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死邪神飛段
「三井壽,有什麼手段你就使出來吧。」
鳴人咬牙切齒。
三井壽邪魅一笑,然後把一個紅色瓶子遞給拿三角鐮的人。
只見那人接過瓶子,打開瓶子,舌頭在舔了舔瓶子裏的腥紅液體。
「哈哈哈,你已經被我詛咒了。」..
「準備接受制裁吧。」
「儀式現在開始。」
那人說完,拿出一把長刀***自己的右大腿。
場面非常的血腥。
「不好,他是不是邪神飛段。」我大吼。
不過已經晚了,鳴人突然單膝跪地。
血從他的右大腿流了下來,染紅了一大片。
「不死邪神飛段?你不是被鹿丸埋了嗎?」
鳴人問道。
「哼!疼吧?」
「那個姓鹿的小鬼,老子遲早制裁他。」
「把勞資活埋了十幾年,肯定會付出代價的。」
「邪神大人會詛咒他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飛段猖狂的笑着,又捅了自己腹部一刀。
「啊!」鳴人尖叫。
「你是怎麼出來的?」鳴人虛弱的問道。
「當然是我把他挖出來的。」
三井壽說道。
「我可是挖了三天三夜啊。鹿丸那小子太狠了,不僅埋得深,還分屍。」
「喂喂喂,什麼叫分屍,邪神我可沒有死。」
飛段抗議。
「哼,你那種狀態跟死了沒啥區別。」
「沒有我,你還在土裏埋着呢?」三斤壽懟道。
「閉嘴,你也想被邪神詛咒嗎?」飛段怒了。
「別忘了你答應本大爺的事,否則讓你繼續去土裏埋着。」
飛段和三斤壽竟然你一言我一語的吵起來了。
佐良娜見勢又想偷偷的靠近博人。只是還沒走兩步就被飛段發現了。
「喂喂喂,這位可愛的小姑娘,請停下你的腳步。否則我不介意往自己的心臟捅一刀。」
佐良娜聞言,趕緊止住了腳步。鳴人可是她的偶像,她可不想害死鳴人。
「你這術法不是要以鮮血為引嗎?你們什麼時候拿到我鮮血的。」
「哈哈哈,七代,剛才那一拳打得爽嗎?」
三井壽得意的問道。
「難道,就是剛才……」
「不錯,為了拿到你的血液,我可是正面挨了你一拳啊。不過總算沒有白挨。」
「七代,我不得不說。自從九尾死了,你就不行了啊。」
「就連被我取了鮮血,你都毫無察覺。」
「閉嘴,你這個叛徒。不配提九喇嘛。」
九喇嘛的死,鳴人一直很內疚。突然被提及,鳴人怒了。
「好了,疑問解答環節已經結束了,七代你該上路了。」
「飛段,送七代上路吧。」三井壽對飛段說道。
「喂喂喂,我還沒玩夠呢。十多年沒有制裁人了,你就不能讓我玩個痛快嗎?」
「閉嘴吧,你個話癆。難道不知道反派死於話多嗎?」
「好吧。」飛段顯然是被三井壽的話給提點了。
雖然被埋了十多年,飛段還是知道作為一個標準的反派,說太多沒有好下場的真理。
畢竟他上次就是因為話多被鹿丸打敗活埋的。
眼看飛段抬起刀就要往心臟插去。
我急了,大喝一聲:
「飛段,角度還活着。」
「什麼,角度還活着?」
飛段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眼睛望向我。
寫輪眼,最強幻術,伊邪那美髮動。
飛段頓時陷入獃滯。我截取了他捅自己的右大腿到問我角度還活着的這段經歷,讓他陷入無限的循環中。
我走上去,一腳把飛段從陣圖中踹飛出去。
「小段段,就讓你不停的追問你的好基友是否還活着吧。」
「相信你會領悟到生命的真諦的。」
「你是誰,你把飛段怎麼了?」三井壽慌了。
我的出現打斷了他的計劃,這讓他對我恨之入骨。
「什麼?你連本大爺是誰都不知道?你怎麼做情報工作的?」
我譏諷着三井壽:
「不過今天本大爺心情好,我就告訴你吧。」
「你給我聽好了。」
「我可是七代目火影的女婿也不凡。」
我非常臭屁的自報家門。
三井壽愣住了,就連奄奄一息的博人身體也抖動了兩下。
效果很不錯,正是我想看見的。
「七代目的女婿?開什麼玩笑?他的女兒才多大!」
三井壽顯然不相信我說的話。
「你不信也沒辦法,本大爺可沒有義務給你解釋。」
「岳父大人,你還有力氣收拾這個叛徒沒?」
我向鳴人問道,他雖然被捅了兩刀,不過我相信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果然不出乎我意料。
鳴人站了起來,笑道:
「對付這種叛徒,我一隻手就夠了。賢婿,你先讓開。看我怎麼清理門戶。」
聽見鳴人的話,我趕緊跑開。
剛才雖然一直在裝逼,但我的腿卻一直在發抖。沒辦法,怕的。
不過鳴人千鈞一髮之際,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對飛段使用了最強幻術。
或許是我潛意識裏覺得鳴人要是完了,我也得玩完吧,只能奮力一搏。
耳邊傳來了三井壽的哀嚎,他顯然不是鳴人的對手,幾招就被鳴人干趴下了。
佐良娜沒有去扶博人,一雙美目死死的盯着我。
盯得我心裏有些發毛,於是我清了清嗓子問道:
「美女,你這樣看着我,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你,因為我已經有小葵了。我是一個感情專一的男人。」
「噗嗤……」
佐良娜竟然笑出了聲。
「沒想到你這人這麼自戀。」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我是想問你,你的寫輪眼哪裏來的?」
「當然是天生的。」
「天生的,那你是寧智波家族的人了。」
佐良娜顯得很激動。也對,畢竟在她的認知中寧智波家族就她和她老爸佐助唯二兩人了。
「算是吧。」我淡淡的回應。
「不知道你是哪一脈的?你的寫輪眼好厲害,可以教教我嗎?」
「我覺得你話很多耶。」我不想跟佐良娜繼續聊下去。聊得越多,破綻就越多。
我白了佐良娜一眼,然後走過去扶起博人說道:
「大舅哥,對不起!我來晚了。」
「妹……妹夫……謝謝你。」
博人斷斷續續的對我表達着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