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是新立國某位皇帝的遺腹子

第296章 是新立國某位皇帝的遺腹子

駙馬爺親自到南水郡都城外面迎接長公主。

他就宛若一個從沒有發生過曾經種種的丈夫一般,深情款款的看着長公主從馬車上下來。

然後,駙馬爺走上前去,伸手握住了長公主的手,

“殿下,您終於來了。”

長公主也是個很厲害的政治人物,她能屈能伸,宛若從來沒有發生過之前那些事一般,也是同樣柔情款款的看着駙馬爺。

然後,長公主將自己的手,妥帖的放在了駙馬爺的手心中,柔聲的說,

“駙馬,我終於找到你了。”

這一句“駙馬”,倒是讓駙馬爺難得的臉色僵硬了一下。

他知道,長公主不承認他的皇帝身份。

雖然現在他們夫妻兩個,在那一封信中基本達成了共識,準備一致對外,共同抵禦厲雲卿和花錦的吞噬。

可是有一些東西並不是表面上不在意,實際上就能真的當做沒有發生過的。

這一點駙馬爺也明白,長公主也明白,只是兩個人都不說出來而已,現在也不是宣之於口的最好時機。

而現在最重要的當然是夫妻兩人聯手,對付厲雲卿和花錦。

其他的這一些關於稱呼,以及對彼此身份的認同問題,都是內部矛盾。

只要他們在南水郡站穩了腳跟之後,再慢慢的解決他們夫妻兩人的內部問題便是。

便是這般,駙馬爺將長公主一行人,迎進了南水郡都城。

這也是長公主長這麼大,第一次離開帝都城,來到距離帝都城這麼遠的地方。

如果說天景國的北邊有一塊疆域很大的北地,那麼天景國的南邊,就有一塊比北地將遇更大的藍水郡。

雖然南水郡的疆域比北地的疆域更大,但是南水郡卻是比曾經北地的人顯得更窮困。

這是有其歷史原因的。

南水郡緊鄰新立國,這新立國人比天景國的人更窮。

因為新立國實在是太亂了,這天景國好歹改朝換代之後,還能夠安寧個幾十年的樣子。

看看天景國的舊朝老皇帝,篡位不也安坐了皇位幾十年嗎?

但是新立國不一樣,新立國就是隔幾年會換一個皇帝的樣子。

在新立國,只要稍微有點兒兵權,帶着上百人的隊伍就敢搞政變的那一種人,比比皆是。

所以自歷史以來,新立國就很亂,新立國的人也沒過過幾年的安穩日子,真是又窮又亂,

新立國亂了,與新立國緊鄰的藍水郡,就過得很不太平。

那一些新立國的人只要一活不下去了,就會跑到南水郡來打家劫舍。

沒事兒做的時候,他們更會跑到南水郡來串門,比起天景國的官員,盤剝起天津國的百姓來,新立國的那一些土匪,比天景國的官員還要可惡。

當然其中也有不少新立國的人,其實只想要好好的過日子,於是他們就會從自己的新立國,流落到南水郡里,跟南水郡的天景國人通婚。

所以在南水郡,這個社會環境非常的壞,各種不同的習俗夾雜在一起,百姓之間擁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

上一代的老厲王在打完了北疆,收復了北地之後,曾經有計劃的想要攻打新立國,穩住南水郡。

但這個計劃還未實行,厲王便被老皇帝給殺掉了。

而駙馬爺,就是從南水郡這麼一個亂七八糟的郡里,科考出去的人。

他對於南水郡諸城,比長公主對南水郡都城的了解更甚。

因而長公主帶着昏昏沉沉的老

皇帝,來到南水郡都城,就像是個客人一般,駙馬爺則像是這南水郡的主人。

南水郡城主府門口,長公主看着南水郡都城城主,跪在了駙馬爺的面前,口口聲聲的喊着駙馬爺“陛下”。

她的心中沉了沉。

待長公主跟着駙馬爺走入了都城城主府中,她笑道:

“本宮竟不知,這南水郡都城的城主,什麼時候也成了駙馬爺的人呢?”

他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着她?

根據長公主的了解,其實鈴水郡都城城主長孫慶俊身邊的一個師爺,據說就是駙馬爺的人。

那現在看這個南水郡都城城主,對駙馬爺畢恭畢敬的態度,長公主心中便瞭然了,這南水郡都城城主,八九不離十其忠心也是偏向於駙馬爺的。

所以這麼多年過去,駙馬爺在她的身邊,究竟獨攬了多少人心?

兩人一同來到內室中,稟退了下人後,駙馬爺見長公主不說話。

他傾身過來,一手握住了長公主的手,柔聲的說道:

“殿下來了南水郡,便不必再擔驚受怕了,朕知道,在過去朕做了不少怠慢殿下的事情,從此往後,你我夫妻同心,就在這南水郡里紮下根來。”

“當然若是能有機會,還望長公主,能與朕懷個麟兒,彌補你我畢月已去的痛苦。”

這話說的極為濃情蜜意,可也只有他與長公主自己知道,現下厲雲卿繼承大統,老皇帝宛若風燭殘年,膝下又沒有適齡的皇兒,可以承襲皇位。

即便有年齡合適的皇子,長公主和駙馬爺也不會允許這位皇子,繼承老皇帝的皇位。

要不然他們夫妻兩個折騰這些事情,做什麼?

拼死拼活的,為了別人做嫁衣裳,何必呢?

所以對外,無論是長公主還是駙馬爺,都是這般宣稱,如今這老皇帝唯一的血脈,就只剩下了長公主,所有的皇子皇女,都在厲雲卿進攻帝都城的時候走散了。

對沒錯,他們刻意混淆視聽,實際上在厲雲卿攻佔帝都城之前,老皇帝早已經帶着帝都城裏的所有皇子皇女,跑到了避暑山莊去。

厲雲卿進入帝都城,趕走的只是駙馬爺,並不是老皇帝,

但是,長公主和駙馬爺就是要這樣講,他們刻意的將駙馬爺對厲氏舊朝造成的傷害淡化了。

就是要讓這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厲雲卿對宗室都做了些什麼。

這也可以更一步佐證,那一些帝都權貴對厲雲卿的評價沒錯,厲雲卿就是萬年難遇的暴君,這個暴君不僅僅抄了自己的母族,還將自己的宗族殺了大半。

簡直就是沒有人性至極。

做好了這些輿論,天下所有人,及厲氏那一些還活着的宗室都知道了,老皇帝這一脈,唯一留下的血脈便是長公主。

這個時候,若是長公主能與駙馬生下個兒子,駙馬還能藉著替兒子奪回江山的名義,再次攏聚宗室的力量,好招兵買馬。

畢竟厲雲卿和花錦在帝都的動靜那麼大,不滿厲雲卿和花錦,如此對待帝都權貴的人比比皆是,其中大部分都是宗室的人。

長公主微微地將雙眸垂下,看起來就像是嬌羞的樣子一般。

但實際上,她隱藏在眼眸內的算計,任何人都看不到,包括正在她的身邊,將她一點點往床上推的駙馬爺,也看不到。

於是就這樣,這對夫妻在經過了撕破臉,以及你死我活,互相算計這些事情之後,又睡到了一起。

而他們兩個在南水郡都城匯合的事情,也很快傳到了花錦的耳朵邊。

花錦回頭,

看着正站在輿圖上的厲雲卿問道,

“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做?難道真由他們兩個狗男女搞出個孩子出來,再藉著這個孩子的血脈,來挑釁你的皇位嗎?”

厲雲卿身穿一身黑甲,他還是一副剛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打扮。

就只見厲雲卿站在藍水郡的輿圖上,然後往南邊走了兩步,來到了新立國的輿圖上。

只聽他冷着聲音,對自己的皇后說,

“這對夫妻的問題,從來都不是大問題,任他們兩個在南水郡里搞出十七八個孩子來,這孩子都只有一半的厲氏血脈。”

“宗室里的人又不傻,他們知道駙馬爺野心勃勃,這個時候就是扶持一個旁系的棕柿子,也比扶持駙馬爺的兒子要靠譜的多。”

厲氏又不止老皇帝這一脈,以及厲雲卿家族這一脈。

整個宗室是一個很龐大的家族,有一些宗室子浮於水面,他們家的日子便過得富貴逍遙些,而有一些宗室子就流落在民間,很可能僅僅只是帝都城裏外,住着的那些販夫走卒。

若是想要討伐厲雲卿,將厲雲卿從皇帝的寶座上趕下來,又為什麼必須一定得要長公主和駙馬爺生的孩子呢?。

花錦想了想,對厲雲卿說,

“難不成是因為駙馬爺和長公主手裏有兵嗎?可是也不對呀,他們手裏的兵加起來也不過一萬五,這一點兵,我一個手指頭都能摁死。”

“當然還不止於此,我曾經聽過一個傳聞,不過因為這個傳聞太過於匪夷所思,所以當時也僅僅只是當成一則笑話來聽而已。”

厲雲卿站在新立國的於圖上,他伸手將花錦的手拖過來,讓花錦與他一起共同站在新立國的輿圖上,

“再加上後來長公主不再讓別人談論這個傳聞,於是時間長了,便不曾有人往這方面懷疑過。”

花錦是個急性子,聽厲雲卿講話只講了一半,便忍不住靠在厲雲卿的懷裏問道:

“究竟是什麼傳聞,連長公主都不準人到處亂傳,這一定是個了不得的大事情吧。”

“這個傳聞便是說,其實咱們長公主的駙馬爺,是新立國某位皇帝的遺腹子。”

“當年這位皇帝奪得了新立國的主宰權后,不到一年的時間,便被下屬背叛,將他的頭顱掛在新立國國都的城牆上。”

“而這位新立國斷頭皇帝的妃嬪全部被殺,皇帝的血脈全數被清繳,只有一位婢女逃到了南水郡的土地上。”

“而當時這位婢女的肚子裏,便懷着這位斷頭皇帝的遺腹子。”

“曾經有傳聞說,這個遺腹子在南水郡長大,三歲能作詩,五歲通讀史書,聰明過人,長相亦是俊美非凡。”

“最後這位遺腹子,通過科考的途徑,從南水郡來到了帝都,被當朝的長公主看上,做了長公主的駙馬爺。”

厲雲卿的話還沒有落音,花錦便驚訝地睜大了她的鳳眼。

她詫異的看着厲雲卿問道:

“這是不是也太狗血了一點?你所說的這個傳聞,不就是一出妥妥的王子復仇記嗎?”

“王子復仇記?”

厲雲卿仔細的咀嚼着花錦的這話,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估計也是這麼個意思吧,據說這位婢女去往南水郡之前,便帶走了新立國的玉璽。”

這新立國的皇帝三天兩頭的換,自古以來,新帝國的百姓就沒有安寧過的。

所以百姓們並不知道要聽誰的命令,只認聖旨上的玉璽。

蓋了這玉璽的聖旨,便是他們的皇帝要發佈的命令,而他們這一些新立國的百姓,

便聽這聖旨上的話。

反之,不管聖旨上寫的是什麼,便是為這些新立國百姓們好的政令,新立國的百姓都不會聽。

“錦兒,倘若這個傳聞是真的話,那麼在南水郡里,一定會有不少駙馬爺的舊部,在暗地裏保護着他,這一仗並不好打。”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打算率兵去藍水郡打這一仗嗎?”

花錦靠在厲雲卿的肩頭,抬頭看着他。

新立國的勢力早就滲透進了南水距離南水郡,現在亂七八糟的。

其中有天錦國的百姓,也有新立國的百姓,兩個國家的人互相通婚,雜居在南水郡里,誰也不知道這其中有多少人是駙馬爺的人。

如果駙馬爺的手中有玉璽的話,那麼他的背後就站着整個新立國,這一戰不僅僅是天津國內部的事,而是兩個國家之間的矛盾了。

厲雲卿點了點頭,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雖然我曾經內心充滿了仇恨,覺得只要解決了我的仇恨,那麼所謂家國大事,我都可以不在意。”

“但是如今,這天景國的皇帝是我,而皇后又是錦兒你,為了錦兒的后位,我都要去打這一仗。”

他的錦兒那麼喜歡做皇后,假以時日,整個天景國在他錦兒的治理下,一定會蒸蒸日上,進入一個太平盛世。

可是有一些人就是不想讓他的錦兒如願,也不想讓錦兒的政治抱負得到施展。

錦兒有一身治國之才,厲雲卿又怎麼捨得,給她一個山河破碎的國家,讓花錦勞心勞力?

為了錦兒的抱負,以及厲雲卿的仇恨,這一仗必須要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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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每天都在調戲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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