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變換的墓
往一個方向遊了游,然後突然停下,付子暉在意識里問:“怎麼了?”
祁瑜看了看周圍,然後掏出一張符咒,那符咒驀的燃燒起來然後在水裏往一個方向飄。
“現在覺得他們去的地方雖然是正確的,但又有一點怪,這是尋路符,我們跟着這個,而且萬一跟着他們的路被他們發現了可不妙。”阿寧他們去的洞是早已經被炸了出來的。
祁瑜回道,然後他們跟着燃燒的符咒往一個方向游去。而位置卻與阿寧他們的那個洞完全相反。
這路程算是比較遠的,潛的也很深,不過好在符咒終於在一個地方熄滅了,那個洞非常隱蔽,還真不容易找到。
“這個洞似乎有點年頭了。”祁瑜得出結論,因為這個洞其實已經被水草掩蓋了不少。
“很久以前有人下來過?”付子暉道。
“嗯,看樣子是,不過這個洞也不知道塌沒有,我們到時候可能得自己挖。”總感覺吳三醒和這裏有什麼關係,真是的,副官讓她來,什麼有用的都不告訴她,先前打算問問吳諧情況,也一直沒機會,她現在還真像一個無頭蒼蠅。
“嗯。”
付子暉應了一聲,也只能這樣了,他們再確認一下洞口是否牢固就進去了,這個洞果然如祁瑜說的那樣,因為被海水長時間侵蝕,加上長了水草,滑溜溜的。
這個洞還算非常好通過的,斜向下,可惜這種黑壓壓的壓迫感也沒讓人有多放鬆,往後早已看不見入口。
又差不多往下了十多分鐘,周圍突然寬敞了不少,而且眼前就是一塊墓牆。
這個牆的磚已經被拆了不少,但看得出非常專業。
“在墓里可得跟緊我。”祁瑜道,雖然不是第一次和付子暉下墓,但海底墓可是第一次。
“ok。”付子暉點頭。
舉着探燈往裏面照就只能看見浸在水裏的幽深墓道。
從洞裏鑽進去就只看見一條路,往裏面深入就看見牆壁兩邊的浮雕,不過被水浸的太久了,已經看不太清楚形狀了,不過依稀可見刻的是人臉。
“小瑜,這裏有清楚的。”付子暉站在一個地方道。
祁瑜游過去看了看,發現那個人臉上刻着什麼動物。
“有點眼熟。”付子暉看了一會兒道。
“鎮墓獸。”這種他們已經不陌生了。
“為什麼沒有眼睛?”付子暉問。
祁瑜搖搖頭,暫時她也不清楚,一偏頭這個疑問就沒了,因為她看見了這次的目標。
“這是不是蛇眉銅魚?”付子暉也發現了。
“三個?”祁瑜眉頭一皺,不會讓她找三個吧?還不如要她命。
“副官說了個數沒?”柳爺這時已經從包里鑽了出來,纏在付子暉的手臂上,問。
“沒。”
“能帶一個是一個。”柳爺無所謂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
可惜這裏的浮雕被腐蝕的差不多了,看不出什麼,又往前面游,過了幾個迴廊,但很快就到頭了。
“這裏應該有機關。”因為面前的牆壁非常光滑。
“這裏這裏。”柳爺不耐煩的離開了付子暉的手,往旁邊的牆壁上一撞。
然後說時遲那時快,他們感覺猛地被一吸,然後海水直接撲面而來,還來不及反應他們就被激流卷了進去,付子暉連忙想去拉祁瑜可是力不從心。
“我們現在防護措施不好,你這樣搞生怕撞不死我們!”祁瑜忍住想罵人的衝動,這像什麼,她總算可以和被丟進洗衣機的衣服感同身受了。
“我還以為你會誇我。”
“想的美!”付子暉也快受不了了。
可惜抵不六腑都像被攪拌的痛苦,雙雙暈了過去,作為罪魁禍首的柳爺嘆了口氣,一人做事一人當,現在保護好他們,萬一出什麼事他可擔當不起。
等祁瑜再次清醒是被柳爺用尾巴扇醒的,然後旁邊是晃晃悠悠的付子暉。
“這裏有空氣,也沒毒氣,你們可以把傢伙什卸了。”柳爺慢悠悠爬上了付子暉手臂。
他們趴在一個水池子邊,聽這話,試探的把潛水鏡卸了,又看了看氧氣,再出去是沒問題了。.
祁瑜也懶得計較柳爺,還問道:“柳爺你是怎麼發現機關的?”
“我們仙家耳聰目明,你們看不見的我一眼就能發現玄機。”柳爺見祁瑜沒有生氣,語氣也自豪了。
“哦。”祁瑜淡淡點頭,站起身,拿出手電觀察着四周。
柳爺:就這就這?謝謝都沒有?
“這裏應該是耳室。”寶頂上繪着北斗七星,但周圍卻是簡單了不少,空蕩蕩的。
“元明時候的墓。”祁瑜轉了轉,這裏有些陪葬的瓷器。
“我們還是找主墓室吧。”柳爺催促道,其實他抱着幻想的覺得,早點找到東西,早點離開祁瑜說不定就安全多了。
“好像有什麼聲音。”付子暉突然道。
祁瑜一聽就安靜了,“刷刷”的,從一個甬道裏面傳來的。
“走去看看,說不定碰見吳諧他們了。”祁瑜道。
照了照那個黑黢黢的甬道,沒有發現什麼雜七雜八的,而且甬道牆壁還是漢白玉,這墓主人果然是個大戶。
走到一半就發現聲音停了,對視一眼還是往前走,一個轉彎以後居然看見了一道門,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了看,就看見了掉在地上的手電的光,還有地面上的箭,原來聽到的聲音就是箭射出來的聲音,而他們對面還有一道門。
小心翼翼的站了上去,看了看這裏的情況,地上沒有血漬,看來沒人受傷,蹲下撿起一支箭,看了看箭頭,果然與平常的箭不同,是只要撞到人就會收進去的蓮花頭。
“我們對面有路,這甬道兩頭也有路,我們怎麼走?”柳爺問。
“不用急,等我看看。”祁瑜說著掏出羅盤,圍着這裏走了走,走的非常小心,稍微一不注意踩到機關就不好了,萬一這個機關不是一次性的。
但過了一會兒,祁瑜有點疑惑的回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裏的路是一直變化着的,羅盤也跟着變化。”
這就有點難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