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4 章 四合院吃瓜
接下來倒是沒出什麼么蛾子,張小翠吃着飯,老老實實的將老牛所犯的罪行一一給交代了出來,在做完筆錄后,民間順帶着問了一下她自己所犯的罪行。
剛開始,張小翠還有些抗拒,可當聽到老牛已經說出來,她拐賣的那些孩子之後,也就豁出去了,將自己這些年來所做的所有,也給說了出來,而且供認不諱,現在她只求速死。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民警同志們非常的忙,不停的聯繫各地的派出所,同時解救被拐賣的兒童,而這件事情最終也轟動了整個四九城,不為別的,前來派出所認領的人太多了,由於張小翠的供詞以及提供的證據,老牛最終也沒有逃脫法律的制裁。
短短的一個月後,張小翠和老牛所犯下的罪惡終於判了下來,槍斃,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就連老牛自己都沒有知道,這張小翠居然暗中收集了他那麼多的證據,連小孩子埋屍的地方都親自帶着民警過去挖了出來。
當老牛看着張小翠帶着民警,當著老牛的面親自把那些小孩子屍體挖出來的時候,老牛的心拔涼拔涼的,特么的,千算萬算了,算漏了這個老太婆。
於是老牛當場就發飆了,不過很快,還是被眾人給合力攔了下來,帶回了警局裏面,直到今日才判了刑。
次日一大早,四合院裏面的人都起來了,幾個民警也是趁早上門了。
「喲,三大爺,這還是您呢?這次我們過來呢,是想通知一下你們院裏面的棒梗和賈東旭,張小翠已經判刑了,槍斃!」
閻埠貴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這個老太婆不是我們四合院裏面的,我們四合院裏面不會出這種人的,況且賈東旭也沒有在我們的院子裏面住,這個你們也是清楚的,至於棒梗嗎?還是個小孩子,請你不要這樣說,畢竟他又沒有犯什麼錯!還是受害者!」
看着閻埠貴的那個模樣,民警也是知道,畢竟誰家裏面要是有個這樣的老太婆,也會被活活氣死的,這年代可不像後世那麼簡單,家裏面出了一個拐賣兒童的人,會被左鄰右舍以及整個片區的人都會孤立起來的,而且必定會受到眾人的排擠。
閻埠貴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出於這個想法。
民警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索性也就順着三大爺的意思,畢竟這件事情,這老頭在其中起到了不可或缺的因素,總體下來,他們還是應該感謝這個老頭的。
「好好好,張小翠不是你們大院的,她只是一個流動人口而已。」
民警自知自己說錯了話,急忙將張小翠所犯的事情告訴了三大爺,也就不再耽擱,反正所要表達的意思都已經表達出去了,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了,難不成還指望他們請自己吃一頓飯?
再說了,請自己吃一頓飯,這可是犯錯誤的,要是被誰給舉報了,那可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於是他們也就快步的離開了。
就在民警走遠后,閻埠貴也不着急上班去了,反而叫過來自己的小兒子,讓他去學校的時候給請個假。
而他自己則是搬了一把凳子,泡了一壺茶,坐在四合院的門口。
「喲,傻柱子,你出來了呀,這是開店的,就是不一樣,以前吧,在上班的時候都沒見你起過這麼早,現在自己出來單幹了,跑的倒是挺勤快的。」
何雨柱滿臉的疑惑,這三大爺今個早上怎麼了?也不着急去上班,居然搬了一把凳子泡了一壺茶,坐在大門口等着喝茶?
「三大爺呀,我這可不像您呢,是鐵飯碗,這店開一天就有收入,店要是不開,自己要喝西北風嘍,真能不勤快嗎?」
「再說了,有句古話,那是怎麼說來的?就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我這裏趕鴨子上架,沒有辦法了,家裏面的一家老小都指望着這收入養家餬口呢!」
走了兩步何雨柱感覺到不對勁。
「三大爺?您這今個起的這麼早,也不去上班,小心被扣工資,要知道扣一次工資跟那可是一塊多錢呢!」
三大爺難得大方一次,只見他慢慢的點點頭。
「柱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這有些時候,遇到開心或者不痛快的事情,就不想去上班,而三大爺,今天大早上起來就聽見一件好事,要不要聽聽?」
聽見三大爺這麼說,何雨柱也不着急了,隨手在三大爺家門口拿了一把椅子放在一邊坐下。
「三大爺說說唄,你有什麼好事,讓我也聽聽樂呵一下。」
閻埠貴搖搖頭。
「你呀你,既然你這麼誠心,那麼三大爺就告訴你吧。」
「這一大早呢,我剛起床就碰見幾個民警,跑到咱們四合院裏面來,說張小翠判刑了,槍斃!」
何雨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緊接着大聲嚷嚷着。
「好!痛快,這個老太婆真不是個東西,不缺吃不缺喝的,自己的親孫女都要賣,活該!」
就在何雨柱大聲發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滿的時候,四合院裏面幾個人陸陸續續的又走了出來。
「柱子啊,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啊?老遠的就聽到你在那大喊大叫的,來來來,說出來讓一大爺也開心一下。」
看見是中海過來了,何雨柱急忙把他請到自己搬過來的凳子上。
「一大爺,您來啦!」
「我可跟你說了,這可是一個大消息啊!您聽了沒準比我還樂呵呢。」
看着何雨柱哥那打馬虎眼,易中海笑呵呵的。
「行了行了,你就別給我賣關子了,我呀,走過的路比你吃過的鹽都多,就你這點小事兒,你一大爺還承受得住,趕緊說吧,說完了咱們還要去上班呢,這商城啊,建得可真是漂亮,說實話,我都想住在那裏,不回來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
「那一大爺你可要聽好了,就是那個老虔婆,今天早上民警過來了,告訴咱們她被判刑了……」
聽到是這個易中海瞬間沒了興趣,他還以為什麼事兒呢,原來是這個老太婆的事情,算了算了,根據國家刑法,拐賣人口也就是判幾年的事情,再加上這個老太婆年紀這麼大啦也沒幾年好活了,估計啊,到時候還是個累贅,他可得想想怎麼才能把這個老太婆趕出去,不讓她再回來禍害這個四合院。
「就是判幾年刑嗎?看把你樂的,走走走,趕緊給一大爺上班去,你那個店鋪處於剛開始的階段,還有好多事要做呢。」
看着起身就要走的易中海,何雨柱滿臉的懵逼,這啥情況啊,什麼判幾年?誰告訴你的?也不聽我把話說完就自己臆想一下,得了,看你是一大爺的份份上就不和他計較了。
「易大爺,你先別走啊,你聽我把話說完,不是判幾年……」
一中還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
「是不是判幾年,而是十幾年?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即使犯了再大的錯,可那也得按照法律來,提起這個你一大爺可是比你小子懂得多,你別想忽悠我!走走走,趕緊跟我上班去!」
易中海拉着何雨柱的手,不由分說的就要把他拉走。
「老易,你什麼時候這麼暴躁了?也不讓人家住着,把話說完,這哪是判幾年的事情,分明就是槍斃!」
這下易中海愣住了。
「老閆啊,你看我老糊塗沒?你就擱這打趣,你也不想想張小翠就是拐賣了幾個孩子而已,那也不至於槍斃吧!」
閻埠貴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兩口。
「老易,誰告訴你他張曉翠就是只拐賣了幾個小孩子而已,她犯的事情可多了,拐賣、謀殺甚至於殺人她都做了,這可是民警同志親口告訴我的,不會有錯的。」
易中海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個老妖婆這麼壞嗎?居然還殺人?他剛想開口問,就聽見許大茂在那咋咋呼呼的。
「就憑她那個好吃懶惰的性子,居然還有膽量殺人?三大爺,你怕不是在逗我們玩的吧?」
許大茂是一臉的不信,他不相信那個老太婆居然敢做出殺人的勾當,而且就她那個樣子,她能打過誰呀?
「大茂,你還別不相信了,今早上這派出所的人可是過來了,親口對我說的,那三個從咱大院裏面抓到派出所了的人販子,你知道吧!」
聽見三大爺說人販子的事情,大院裏面許多好奇的人也紛紛聚攏到了前院,一個個靜靜的聽着三大爺講故事。
「那還用說嗎,從咱們大院裏面被抓出去的,據說當時在路上的時候,可是被一群人給狠狠的揍了一頓,送到醫院的時候,那都是奄奄一息的了。」
三大爺滿意的點點頭,這小子上道。
「可問題就出在這裏了,那三人其中有兩個人昏迷,一個人斷了胳膊,恰巧的是,他們都是民警送過去的,這也就導致了,醫院裏面將他們關在一塊。」
三大爺泯了一口茶,接著說道。
「這也就給了張小翠作案的機會,她先是言語恐嚇,將人販子老牛給嚇得睡不着,好不容易挨到快天亮的時候,結果那個人販子沒挺住,睡過去了,張小翠那是真的狠啊,我都不敢說了,說出來怕你們晚上做噩夢。」
眾人聽得正起勁的時候,三大爺居然不想說了,雖然他們知道這都是老閆在吊他們的胃口,可眾人還是急切的問道。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趕緊說呀!」
「哪有你這樣的話說一半,小心等你快睡着的時候,我拿石頭砸你家的玻璃!」
聽見有人要拿石頭砸他的玻璃,閻埠貴慢慢悠悠的說道。
「歡迎歡迎,你們可要想好了,想要砸物家的玻璃,那可是要做出賠償的,現在啊,這玻璃都漲價了,可比原先貴了一倍多呢,以前一塊玻璃也就五六毛錢的樣子,現在同樣大小的要一塊二三了,只要你家荷包撐得住,隨便砸!」
說完,三大爺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看着許大茂。
「大茂啊,想砸人家玻璃,這麼幼稚的事情你應該做不出來吧?」
聽見這句話,大院裏面的眾人都笑了起來,這也不怪閻埠貴多此一問,只怪這狗大戶太有錢了,他要是想砸的玻璃,那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砸完了之後給扔個兩塊錢,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了,這玻璃不還得自己安裝嗎?
要就是這樣,也就罷了,可這傢伙仗着自己有錢,要是連砸一個月那可怎麼辦?
「三大爺,你放心,我對你家的玻璃目前還沒有興趣,不過要是你再不說,估計就會產生興趣了,哈哈哈哈!」
說著,許大茂不自覺的就笑了起來,眾人看着許大茂那個樣子,也是跟着哈哈大笑了起來。
閻埠貴露出一副苦笑,這狗大戶果然不是白叫的呀!
「行了,我說還不行嗎?」
「趕緊的,別磨嘰了,不然你家玻璃保不住了!」Z.br>
眾人跟着起鬨,他們也是好奇這張小翠到底幹了什麼,能把自己給搭進去!
閻埠貴看了看眾人,咳嗽了一下,緊接著說道。
「這張小翠看着牛萬年睡著了,先是拿出病房裏面所有的葯,給一個人吃了下去。」
眾人聽到這裏,一股涼意順着腳跟上了頭,不由的驚呼出聲。
「這特么的就算是一頭畜牲,也經不起這麼大的藥量吧!」
「吵什麼吵,趕緊讓三大爺接著說,我倒是要看看這個老太婆到底能惡毒成什麼樣子!」
隨着眾人的驚呼,似乎是激怒了某些人,回過頭來就對着說話的那人呵斥道。
「對呀對呀,三大爺,你趕緊說吧!我們都聽着呢!」
閻埠貴搖搖頭,這只是最輕的一個。
居然都給大家帶來這麼大的震驚,待會他要是說出來的第二個人的慘樣,不知道這群人又有什麼想法呢?
「緊接着,這個惡毒的老太婆,走到第二個昏迷的人身邊,拔下了他正在打吊瓶的針。」
眾人鬆了一口氣,第二個人只是拔了手臂上的針啊!還好還好,看來這並不是什麼恐怖的事情?
閻埠貴扭頭看着眾人的反應,輕輕一笑。
「你們怕不是以為只是把針從手臂上拔了出來吧!」
說完這話,閻埠貴又端起茶缸子抿了一口。
看着眾人都看着他,沒有說話,他這才慢慢悠悠的說道。
「要是這樣,我也就不會說你們聽了會害怕了,那特么的哪是把針給拔了,這老太婆是把針上面的扣給斷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