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被錄取了
“淮山兄,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民政局結婚只要九你們想去就趁早”
“我去見見級。他剛才可是棄權了啊,你們千萬不要聯繫他的家長,畢竟他的那位家長也不是什麼好人啊……”
葉勝皺着眉毛看着余淮山離開的背影,有些糾結的看着坐在一邊的酒德亞紀。
九?要不結一個婚?
余淮山在黑網吧找到路明非時,他正樂此不疲的和人切着星際,余淮山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拿出氣勢晃着手裏的票子。
“網管上一百塊錢機子!”
在這個一小時的黑網吧里,一百塊錢的機子足夠他上網上到生命垂危了。即便是正在和人酣戰的路明非也忍不住抬頭看了眼他,熟悉面孔讓他微微一愣。
余淮山拿出氣勢,坐到路明非旁邊,抬頭示意。
“切一把?輸了給你一百。”
路明非咽了咽口水,他縱橫星際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冤大頭。
“說話算話啊,不許窺屏!”
余淮山十分上道的讓網管把機子換到了他的對面,示意可以開始了。路明非看着身穿道袍的傢伙一時間有些迷惑,為什麼這傢伙看起來一點都不緊張?難道這也是個大佬?
這樣想着,他的打法開始變得穩健起來,只是不斷利用小狗去騷擾並沒有真的和他正面硬剛。
余淮山則是不斷囤積着機槍兵,不過很路明非就發現了他的疲軟。
貌似這人壓根不會玩星際,一切操作都是出於本能。
路明非一邊指揮着自己的蟲族大軍壓境,一邊上下打量着余淮山,想要從他的臉上得到一些有價值的情緒反饋。
可余淮山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從兜里又掏出了一張一百。
“繼續。”
這個打扮另類的傢伙在高喊繼續的時候頗有幾分好漢做派,路明非想要說話,可他剛張口就被余淮山的視線堵了回去。
即便他是贏家,可他沒有選擇結束的權力。
他有點慌張,比他更慌張的是網管。
當賭注從熟悉的營養快線換成了百元大鈔,少年的勝負欲也就成了真正意義上的賭博。
這是犯法的……
所以在他們還要繼續下去的時候,網管一臉笑容的拉了電閘並自費請所有人喝營養快線。
余淮山無所謂的站了起來,眾人得了好處也沒多說什麼,只有正在興頭上的路明非有點不愉快。
“路兄,你有什麼感想?”
“感想?”
路明非有些發愣,他不明白這個人問的感想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人輸的不甘心,想要從自己這把錢要回去?
“賭博是不對的……但……”
余淮山看着結結巴巴的路明非,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你被錄取了,但問題在於,你想不想去。”
“嗯?”
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他依稀記得這個叫余淮山的傢伙是坐在考官席上的。但一瞬間從能不能去變成想不想去,他屬實需要調整一下心態。
“我不知道……”
余淮山有些無奈了,講道理他不明白這個死小孩為什麼會回答不知道。畢竟只要他點頭那就是大把的獎學金,和整個秘黨的資源傾斜。
“路兄,當有一天你有了可怕的力量。你的一切行為都會和眼下的社會格格不入,就好像你明明可以在賭桌上一擲千金一直贏下去,但你在網吧只是贏了幾百就會把老闆嚇到拉閘。”
路明非聽的雲裏霧裏,余淮山臉上的神情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可我覺得,挺好的啊……”
余淮山嘆了一口氣,那一瞬間路明非感覺到了實質的殺意,他脖子後面的汗毛全部豎起。
這個男人很憤怒,或許他已經憤怒很久了。
“你讓我考慮考慮?”
余淮山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留下了路明非看着自己手裏的幾百塊錢有些疑惑。
他不明白這位道兄為什麼會說出這麼中二的言論,相比於他後來說的話,他還是更在意桃花劫這三個字。
這是不是意味着,他和陳雯雯之間是有桃花的?
路明非稍微有些激動了,難怪這位道兄要過來當散財童子。
這不就是害怕自己沒資金過來送溫暖的嗎?太仗義了啊!
余淮山顯然不知道路明非所想,不然的話他估計會當場表演一下被雷活劈死,神特么我給你送資金啊?
你就沒有一點點對生活的明悟么?
但現在他沒空糾結這些問題,葉勝和酒德亞紀已經和古德里安碰面了。
對方的反應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余淮山想到他會開後門,但他沒想到他能把後門開到夾不住一個屁。
古德里安撓着花白的頭髮眉頭鎖死,葉勝和酒德亞紀兩個人保持着沉默。余淮山換了一身乾淨的道袍,整個人雖然坐在這裏但已經神遊天外了。
“余淮山同學,你是來自東方的男巫,你有沒有辦法配出可以讓人回心轉意的藥水?”
余淮山瞪大了自己的狗眼,看着名頭多到嚇人古德里安教授。
“教授,你的信仰准許你說這麼唯心的話嗎?”
“你師父曾經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會畫符嗎?”
余淮山點了點頭,古德里安雙眼一亮。
“那你能用符把他定住么?我們直接把他拖回芝加哥!”
“教授你這個年紀還能有這種魄力我很欣慰,但你說的符應該是用賢者之石當做顏料寫在由被殺死的元素製成的紙張上做出來的煉金道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它應該只對死侍和純血龍族管用。”
“這樣啊……”
古德里安臉上明顯有些失落,也不知道是因為符咒不能用在混血種身上,還是因為要在路明非身上用麻醉劑。
“曼斯呢?你們什麼時候動身?對了,諾諾呢?”
“估計還在外面玩吧?畢竟還是孩子啊。”
酒德亞紀語氣略有羨慕,古德里安撓了撓頭髮。
“唔,我覺得你得幫我執行一個任務了。”
余淮山看着古德里安,顯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所以,我得幫你去安撫一個正在思春的青春期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