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不走尋常路

第168章 不走尋常路

苒雯墨即使醉了,也知道臉上的妝沒卸。醉乎乎的給男人說,“卸妝....卸。”

冬天的時候,苒雯墨本就不喜歡動手,所以男人不是第一次做,完全知道卸妝水、卸妝棉這些東西。熟練度可比給女孩兒梳頭髮。

小臉就直接懟到男人面前,酒氣的甜膩、小姑娘身上的體香,香甜醉人。

關鍵是她在男人懷裏還不老實,他一手箍着女孩兒的腰,一手還要注意女孩兒時不時想作亂的小手。

忍得難受。

搗蛋鬼元兇還一句一句“老公老公”的叫着。

因為不老實的扭動,敬酒服肩膀肩帶滑落,露出白膩發光的皮膚,蝴蝶骨如同腰肢一般盈盈可握,陸皖澤看得眉心都在跳。

給她提上去,女孩兒作對般的小手扯掉。一次,兩次,沒有第三次,陸皖澤選擇放棄。

酒鬼是不講道理的。

希望她等下床上還能有這樣的作怪精力。

卸完妝之後的素白的小臉兒完全暴露在男人視線之中,其實苒雯墨雖然是生在北方,但是臉型和五官更是偏向大氣然後也不失南方的溫婉和精緻。今天中式婚禮妝造更多的是艷,人群中本就奪目的顏值更加動人心魄。

小姑娘總是能有很多面,美得讓人驚喜。

可是現在的小動作又透露出粘人的可愛一面,是展露在他也就是最親近的人的一面,定時樂意哄着、疼着。有小寶寶之後,再回過頭來其實就會更發現女孩兒也是柔柔的。

給賓客送走,雖然鬧洞房省了,但也給他們嘮了一會兒,所以現在的時間基本上就是京城春季的夜了。

滿園子張燈結綵,雖然沒有白日的喧鬧,但是還是很有新婚夜的氣氛。

陸皖澤給她洗完澡吹過頭髮之後,把她小心的放在沙發上坐着,床上的花生、紅棗擺在那兒不知道忘記收拾,還是或者大家壓根兒沒想過收拾,還有一種可能,真的是祝福早生貴子,哪怕他們已經有倆寶貝了。

古式的園子,傢具亦然都是古物。

紅檀實木沙發,有些硬,陸皖澤拿過來靠枕墊在女孩兒腰後面,又用了一條毯子披好全身。

他先簡單收拾一下床上的東西。

就這一會兒,女孩兒已經進入淺眠了,他輕手輕腳抱淺淺呼吸的女孩兒上床,心疼的不行,今天到底還是讓她受累了,也不想驚擾了。

給女孩兒掖好被子,才去浴室。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不同於進去的時候睡着的模樣,女孩兒坐在床上、長發裹着小臉兒,素白的樣子更加清純可人,聽到動靜,眨巴眨巴着水光粼粼的眸子看着男人。

沒什麼別的動作,陸皖澤都不知道小姑娘到底是醉着還是醒酒的狀態。

然而......

目光從女孩兒精緻裸露在外的鎖骨和天鵝頸流連而過,剛才他親手給她裹上的浴巾,每一寸他都再清楚不過。

不用看和想,都知道女孩兒身上的每一寸。

女孩兒慢騰騰開口,聲音小小的,像個小貓一樣,“老公,嗓子渴~”

語氣嬌氣的不行。

陸皖澤回神,薄唇輕揚,繞出裏間,有準備好的溫水。隨手把手上擦頭髮的毛巾扔到椅子上,不偏不倚,水端過去朝女孩兒方向。

遞杯子的時候手就順帶地把女孩兒指尖給牽起來了,要多順理成章有多順理成章,都沒有一點兒不自然。手臂自然攬過女孩兒的細腰。

手上的動作在腰間留戀不止,苒雯墨有點兒無辜的看着男人。

“痒痒,癢~”想動,但是被男人箍着,一點兒動不了。不知道是不是溫水的緣故,明明沒有加蜂蜜,聲音為什麼還是這麼甜膩,更加像是嬌嗔。

、陸皖澤直接倒吸一口氣,要命。

直起身。

苒雯墨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抬頭望着他,這個角度能夠清晰地看到男人上下翻滾的性感的喉結。

心裏默默的想剛才自己幹什麼了嘛?

小手下意識就去扯男人衣袖,但是床上和別的時候哪裏是一樣的,更別提新婚夜的男人。浴袍本就鬆鬆垮垮的穿在男人身上,可想而知。

她手不偏不倚就扯的是擺在外側的浴袍帶。

結果,浴袍就被扯開了。

她嚇到出聲,“啊.....”

火速低頭,滿臉爆紅,她哪裏會想到事情變成這樣。不想說話,只想立馬蒙上被子,不要面對這一切,心裏面想着的時候手上已經把抱枕牢牢擋在自己面前了。

效果都是一樣的,都是蒙住自己臉就好。

天地可鑒,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哪裏就知道扯得是浴袍帶子,結果浴袍帶子還這麼松,她只是輕輕的一拽就散開了。

她真不是故意撩撥男人的。

陸皖澤本來起身就是為了自己壓壓那團火,今天婚禮女孩兒累的不行,高跟鞋站了這麼久,見了這麼多人、說了那麼多話,還喝了不少酒。

得。

這下女孩兒自己又來惹,一團不滅,又加一團。

鐵定是不讓他好過。

再看始作俑者,頭緊實的埋在抱枕里,露出來的頸和小耳朵紅到不行。

“嘖,老婆,”

男人故意壞壞的叫他,語氣不正經到了極點兒。苒雯墨聲音有點兒瓮聲瓮氣的,“嗯?”

“給我系好,”男人要求。

苒雯墨崩潰,這到底是什麼要求嘛。

她說她不是故意的他不相信,她更不會相信男人的要求這麼單純。

苒雯墨飛快抬頭,然後又火速低頭,臉更紅了,眸子裏全是不可思議,男人還是剛才那樣站着,只是轉過來方向,正對着她,也就是床。

浴袍帶子也沒有寄上。

這麼久時間他完全可以自己完成的好吧。

“你自己寄一下不就得了?”男人的方向,導致了她只要是抬頭就能一覽無餘男人的身材“風景”。

男人笑,臉色很是意味深長,坐下來在她旁邊。

苒雯墨的聽覺更加敏感了,“我以為墨墨不是不小心的而是?”

那個而是後面的男人不說,只是用拖得很長的調調,惹人浮想聯翩。

這是正常人的邏輯嘛,她怎麼可能會這樣勾引他,飛快反駁,“哪有?”

誰知道男人自有一套邏輯,“哦,那是老公想多了?”

沒等苒雯墨回答,自顧自的進行,“不應該啊,而且我證兒也領了,孩子都上幼兒園了,小學也差不多,婚禮今天也辦了。墨墨這話的意思是不想負責?”

這頂“大帽子”扣下來,苒雯墨徹底目瞪口呆。

他也太邏輯鬼才,都能和詭辯大師相提並論了。

“我.....我。”

她揚起臉,看着男人,想據理力爭說自己不是的,但是後面的話苒雯墨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陸皖澤都摸清了,臉上還是故作聆聽狀,等待她的“解釋”。

苒雯墨:“那你閉上眼。”

男人輕笑,不知道這種半斤對八兩的做法有何區別,怎麼這麼可愛。

還是點頭,“好。”

苒雯墨發現一件更離譜的事兒,就是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緣故,就很不聽使喚,平時彈再難的古琴曲子都沒有這麼不流暢。

明明平時做過超多遍的簡單打結的動作,今天她手還抖不說,還系不好。

那句話怎麼講來着真的是天要她亡,她不得不亡。連個帶子都和她作對。

男人身上的浴袍,他自己怎麼可能會感受不到女孩兒的動作,顫巍巍的,跟幹啥一樣,都快系有小兩分鐘了。

再弄下去,小姑娘鐵定要毛。

果然,他的想法剛,小姑娘氣鼓鼓的直接火氣上頭,還故意發泄似的把帶子扔了一下。

陸皖澤雙商還是在線的,剛才逗女孩兒那叫情趣,現在他要再和剛才一樣,那估計是個缺心眼兒。

摟過來小姑娘,“不氣不氣,”

手掌輕輕的拍着女孩兒的後背,順氣的意味,可不就四在哄小朋友呢嗎。

“我沒生氣,”嘴上還硬是不承認,她哪裏會是被一個帶子給整鬱悶的!她不是。

“我們不系它了,乖,”

說到這個苒雯墨就來氣,都是男人惹得禍,“你為什麼要我系這個帶子,你不讓我系這個帶子不就沒有這個事兒了。”

陸皖澤沒有反駁的時間,女孩兒瘋狂叨叨,“就是你,你最開始就應該系好帶子再出來的,你系的鬆鬆垮垮的一扯就掉,扯掉了就得系,所以,所以就是你。”

苒雯墨只管說,是不會跟他講邏輯的。

陸皖澤徹底被老婆腦迴路給繞到,誰的浴袍帶子不是一扯就掉,再說他平時浴袍也是這樣穿的,怎麼就今天是鬆鬆垮垮的。

但是,他作為一個“合格”的老公怎麼會說老婆的話沒邏輯——錯都在他是基本覺悟。

這也就夫妻學問。

或者陸氏家訓。(從小耳濡目染到大,自己婚後實踐檢驗。)

他爸辛苦了!

沒說話,只是扣住女孩兒的後腦勺吻下去,“對,怪老公沒系好,現在不重要了,我們不系了,反正等下都要解開。”

“???”

苒雯墨心中問號和警鈴同時大作。

但是已經晚了,蓄謀一整天或者這麼久的男人怎麼會忘記自己主要“初衷”。

男人扯起大紅喜色的被子蓋住彼此,後面到底還是像男人所說的額那樣,都要解開。

陸皖澤骨子裏的那種凡事不做則已,做則做到極致,每一件事方方面面上都是如此。

苒雯墨覺得洞房花燭夜男人更是把這個原則貫徹到了實際。

洞房花燭夜太精彩以至於苒雯墨完全睡不醒。一動不想動,想一整天都賴在床上與床為伴。

男人叫着他的寶貝起來,“苒小墨,”

“苒墨墨,”

“苒小貓,”

“小懶貓,”

不同的稱呼,越叫越離譜,苒雯墨埋到被窩裏不想動,男人已經猜到女孩兒下一步的動作是鑽被窩用被子捂耳朵了,輕輕用手拉住被角。

小姑娘本身力氣就小,又半醒不醒的,哪裏有勁兒。

哼哼唧唧撒嬌。

就是不願起。

男人也不想折騰女孩兒,昨晚總共不知道才睡小一會兒。

但是今天婚禮儀式上是回門。所以早上他打電話過去問岳父岳母,他們心疼倆人,說沒有什麼講究,睡到什麼時候醒再來就好,來不及午飯吃晚飯也行,晚飯晚點兒沒什麼。都是他們舒服就行。都不是外人。

現在已經下午三點多。

低頭親她,親她臉,親她頭髮,親她手,這樣一鬧,苒雯墨哪裏還睡得着。

以被男人抱着起床換衣洗漱的禮遇完成所有。

到父母那去的時候也只是剛五點,她哥和她嫂子也都在,還有一晚上沒見的兩個小寶貝,想得不行。

苒清望悠悠來了句:“這麼早到了?”

話里的不可置信不掩飾半分,真的是半點兒面子不給她留,搞得她很能睡一樣。

苒雯墨必須要扳回一局,“我不要面子的嗎?你從哪得出來這種毫無邏輯且不符合我特性的猜想的?”

“虧你還是搞科研的,真不嚴謹!凡事要講求證據的,”

只要是她氣勢足,那她就是對的,那她就有道理。

這還不夠,走過去拉住她嫂子的手,“是吧,嫂子?我說的是不是很對,”

少數服從多數。

凡曦桐看着兄妹倆互懟,只是笑笑,沒說話,支持墨墨吧,男人晚上在床上鐵定會小心眼兒,有點兒“費腰”。支持老公吧,這麼多人,偏心偏得太明顯了。

苒雯墨看她沒說話,覺得肯定是因為她哥,悄悄在她耳邊說,“你悄悄告訴我,不用怵他,”

凡曦桐多少有點兒被說中,臉慢慢變紅。

苒清望看着自己媳婦兒,不知道苒雯墨到底跟小姑娘說了啥,但到底是想着自己媳婦兒,轉到別的話題。

“嗯,我妹最勤勞,”

苒雯墨不跟他爭,知道他是讓着她,倒也不計較。

“我知道了,希望我親愛的哥哥以後能始終牢記這句話,最好刻在心上,不要再說錯哦,謝謝合作~”

路藍舒從樓上下來,聽到這話就知道他們幾個鬥嘴呢,失笑。

一家人一起吃了比預計要早的一頓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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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先生,你來時春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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