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劫匪
他離開後山后一路小心謹慎回到了自己房間,來到房門前發現已上了鎖,從旁邊窗戶縫隙往裏看,發現他的衣物已經不見了,房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
有些愣了愣神,司命笑了笑,人走茶涼是正常的,早就有預料了。
他回來一趟一是為了尋找機會殺宋青書,但他一路上沒有見到任何武當弟子,只留下幾個打掃的下人,二是回來收拾自己的衣物,上次匆忙只帶了秘籍和兩件換洗衣服。
現在偌大的武當山只剩撩撩幾人,能造成現在這樣的情況以這個時間段來看應該是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了。
司命微微眯眼,看來宋青書和武當的三代弟子都去了。
他回武當山原本就是為了殺宋青書,既然宋青書不在,那他也要去光明頂了,畢竟還有個乾坤大挪移等着他。
回頭看了眼自己生活八年的地方,隨即轉過頭去,不再留戀。
從武當下山後行走數日,司命來到一處村子。
村口老人見有生人,上前打探問道:「客人從哪裏來?」
司命看着老人笑道:「在下張無忌,從杭州而來,正要前往昆崙山,不知這裏是什麼地方,可否請老丈指點迷津。」
老人笑了笑,用手指了指:「昆崙山距離此地路途遙遠,從此地往西直走,前方有一座山名叫懷山,你翻過山後,繼續直走大約數月就到。」
司命點頭行禮,朝着老人指的方向繼續行走,他本來想在這個村子歇腳,但那老人神情戒備,根本沒有讓他進村的意思,他也就沒了這心思。
老人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笑容逐漸消失。
夜晚。
司命沒有使用武功,而是徒步行走,他根本不急,他去光明頂就是為了尋找乾坤大挪移,至於明教的存亡與他無關。
見天色已晚,司命原地休整,此時正值夏天,晚上蟬鳴不絕,周圍不時傳來響動。
坐在篝火前,司命調出系統。
【反派人生】
【姓名:司命(張無忌)】
【世界:倚天屠龍記之魔教教主。】
【任務1:獲得九陰真經和九陽神功(已獲得九陽神功完整)。
任務2:覆派。】
【時間:不限。】
【崑崙派、華山派、峨眉派、少林派,崆峒派,你們每一派身上都沾滿了我父母的血,我要你們血債血償!——張無忌。】
現在九陽神功已經到手,到時直接把倚天劍搶過來就行了,他不信這個世界就只有屠龍刀能與倚天劍爭鋒,金庸可不只是只有這一部倚天屠龍記,在這之前還有射鵰英雄傳,神鵰俠侶,金庸寫的小說各個時間段都是不同的,就是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否有天山派,古墓派。
他來到這個世界從來沒聽過這些門派,平時問張三丰時,張三丰也說不知道,不過反正他到時都是要走一趟,一看便知。
正在思考的時候,周圍傳來異動,他警覺起來,起身看向周圍。
突然,周圍衝出幾十個人,手上都拿着刀,看穿着像是劫匪。
其中一個劫匪提着刀向著司命走來,面色兇悍:「小子,這座山是我罩着的,身上有什麼值錢的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手下留情。」其餘劫匪哈哈大笑。
眼前的劫匪身上散發著血腥氣,看來是殺過人的,而且血腥氣很濃烈,殺了肯定不止一人。
司命面無表情,緩緩開口:「渣滓。」
劫匪大怒,「你找死!」揚起的刀還未落下,司命已經出手,使出八卦掌,伸手成掌朝着眼前劫匪的肋部拍去。
劫匪倉促之下來不及抵擋,痛呼一聲,被這一掌拍的倒飛出去,撞到樹上摔倒在地,張嘴吐出一堆碎肉,他的肋骨被拍斷了。
司命看着劫匪微微皺眉,剛才使出這掌時只使出三分力,原本在他預料中這個劫匪是必死無疑。
受傷的那名劫匪死死的盯着他,對着手下咬牙吩咐:「上,給我殺了他!」
眾劫匪面面相覷,舉起刀向著司命砍來。
司命身形一動,一個縱步之間快速靠近一名嘍啰,手掌成刀揮向脖頸,只聽咔嚓一聲,那名嘍啰軟軟倒下,司命快速接過他手中的刀,對着眾劫匪屠殺起來。
他連內力也沒用,九陽神功大成后,哪怕隨意揮砍也讓這些嘍啰難以招架。
側過頭躲過後方一人的襲擊,頭也不回的反手一刀,將那人的手臂砍斷。
劫匪本就只是一些普通人,最強的也只是練過一點拳腳功夫,根本抵擋不住司命的攻勢,只是片刻之間,劫匪們死傷大半,剩下的劫匪都不敢再上,面露恐懼的看着眼前的惡魔。
看着他們停手,司命可沒停,這些人打家劫舍,殺起來更加毫無負擔,就算是第一次殺人,司命也沒感到恐懼,他內心有些興奮,甚至有點想笑。
痛快!
見這惡魔沒有停手,剩下的劫匪拋棄武器就往外逃,司命見狀冷漠一笑,他不會放過這些人,使出梯雲縱開始追擊,兩息之間就有一條人命隕落。
寂靜無聲,樹葉被風微微吹動傳出沙沙聲。
司命手提着刀立於眾人屍體間,劫匪除了那名為首的其餘全部被他殺光。
緩緩走到匪首面前,匪首驚恐的看着他,這人簡直是個惡魔,方才司命下手極為狠辣,每一次出手都直擊要害,剛才死去的劫匪屍體沒有一個是完整的,不是斷掉四肢就是身首異處。
司命看着他,微微一笑:「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他覺得很不對勁,他一路行走四周都是空曠的山野,沒有人煙,這些人一來就說他們是這座山的大王,可他離懷山還有一段距離。
他想到了什麼,眯起眼睛:「我白天路過的那村子是你們的老巢?」
匪首心臟劇烈跳動,他白天就收到村子裏的報信說有人路過他們村子,已經將他騙來往這座山走來,他得到信后就一直在等這人到來然後殺人取財再拋屍荒野,他們村子一直都是這麼乾的。
喉嚨微微動了動咽了口口水,雙眼驚恐的看着司命,但是沒有說話。
這一點被司命敏銳的注意到,他笑了。
「你猜我會不會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