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醉生夢死的感覺

副駕駛給養蛇人注射瓶麻醉藥，摁下戴的無線耳機上的按扭，聯絡飛行員彙報坐標，在此期間羅伯莎環視一圈，沒看見有人衝過來幫手的跡象，懷疑的問道：“他出來辦事，不帶打下手的嗎？”

“帶了。”

“那就是，還有人沒回來？”

“不是，喂蛇的那兩個就是。”

“他倆還真是不幸，攤上這麼個上司。”說完羅伯莎看了下手錶，皺起了眉頭：“他怎麼還沒到？”

副駕駛說：“應該快了吧……嗯？”

話音剛落，戴的無線耳機突兀的響了起來，傳來了駕駛員的聲音：“我已經到了，我沒看見你說的廢棄木樓，你是不是報錯坐標了？”

副駕駛聞言，啟動戴的隱形眼鏡型電腦，調出坐標一看，坐標變了：“不是，是坐標變了。”

“坐標變了？我看是你報錯坐標了。”

“不是。”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就在剛剛，坐標又變了。”

“坐標又變了？我看是你的隱形眼鏡壞了。”

副駕駛聞言，也懷疑自己戴的隱形眼鏡型電腦壞了，在此期間，羅伯莎不經意間，瞟了一眼窗戶好奇的看着窗外變換的景象說：“可能，我是說可能，有沒有可能，坐標，之所以變來變去，是因為這座廢棄木樓在快速移動。”

副駕駛聞言，轉頭看向窗外，看着窗外變換的景象，突發奇想的詢問駕駛員：“你知道賈斯汀的坐標蛇嗎？”

“畫兩條相交的直線，在直線上選取交點表示分界數，這個點叫做原點，選取適當的長度為單位長度，直線上，從原點向右，每隔一個單位長度取一個點表示正數，從原點向左，每隔一個單位長度取一個點表示負數。”..

“假設原點是一條蛇，可以向左或向右移動，此前蛇一直不動，默認從原點向右為正方向，正反方向單位長度不變，假設蛇移動的方向為正方向，每移動一個單位長度，數值加一，反方向單位長度不變，假設蛇突然心血來潮向左移動，坐標會在哪？”副駕駛接過駕駛員的話。

“你的意思是你們現在，在坐標蛇的蛇背上。”

“可是，羅伯遜說過，賈斯汀的坐標蛇因為擅離職守向左移動，所以新神伊露娜降下神罰射殺了舊神賈斯汀的這條坐標蛇。”

副駕駛猜想說：“教堂有可能說謊了，也有可能賈斯汀的坐標蛇，雖然被新神伊露娜射中了，但是沒有被射死，也有可能被射死了，但是又活過來了。”

“依我看，最大的可能是你們不小心吸入了醉生夢死的霉味。”

“不可能，我打開木箱時，木箱裏的玻璃瓶都是滿的。”

“不是，有一瓶是空的，你自個把它擠空的。”

“我只是把它擠在木板上，又沒注射它。”

“啊！”

“啊！”

副駕駛與羅伯莎同時反應過來，他們可能，確實不小心吸入了醉生夢死的霉味：“可是，只是一瓶的霉味，不致於產生幻覺吧？”

“可你們現在已經產生幻覺了，不是嗎？”

“不，不對，這應該不是幻覺。”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沒有那種，醉生夢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