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全院大會聲討傻柱
聽到街坊們七嘴八舌的議論。
老虔婆漲得滿臉通紅。
“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們才是偷雞賊，你們全家都是偷雞賊。”
秦淮茹攔下賈張氏解釋道。
“許大茂，我看你是誤會了，這雞湯是傻柱給我們的。”
“啥？傻柱給你們送雞湯？你擱這騙誰呢？”
陳衛東示意許大茂安靜，問道。
“傻柱，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啊？”
“是，是我給秦姐的，怎麼滴吧！”
許大茂沒想到還真是傻柱給的。
“好你個傻柱，偷我們家的雞做人情啊你！”
“瞎說什麼呢？怎麼就成你們家雞了！”
見傻柱死不承認。
許大茂也急眼了。
“頭兩天，我拿回來兩隻雞，擱我們家雞籠里養兩天了，你說，怎麼就沒了？”
“那跟我有關係嗎？我這幾天都在醫院，今天才從廠里回來，誰知道你家有沒有雞啊！”
“甭跟我這裝傻充愣，我家的雞不見了，你擱這燉雞湯，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傻柱被問的啞口無言。
他也覺得太巧合了。
自己才從廠里順出來半隻雞。
咋這麼巧許大茂就丟了雞呢？
這時，劉海中從院外走了進來。
“咋這麼熱鬧？發生什麼事了？”
許大茂聽到聲音趕忙跑過去告狀。
“二大爺，您來的正好，您給評評理，頭兩天答應給紅星公社放場電影，人公社領導給了我兩隻老母雞，這事您知道吧。”
劉海中點了點頭，“我知道啊。”
“剛才我回到家，一看雞籠子裏就剩一隻了。”許大茂再指了指爐子上的砂鍋，“您再往這兒瞧。”
二大爺湊近一看，砂鍋里正燉着雞湯，質問道：“傻柱，這是你乾的？”
“該配眼鏡配眼鏡去！”傻柱蹙眉。
“少廢話，快說，這雞哪兒來的！”
“我買的，有問題嗎！”
“買的？你在哪兒買的！”
傻柱被問煩了，混不吝的勁一下子就沖了上來，“還有完沒完了，你管得着嗎你！”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皆是一驚。
還沒見過偷雞賊這麼理直氣壯的。
劉海中有些慍怒，自己大小也是院裏的二當家，傻柱居然這麼不給他面子。
“行，你不說是吧？”轉頭看向許大茂，“去，通知院裏的人開全院大會！”
“好嘞！”許大茂應聲道。
“哎，許大茂，別！”秦淮茹見事情要鬧大，趕忙站出來，“二大爺，就這麼點事，至於還全院開會嗎？”
“什麼叫至於嗎？”劉海中面容嚴肅道：“這是關係到，道德品質的問題啊，咱們院十幾年了一個針頭線腦都沒丟過，丟了一隻雞，這能叫小事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二大爺。”秦淮茹也知道自己說話有點過了，“我是什麼意思呢？您不是咱這院的二當家嗎？就這事，您做主在這就能解決了。”
“再說咱們先不論這雞是不是傻柱偷的，大傢伙先找找去，一旦這隻雞從哪個犄角旮旯里鑽出來，這不是冤枉人傻柱了嗎？”..
“秦淮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丟雞的不是你們家，不知道心疼是吧？”許大茂聽出她要幫傻柱開脫，“傻柱偷雞，燉湯送給你們喝，我都懷疑你們是不是同夥！”
秦淮茹被噎得說不出話。
“你…”
“許大茂，你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老虔婆也回過味了，“傻柱，你個小王八羔子，我說你怎麼突然好心送雞湯呢，合著這雞是偷來的”
“還開什麼全院大會啊，報案，讓公安來抓這個偷雞賊，還得讓他賠我醫藥費才行！”
老虔婆越想越惱。
因為這雞湯自己白挨了頓打。
必須得讓傻柱賠錢才行。
秦淮茹拽了拽賈張氏。
“媽，這不是還沒結果嗎？”
“行了，你們都消停點，通知全院馬上開會，是不是傻柱偷的，審一審就知道了！”二大爺打斷幾人爭執，“事情必須查清楚，這關乎到院裏的名聲問題！”
既然二大爺定了調子。
大家只能偃旗息鼓。
其他人也紛紛散去回去通知開會。
中院。
這裏的面積最大也是最寬敞的。
全院大會就一直安排在這裏召開。
中間擺着一張四方桌和三把椅子。
桌上赫然放着今天的主角，砂鍋燉雞。
娛樂匱乏的年代，沒有太多的消遣活動，大家最熱衷的就是全院大會，此時，院裏或坐或站，圍滿了人。
二大爺和三大爺端着搪瓷茶杯落座，見人都來差不多了，可中間的位置還是空着的。
“老易人呢？怎麼還沒來？”
劉海中皺眉疑惑道。
許大茂聞言趕緊起身走來。
易中海拉偏架不是一天兩天了。
每次抓到傻柱把柄都讓他輕易化解，必須趁此機會趕緊給傻柱定罪才行。
“二大爺，街坊們都等急了，要不咱先開始吧？
“院裏發生這麼大的事，一大爺不來怎麼行？”一旁的三大爺扶了扶眼鏡，“也不急於這一時，再等等吧。”
“三大爺，瞧您說的。”許大茂諂媚的笑着，“這不是有您二位鎮着呢嗎？再大的事它也不算事啊，對吧？”
這番話讓劉海中十分受用。
再加上他對易中海有很大的意見。
每次出風頭的事都輪不到自己。
這次好不容易逮到機會。
當然得好好表現一下。
“時間也不早了，老閻，我看咱也別等老易了，現在就開始吧。”
“嗯…你安排吧。”
劉海中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中間的位置，頓時感覺眼前視野開闊了不少。
他現在成了院裏最大的領導。
開場詞當然不能由他來說。
三大爺領會了他的意思起身道。
“大傢伙兒，安靜一下，召開這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
“許大茂他們家，雞被人偷了一隻，這個時候傻柱家爐子上正燉着雞呢。”
“這個問題很嚴重，所以咱們來討論分析一下，下面有請二大爺來主持這個大會。”
許大茂跟個小迷弟似的瘋狂鼓掌。
劉海中抬手向下壓了壓。
喝口茶清了清嗓門。
“傻柱，你說，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我又不是小偷，偷什麼雞啊我？”
“那我問你。”許大茂指着桌上的砂鍋，“你們家這雞哪兒來的，哪兒來的！”
“買的！”傻柱義正言辭道。
“哪兒買的？”二大爺問道。
“當然是菜市場買的啊。”
“哪個菜市場啊？”三大爺聽出不對勁了，“是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啊？”
“是朝…朝陽菜市場啊！”
三大爺算盤一打，就知道說謊了。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
這就是他的口頭語。
所以對生活上的小事特別在意。