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白大褂下的柔情3
傅楚喻覺得自己的病又變得更加嚴重了,以前尚能控制住的衝動,現在已經臨近奔潰的邊緣。
他多想盡情的感受那細膩的觸感,去輕嗅那獨有的體香,去用指腹摩挲揉捏,可是這樣病態的他會嚇到她的。
秦清跟隨着傅楚喻坐到車上,她習慣性的去拉着旁邊的安全帶。
卻發現男人已經先她一步,一片濃重的陰影覆蓋在她的面前,帶着淡淡的消毒水氣味,兩人的距離又忽然被拉的很近。
但還好只是簡單的寄個安全帶,並沒有發生什麼。
行車的路途中,秦清還在腦海里構思着如何與傅藍天相處,說實話這個世界的男女主並沒有虐待孩子,原主對懷胎十月生下的小藍天,更是前所未有的欣喜。
可是肩負着事業與家庭,終究難以兩全,但是原主每次收工后都會耐心的陪着孩子,只可惜彼時的小藍天已經開始有了自己的意識。
面對原主熱情似火的模樣,小藍天只是謙遜有禮的進行簡單的回應,那種回應就像陌生人之間一般,猛地把原主所有的熱情都推的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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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傅楚喻和原主的房子竟然是如此模樣,秦清換了拖鞋,頗有一番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模樣,一邊壓抑着自己想要東張西望的心情,一邊注意着房子內的陳設。
傅楚喻這座房子是坐落在住宅區的一所高檔別墅,按理來說,按照傅楚喻和原主的薪資,是遠遠無法在年紀輕輕便擁有這座房子的。仟仟尛哾
但是上天也許就是這麼偏駁,給了傅楚喻平凡的出生,卻給了他一顆智慧過人的大腦。
傅楚喻回到家,簡單的脫掉了身上的外套,畢竟每天工作在醫院裏,還是避不可避的會沾染上一些細菌和病毒,所以傅楚喻的外套幾乎是每天更換的。
襯衣的袖口被捲起,露出裏面一截白皙的手臂,腕錶上的藍光折射着屋內的水晶燈,即使回到家后,還是那副文質彬彬的模樣。
客廳內傅藍天乖巧的坐在地毯上,精緻圓潤的小臉此時正專心致志的拼着手裏的積木,彷彿並沒有對爸爸媽媽的回來有多少興奮的回應。
而保姆樊阿姨看到秦清和傅楚喻回來,臉上的褶子都笑開了花,連忙迎了上去。
“小清你們回來啦,今天藍天依舊很乖”
保姆阿姨有條不紊的向秦清彙報着小藍天今日的狀況,只是說道最後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些難為情對的表情。
“就是有件事,小清我不得不跟你單獨說一下”
樊慧將秦清拉至拐角處,有意的避着客廳內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小藍天,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被折的皺皺巴巴的紙張。
是一張幼兒園心理教育講壇的邀請函。
“這是今天藍天給我的,說他們幼兒園後天要開一場論壇,來幫助父母與孩子更好的相處,但是他-----”
接下來的話,樊慧沒說,秦清也懂了。
在小藍天的意識里,也許樊慧才是他的媽媽,而秦清和傅楚喻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陌生人了。
所以他才會把邀請函直接交給樊慧,而對他們隻言片語都沒有提起。
“阿姨你給我吧,我會去的”秦清接過那張邀請函,將上面的褶皺一點點的捋平,眼神里有着難過,也有悲傷。
於是整個晚上,秦清一反常態的模樣完完全全的落在了家裏的另外一個人眼中,她一邊殷勤的陪着藍天拼積木,結果沒有起到一點作用,反而幫了倒忙。
去給藍天剝橙子,結果被保姆阿姨告知藍天不喜歡橙子的那股味道。
相幫小藍天洗澡,結果浴室門都沒被允許進。
到了小藍天要睡覺的時候,秦清擁着縮在被窩裏的小男孩,男孩柔軟的髮絲上還帶着一點洗髮露的清香,軟綿綿的小糰子天生帶着小孩子的奶香味。
秦清愛不釋手的將小藍天抱在懷裏,兩人彼此靠近的心臟不約而同的怦怦跳動着,在某一個時間段達到了同一頻率。
只可惜秦清還沒抱夠小藍天,懷裏便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這一場哄睡還沒開始,便已經結束了,她一邊慨嘆着孩子的太過懂事,一邊慨嘆着今天下午的進展。
回到房間的秦清,挫敗的低着頭,原本漂亮的眉眼此時全部耷拉下去,透着一股生無可戀的模樣。
她終於感受到,想要捂暖一塊寒冰,簡直比登天還難,辛苦了一個下午,結果被小藍天一口一個謝謝,一口一個不用,堵得燒的慌。
傅楚喻坐在床上,看着女人懊惱的神情,白皙漂亮的手指不禁又鬆了松自己睡衣的領口。
“藍天性子向來如何,你不必如此操之過急”
傅楚喻的話帶着一種平時都沒有的溫柔感,很大的寬慰了秦清今天的受挫。
靠在床上的男人一邊推上自己的眼鏡,一邊翻看着手裏的書籍,但是這一頁早在女人進屋的那一刻開始,便久久沒有翻頁。
就在他以為沒有任何動靜的時候,自己猛然被一個柔軟的懷抱禁錮住,鬆軟的身體帶着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讓他頭腦一瞬間的發矇,所有的機能都在這一刻癱瘓死機。
秦清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是一下子氣血上頭,便一股腦的想要投奔到男人的懷抱里。
她呈女上位的姿勢坐在傅楚喻的身上,手臂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脖頸,而臉蛋則埋在其中,如同小獸般嗚咽委屈的聲音從中傳出。
傅楚喻對着突如起來的擁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任由着女人在他的懷裏向他傾訴着委屈,曖昧旖旎的氛圍瀰漫在床榻之上。
他寬大的手掌摩挲在女人的腰肢之上。
好軟,好細,這是傅楚喻的第一感覺。
晦澀不明的眼神之下,喉結處還噴洒着絲絲縷縷的熱氣,讓他不禁滾動了一秒,面上還是那副謙謙如玉的做派。
只是大掌早就在不安分的挪動着。
沒有人說話的時間在緩慢靜默的前行着,整個屋子內只有牆壁上的時鐘還在滴滴答答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