來,可以聽得出來他有多高興。
「行,那你們也省了點勁兒,就這樣,不聊了。」
蘇柚說完掛斷電話,把注意力放在前面的路上。
哈雷看着被掛斷的電話,糾結了一下遞給了雷戰:「哥,不怪我,柚子先掛的。」
雷戰沒說話,只是把手機收了回來,看向前面的路,臉色正常。
但是哈雷多少有點不正常,他害怕,但是看着雷戰的樣子,好像不太在意一樣。
悄悄的吐了口氣,心虛的偷瞄了兩眼雷戰。
這邊的事情蘇柚不知道,她的車速快,直接進了鎮子裏面,鎮子裏面最繁華的地方有兩個地方,一個是老街、一個是新街。
這兩個地方,蘇柚和雷戰商量了一下,蘇柚選擇了老街,小蜜蜂和元寶到了巴魯鎮之後也會趕來老街和蘇柚會合。
雷戰和哈雷去新街,江天一也會在新街跟雷戰進行配合。jj.br>
整個巴魯鎮已經都已經被公安進行了封鎖。
不影響巴魯鎮人民生活出行,但是基本都在公安的掌控之下。
這一次公安那邊出動的人出的不少,尤其是這次涉及到最重要的證據,他們是一點疏漏都不敢出錯。
巴魯鎮人只知道現在有很多公安那邊的人來這邊拉練,其他的不清楚什麼情況。
公安那邊對外說的也是拉練。
之前因為巴魯鎮是在邊境一帶,所以公安那邊經常會過來進行拉練,所以巴魯鎮的百姓都見怪不怪。
蘇柚到了老街,第一時間是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
說是賓館,其實就是自己家的二層小樓改的。
但是她現在又不挑這些,把東西放下,轉身往外走去。
老街說是最繁華的地區,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拉練的影響,所以沒有太多的人。
走在街道上看着除了一些賣菜的小販,基本沒有什麼人出現,這讓蘇柚有點疑惑。
攥了攥手裏的手機,慢慢的走在路上。
蘇柚穿着裙子,像是來旅遊一樣,拿着手機隨處拍照,臉上帶着笑容。
她是為了找到江山一,並且要是發現那五個毒販的位置就更好了。
首要目標就是江山一,保證他安全的回去。
剛準備到旁邊的巷子裏面轉轉,手機鈴聲響起,蘇柚皺了皺眉,走到沒人的地方接通電話,這是江天一的電話:「怎麼了?」
「我們發現了山一的行蹤了,下面的人發現山一在老街一帶行動過,而且那幾個毒販也是。」
聽到江天一的聲音,蘇柚點了點頭,小聲回答道:「我已經在老街了,我知道了。」
說完掛斷電話,現在知道這幾個人還在巴魯鎮就行。
蘇柚沿着最近的小巷慢慢的走着,眼神不着痕迹的四處打量着,眼尖的看到元寶和小蜜蜂正在往她這個方向看來。
蘇柚沖他們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先不要和她一起行動。
元寶停住腳步,拽着小蜜蜂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蘇柚收回視線,準備繼續沿着小巷子走的時候,突然從巷子的那頭衝出來一個女人,她臉上慌慌張張,腳步虛浮,一隻手捂着肚子,一隻手扶着牆邊。
蘇柚想都不想的往後撤了兩步,拉開和她的距離,現在不是暴露自己的時候,順便拿出手機錄下視頻發給了江天一。
她沒有發現這個女人身後有人追着,所以她暫時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江天一就在附近,只要他最快速度帶人過來,這個女人基本不會有問題。
蘇柚看不到她的臉長什麼樣子,只是注意到她手捂着肚子,肚子上流着血,順着腿一直往下流。
讓蘇柚最注意的是這個女人的身形,雖然她縮着身體弓着腰,但是還是遮不住她比一般女性要寬大的身形。
眉頭一挑,這應該就是安林,毒販五人組的其中一個。
只不過還沒有看到臉到底是怎麼樣,還不能確定。
蘇柚想了一下,往前走了兩步,裝作很緊張、擔心的樣子,怯生生的走上去:「小姐姐,你沒事吧?」
那女人被蘇柚扶着手臂,顫抖着身體,大口大口的呼吸,微微抬起頭看向蘇柚,眼中滿是血絲,像是哭過一樣,嘴角邪惡的笑容展露無疑:「我沒事。」
說完另一隻捂着肚子的手直接捅向蘇柚。
蘇柚早有準備,立馬抓住她手裏的東西,沒想到她手裏的不是匕首,是電棒。
一陣電流過後,蘇柚失去了意識。
原本還裝虛弱的安林,慢悠悠的站直身體,看着倒在地上的蘇柚,惡狠狠的朝着一旁的地上吐了口痰:「這幫公安,還真以為我們不知道。」
說完把蘇柚扛在肩膀上,肚子上的傷口完全毫不在意。
他們這批人都是瘋子,而公安那邊的人,自詡正義,絕對不會輕易的放棄任何一個自己的人。
安林往前走了兩步,掂量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蘇柚,這傢伙輕的不行,公安那邊居然敢叫這麼一個弱雞過來,真是愚蠢透頂。
她腳步不停,快速的往自己這幫人聚集的點走去。
蘇柚的胃擱在安林肩膀上,隨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她的胃都被不停的頂住,反胃的感覺讓她額頭不斷的冒出汗珠。
幸虧安林扛着她的時候,把她的頭甩到了身後,看不到蘇柚現在的狀況。
不然蘇柚裝暈就露餡了。
看着安林走過的路線,蘇柚默默的記在心裏,難怪找不到這幫人行動的蹤跡,這幫人根本沒有住在賓館或者百姓的家裏,而是住在了一個廢舊的房屋院子的枯井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