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奇怪的太子爺
華兆國國都,一派千里冰封的模樣,十分瑰麗動人。
出身尊貴的嫡出太子華葉雨坐鎮太子府,身邊有兩位嬌俏明媚的姑娘正在伺候着。
她們看打扮並不是普通的宮女,而是被抬為了通房的侍寢女子。
「太子殿下英明,太子殿下畫的畫兒實在是太美了。」
「嗯……怎麼不算是美呢,而且我們太子殿下呀,作畫有一種大氣磅礴的英氣呢!」
兩個通房咯咯地笑,不遺餘力地捧着自己家的太子爺。
華葉雨明顯很是受用,他抬起臉,露出了那張絕艷似妖的臉龐。
他的肌膚很是白皙細膩,尤其是一雙狐狸一樣的眼睛,含着萬千不為人知的情緒,眼睛之下的鼻子和嘴唇都是一樣的完美。
他的柔美被一雙畫得入鬢的長眉給掩蓋,多了幾分男人的霸道。
這樣的男子,無論是誰看了都會動心。
兩位通房雖然已經陪伴了太子爺很久,但是看見這一幕,依舊是小心臟砰砰地開始跳動。
「太子爺,密報!」此時,外面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按照規矩,兩位通房連忙便馬不停蹄地退下了。
平時太子爺會很寵愛她們,但是如果誰耽誤了太子爺的正事,太子爺也是一定絕對不會姑息的!
白髮蒼蒼的老管家緩緩地走了進來,脊背有些佝僂,可是依舊顯得很有精神。
在經過兩位年輕的通房的時候,老管家的眼神瞥了過去,明顯帶着一抹殺意。
兩位通房順便被石化似的,動都不敢動了。
就好像,是被什麼洪荒猛獸給盯住了。
太子爺笑了,他開口道:「管家,你來便來,為什麼總是要盯着本宮的侍女看?莫非,你是看上她們了?」
危機十足的氣氛頓時便被一掃而空,兩位石化了的侍女也連忙抓緊時間退了出去。
最後退出來的通房,把屋門給關好,拍着胸脯很是驚詫地道:「管家大人為什麼總是要用一種吃人的眼神看我們?難道我們是做錯什麼事了嗎?」
另一位通房嘆息了一聲,畏懼地縮了縮自己的肩膀。
「這還用說?老管家是皇後娘娘給太子殿下的人,肯定是希望太子殿下早早地成婚啊……但是現在太子殿下身邊只有我們兩個……」
太子爺華葉雨已經年方二十了,是弱冠之年。
朝中的富貴公子哥們早早地就成婚了,到了太子爺這個年紀,誰膝下不是已經有牙牙學語的兒女了?
偏偏太子爺是個另類,就是不願意成婚。
起初,有人說太子爺或許是有龍陽之好,皇帝大為震怒,太子爺當即抬了兩房通房丫鬟,在自己的身邊寵愛着,這才是平息了萬千流言。
後來,太子爺又上書陳情,表示自己只想好好地搞事業,不想在兒女情長上面耽誤太多的時間。
這件事,才算是就這麼過去了……
但是,皇後娘娘嘴上不說什麼,但是心裏面肯定還是希望自己的兒子早早地有子嗣的吧!
兩位通房雖然有着萬千恩寵在身上,但是同樣也覺得自己如履薄冰!
「哎,要是我們倆能有孩子,是不是境遇就不一樣了?不用總是覺得自己是提着腦袋在伺候太子爺了……」有位通房吃吃地說著。
另一位通房很是理智,忍不住笑了。
「你是不是傻?我們只是宮女出身,是奴才,要是敢在太子妃進門之前有了身孕,那才是我們大禍臨頭的時候!」
有些話,她按捺着沒有說。
其實,太子爺或許有些地方是有疾病的,每次行事都是草草了事……
雖然自己沒什麼感覺,但是總是莫名其妙地會暈過去。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或許,是自己身子不好,連激烈的房事都支撐不住,所以更是不能有孕吧。
兩位通房心裏都藏着心思,互相看了一眼,嘆息了一聲,便各自退下去了。
屋內一片寂靜,只剩下老管家和少年主子兩位。
老管家一雙宛如鷹隼般的眼神柔和了下來,看着自己家的小主子,心裏面滿是無奈。
他低聲說道:「太子,切莫如此任性,外面那連個丫頭,要是一着不慎,很有可能會叫我們滿盤皆輸!」
華葉雨只顧着收起桌上自己剛剛畫作的作品,聽聞老管家這句話,頓時便笑了。
他笑起來眉眼顯得更加柔美,老管家看着看着,便又心疼又惱怒地皺起了眉頭。
「您是皇親國戚,更是未來整個天下最尊貴的男人!您要是能不笑,盡量就不要笑!」
他咬重了「男人」二字,華葉雨眉心微動。
「好了,本宮知道。」他板起臉來,上位者的威壓便立刻出現了,「那兩個丫頭,本宮心裏有數,這是用來欲蓋彌彰的迷霧,暫時還不可祛除。」
老管家嘆了口氣,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每次自己想要動手,把不穩定的因素給祛除,但是太子爺總是會攔下來。
自己家太子爺什麼都好,有時候就是太過於心軟了。
老管家平復了一下心情,最終也只能點了點頭,換了個話題,說道:「我們的人有精準的情報送過來,說那孽障現在在王朝的邊城附近,正在被王朝的人追殺。」
華葉雨登時便提起了興趣,一雙漂亮的狐狸眼狹長地眯了眯。
他眨巴眨巴眼睛,嗤笑道:「哦?他現在還沒死?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葉幼儀什麼時候是這麼好心的一個人了?」
老管家也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布下這個棋局,便是想要華渡佘的命。
不曾想,現在華渡佘竟然還在苟延殘喘着。
「聽說當時現場有異變,所以,攝政王和鳳來公主不得已才把華渡佘給放了。」
華葉雨忍不住又笑了,他的笑容一觸即收,眼底冰塊一樣的溫度很是寒冷,他抿了抿薄唇,話語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唇齒之間往外蹦。
「本宮看,未必如此。想來,應該是我們那顆棋子,當真對華渡佘動心了!」
他越說越是狠厲,甚至抬手把一隻白玉茶盞砸向了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