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暖心
丟下這話,劉輝攙扶着醉酒的冷霜晴離開了衛生間,經過剛才的教訓,這些人應該以後會老實許多。
「小輝子,你好帥啊...」
剛出衛生間,被攙扶的冷霜晴偏着頭,跟劉輝對視着,滿是酡紅的臉頰上綻放出一抹笑意。
冷霜晴臉上寫滿了花痴兩個字,雖然冷霜晴喝多了,並不代表沒有意識,劉輝以一己之力,把一群小混子打的落花流水,讓冷霜晴拍案叫絕。
小輝子……
劉輝有些汗顏,想到冷霜晴喝多了,劉輝也懶得計較。
「霜晴,你喝多了。」
劉輝看着酒氣衝天的冷霜晴,不由自主的搖搖頭,劉輝擔心一會出什麼岔子,主要冷霜晴長得太漂亮了,紅顏禍水啊。
「不,我沒喝多,我才喝了一捏捏,走,小輝子,我們繼續喝!」
「今天不醉不歸!」
冷霜晴用大拇指跟食指在劉輝眼前比劃了一下,旋即想要自己站起來,剛掙開劉輝的手,下一秒,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好在劉輝扶住及時。
不知道是不是冷霜晴故意的,大半個身子傾斜着靠在劉輝肩膀上,冷霜晴黑長的秀髮飄來的香味,讓劉輝心曠神怡。
冷霜晴也彷彿十分享受這一刻,閉上眼睛,任憑劉輝帶路,劉輝肩膀很大,很寬,靠着很舒服,有莫名其妙的安全感,讓冷霜晴心神安定。
「你都醉了,還是別喝了,走,我送你回去。」
劉輝嚴肅的說道,本以為冷霜晴酒量很好,主動邀請自己喝酒,結果半杯倒,真是又菜又愛喝。
剛才要不是劉輝多長了一個心眼,去衛生間看了眼,冷霜晴就真的危險了。
「女孩子家家的,以後還是少喝點酒,不是每一次都能遇到我。」
劉輝想到什麼,語重心長的說道,漂亮女孩子太危險了。
「不,我才不要回去!」
一聽要回去,冷霜晴立馬睜開了眼睛,一把推開了劉輝,反應很是激烈,沒有劉輝的支撐,腳下一軟,直接摔坐在地上,疼的冷霜晴眼眶都濕潤了。
「痛死我了。」
冷霜晴委屈巴巴的嘟囔道,剛才一不注意,冷霜晴腳踝扭傷了,肉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
「誰讓你不聽我的話,看吧,腳扭傷了吧?」
劉輝也很無奈,立刻蹲了下來,一邊「教育」冷霜晴,一邊檢查冷霜晴的腳踝,奈何扭傷太嚴重。
「能走路嗎?」
劉輝看着觸目驚心的傷口,通過揉搓試圖緩解淤青。
「走不了路。」..
冷霜晴剛剛試過了,站起來都有些疼痛,更別說行走了,幾乎不太可能,原本的酒意在疼痛的刺激下,清醒了許多。
沒辦法,劉輝只好蹲在冷霜晴面前。
「上來,我背你。」
冷霜晴也沒絲毫猶豫,順勢趴在劉輝後背上,雙手纏繞在劉輝脖子上,一陣清香沁人心脾,鑽入劉輝鼻腔。
冷霜晴好像有天然體香,讓劉輝心曠神怡的,劉輝很輕鬆的站了起來。
只能暫時先回包廂,做一下簡單包紮處理,有一說一,冷霜晴體態真的輕盈,身子骨也軟軟的,
劉輝雙手放在冷霜晴包臀裙上,隔着薄紗,雙手的充實感讓劉輝心跳加速,劉輝情不自禁的捏了捏,那手感讓劉輝一生難忘。
冷霜晴似乎感受到了什麼,趴在劉輝後背上動了動,這不動還好,一動胸前的那抹柔軟,跟劉輝的後背緊密相連,讓劉輝整個人心神蕩漾。
後背上的冷霜晴怎麼可能察覺不到異樣,本就酡紅的臉頰,又迅速泛紅起來。
冷霜晴還是第一次跟男人這麼親密接觸,尤其是冷霜晴明顯能感覺到劉輝的雙手正放在自己臀部上,冷霜晴一陣不好意思。
「你先坐在沙發上休息休息,我去去就來。」
把冷霜晴放回包廂沙發上,劉輝皺着眉頭囑咐道。
冷霜晴腳已經發紫了,腫了很大一塊,劉輝知道要先做簡單的處理工作,否則扭傷的地方只會越來越嚴重。
「嗯!」
冷霜晴重重的點點頭,似乎想到剛才的一幕,冷霜晴臉色還是有些發紅,發熱,冷霜晴自己也分不清是喝醉酒的酡紅,還是害羞的。
劉輝剛離開包廂,冷霜晴拿出了電話。
「對,那幾個人就在醉酒樓,我要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原本醉醺醺的冷霜晴,眉頭一皺,眼神散發著濃重的殺氣,整個人的氣質在一瞬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居然有人敢對她不敬,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從包廂出來的劉輝,立馬小跑衝去馬路對面藥店買了一些止疼葯,以及跌打葯,打算給冷霜晴做一個簡單的包紮處理。
重新回到包廂之後的劉輝蹲在地上,脫下了冷霜晴的高跟鞋以及套在腳上的黑色襪子。
露出潔白如玉的玉足,劉輝雙手放在冷霜晴玉足上,不斷來回揉搓,用着簡單的手法活血化瘀,擔心冷霜晴疼,劉輝力道特別輕。
「疼嗎?」
「不疼。」
冷霜晴羞澀的搖搖頭,有些不敢直視劉輝的眼神,她的腳也是第一次被異性這麼撫摸,冷霜晴有些不太好意思。
但冷霜晴還是很感謝劉輝的,自己腳扭之後,劉輝一臉擔心,又是跑出去買止疼葯,又是給自己按摩包紮,無不透露着對自己的關心。
冷霜晴內心微微動容,很久沒有人對自己這麼真誠了,以往所有人都是帶着目的來的,讓冷霜晴十分反感。
在這個浮躁的社會,能帶着誠意,慢慢來的人已經很少見了。
徐鳳年一行人狼狽不堪的從衛生間出來了,臉上青一塊腫一塊的,身上也都髒兮兮的,已經拿水擦拭了半天,還是這樣。
想到劉輝那張臉龐,徐鳳年拳頭緊握,齜牙咧嘴的,恨不得把劉輝抽筋扒骨!
每一次在關鍵時刻,劉輝都跟個幽靈一樣竄出來,打攪自己好戲,真是陰魂不散!
本以為叫來一群人能輕鬆拿捏劉輝,誰知道劉輝是個練家子,一群人烏合之眾壓根不是對手,再一次被教訓了一頓。
徐鳳年面子掛不住了。
「給我調查一下那個人是誰,家住哪,老子必須把這兩次仇報回來!」
徐鳳年目光如炬,徹底被仇恨沖昏了頭腦,既然單打獨鬥群毆都不是對手,那就玩陰的!
就這樣,徐鳳年也沒繼續吃飯慾望了,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了醉酒樓,剛出飯店門口,路邊一輛黑色阿爾法內,竄出來七八個黑西裝男人。
徑直朝着徐鳳年這群人跑來,徐鳳年還沒意識到問題嚴重性,以為哪個劇組演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